('
方临把人都赶走,独自坐在办公桌后面,有些走神地看着窗帘被风吹得鼓荡着。
他幼时丧母,父亲也常年不见。他不是被当成一个正常的孩子养大的,而是方家未来的继承人养大的。
凡事都要出色,喜怒不形于色,不要和普通的平民过多交往……这些都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方临也习惯了。他习惯了待人待事冷漠如冰,因此十分不善于回应温暖的正面感情。
周映川的告白已经打乱了他的阵脚,白子霄和余声又接踵而至,他难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至于方深……这个人不提也罢。
他倒回椅子里,扯得腰有些酸痛,只能皱着眉按了按,耳根泛起一点难堪的羞色。那天带上那个手环就是个错误。他冷冷地想。
周映川拿起手机,看到了方深发过来的一条信息。
很简单的一句话,带着昭然的傲慢和挑衅:
“你不可能独占他。”
他脸色难看地把手机扔回去,罕见地流露出一些暴躁的火气。但是也不得不头疼起来,因为那个手环的控制终端还在方深那里,而现在还没人能解开那个手环的控制程序。
方深有恃无恐。
不过相比于方深,周映川心中最大的不安还是方临自己。他没有把握方临会作出什么选择,他尽可以在方临心里占据第一位,却很难成为他的唯一。
周映川放下笔,他考虑回去找机器直接把家里的手环给销毁。只要毁了,任方深再大的神通也不能怎么样。
可是他到底没有想到方深疯起来可以做出来什么。
“强制启动,把所有玩家拉入游戏,三,二,一,成功!”电子音无波无澜,把几个人都扯进了游戏。
方临从办公桌后抬起眼,听到电子音说:“玩家请注意,此次为强制游戏,在您未寻找到脱出关键词之前,游戏都无法停止。本次游戏遵照系统设定,玩家请遵守规则,否则视为游戏失败,永远不可离开。”
“游戏设定是什么?”
“公用的学生会长,您需要在承担学生会长职责的同时照顾一些同学的性欲。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我对它进行了一些改造,不过不会影响您的现实生活,请放心。”
方临心里浮现出不详的预感:“什么改造?”
“您可以自行查看。”
接下来,那个电子音就陷入了沉默。方临只得起身走到里间,打算看看身体到底变了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带来的错觉,他走路时感觉双腿之间和胸口处都有些不舒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浓,方临几步走进了里间,打开灯,站在等身的镜子前,解开了上衣衬衫的纽扣。
纽扣一个一个地被解开,露出一件白色的裹胸。方临有一瞬间差点失去了呼吸,他心跳加速,定定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缓缓把裹胸解开。
一对和少女一般隆起却还小巧的胸乳弹出来,顶端两点樱色的乳头,柔软小只,像两颗豆子。方临用手指捏了一下,身子一颤,绝望地发现这两个胸确实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货真价实。
他咬住唇,一只手撑在镜面上,接着弯下腰,把长裤褪了下来。方临踩在长裤上,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向下拉,前面沉睡的漂亮的性器露出来,和原来并无不同。他闭上眼,狠狠心把手指伸到腿间。
手指触到了一处极其温软又微微潮湿的肉。他惊得手颤了一下,结果手指却因此滑入那处细窄的缝隙里,刮过丝绸似的媚肉,指腹按过密密躲在阴唇中的阴蒂,强烈而陌生的刺激感让方临甚至仰起头,不由得小小呻吟了一声。
甜腻的鼻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内,他在镜子前面红耳赤,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方临高高抬起一条腿,他开了镜面的照明,暖色的灯光打在腿间,他终于看清楚在前面的性器后,多出了一个属于女性,但又比一般女性性器要窄小一点的穴口。
他木然瞪了一会镜子,气血翻涌,因为恼羞成怒甚至耳朵都带上了一点红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出女穴的关系,他现在身体也要比之前纤瘦矮小了一些,方临一把关了灯,对于之后他必须要面对的性事罕见地有了一丝惧怕。
陌生的异性器官突然出现在身体上,任是谁只怕也平静不了。方临心事重重,他胡乱把裹胸扣了起来,再匆忙把外面的制服穿好,一秒也不想留下来。
随便去哪里,他心思杂乱地想,去哪里都好,最起码……最起码也得等两天让他缓缓。方临随手抓了个帽子戴上,就要离开学校。
但是他打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就被挡住了。
白子霄倚着门框,看到方临后,居高临下地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哟,会长。”
方临抓住门把手,冷冷地回视过去。他现在一头乱麻,理也理不清,看到白子霄,只能本能地用以往的态度对他。
“啧,怎么,现实里不给我好脸色,游戏里也不想正眼看我?”白子霄抵住门,方临发现他力气大得出奇,“你要回去?我就该猜到,回去找
', ' ')('谁?姓周的?”
他咄咄逼人地一串问句砸下来,一双眼沉沉的,紧盯着方临:“要回去找他也行,先给我操一遍,再回去,含着我的东西去见你的奸夫,怎么样?”
方临骂道:“滚!”
然而白子霄也并不是真的询问他的意见。他用力推门而入,反手锁上办公室的大门,把方临一把捞起来扛在肩上,手掌隔着薄薄的裤子拍了拍他的屁股:“等我操完你就滚。”
方临的领带被拽下来,白子霄把领带蒙到他眼睛上,然后按住他的双手。骤然降临的黑暗让衣料摩擦的声音和皮肤间的接触越发鲜明,方临被抓住膝盖掰开腿,白子霄恶意去揉他腿间的时候,手指无意间擦过紧闭的阴唇,他脊背一颤。
白子霄还没有发现那个隐秘长出的女穴,他揉了揉丰满的臀肉,把方临翻过去,腰下垫着一个沙发枕。于是肉感的臀部就高高翘起,像是在等待受精。衬衫下摆被掀上去,露出后腰雪白的皮肉和两个腰窝,看起来十分适合被男人抓在手里。
无机质的电子音在方临耳边响起:“会长的义务是满足其他玩家的欲望哦,你无权拒绝,否则将视为违反规则。”
方临在一片黑暗中握紧了拳,终于还是收回了原本抗拒的力量,但他也不想就这么做。开玩笑,身下面突然长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器官,他并不打算给别人看。
“这样才听话。”白子霄在他停止挣扎后拍了拍手下的臀肉,“你听话,我也不折腾你。”
方临侧过头,低声道:“那你把我放开,换个姿势。”
白子霄捏着臀尖的肉把玩半晌,笑了一声:“行,但是领带不准拿下来。”
他站起身,放开了对方临身体的压制。方临摸索着起身,说:“你坐回去。”
白子霄坐到沙发里,看着方临微微仰起被领带覆盖着一半的脸,湿润的唇薄而软,下巴莹白似玉。他有些紧张地舔了一下唇,然后慢慢跨坐在了白子霄的身上。
温热的吐息洒在白子霄的颈间,他偏过头,很是愉悦地接受着方临找不准地方的、胡乱的吻。两只手从背后抱过去,伸进衬衫里,恰好掐住腰窝,让方临挺起腰呻吟了一声。
腰带被解开,砸在地毯上时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方临身体滑下去,跪坐在白子霄腿间,嘴唇试探性地碰上了已经有些湿的龟头。
他双手握住粗大的柱身,下一刻,就用口腔把龟头裹了进去。灵活的舌尖绕着伞状的顶端打了一个圈,口腔里让性器舒适至极的软肉吮吸起来,慢慢吞进去更多。直到两腮都因为吞进去的性器鼓起来,方临才停止了继续吃进去。
他用手指抚弄着露在外面的肉棒,整个口腔都被充满,呼吸都有些不畅。舌头尽力地舔着嘴中的茎身,龟头几乎都要顶到喉咙口,表面的青筋兴奋地微微跳着。方临的手转到下面把两个肉丸捧在手心玩着,缓慢吐出嘴中的性器,濡湿的唇只含住龟头舔弄。他的口交技巧还有些生涩,正在走神想下面要做什么,后脑勺忽然一重,被白子霄按了下去。
“呜——”
粗长的性器被口腔吞进去大半,舒爽得又胀大了些许。白子霄按着方临的后脑,仿若抽插小穴似的在他口腔里抽插了几下,接着一把拔出来,把方临拎到腿上。
他的手两下就解开了方临的裤子,内裤草草脱下,还挂在方临左脚的脚踝上。两瓣臀被分开,白子霄用手指试了试,有些惊讶地笑道:“怎么这么骚,这就已经湿了?”
方临攀着他的肩膀,指尖紧张得发白。不知道是不是所谓改造对身体的影响,他连后穴都越发敏感多汁了起来,仅仅上面进行口交,穴肉就食髓知味地泛出水来。他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还隐藏的女穴并无动静,也没有被白子霄注意到。
腰被掐住,白子霄伸进去两根手指在后穴草草搅弄两下,就把方临对着那根勃发的阳具按下去。那一把腰在白子霄掌心颤抖着,出了汗的细腻皮肉紧贴着有些粗糙的掌心,让白子霄忍不住加大了力道,留下两个清晰的掌印。
方临靠在白子霄耳边细细地喘息呻吟着,穴肉倒是毫无阻碍地把男根全部吃进去,一直到方临完全坐在性器上。层层媚肉紧紧吸上去,热情地裹住入侵的肉棒,内壁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咕叽咕叽地被操干着。
领带被泪水和汗水浸湿了一小块,白子霄捧着他的脸亲了亲:“自己动给我看看。”
方临手按在他肩上,上身抬起又落下。他不敢大幅度地动作,于是每次后穴都是抬起一点,吐出一截阴茎,接着随着他坐下的动作再一直吞到根部,磨得两个人都喘息急促起来。
这个动作很费力气,方临上下动了一会就腰腹发酸,不好意思开口求饶,就抱住白子霄,模模糊糊地去找他的唇亲。他难得这么主动,白子霄捏住送上来的下颌,把手指伸进方临唇间,玩弄着那根软舌,另一只手则掌住他的腰,身下狠狠冲撞起来。
方临被骤然加大的动作顶得呜咽着,唇被手指玩弄得合不拢,唾液从嘴角流下来,一塌糊涂。细嫩的肉被破开,裹着湿哒哒
', ' ')('的淫水乖巧吞吐着性器。更不妙的是,他感到了女穴也湿润了起来。
怕被发现秘密的紧张情绪让方临绷紧了身子,后穴紧紧绞上肉棒,白子霄低喘一声,在臀肉上打了一巴掌:“别夹那么紧。”
方临却只盼他早早了事,含住嘴中的手指,舌尖舔上指间嫩一些的肉,腰也随着操干的节奏摆动着,肠肉仿佛无数张小嘴吸住体内的性器,淫靡骚浪地没边。
白子霄被他的主动配合搞得激动难耐,也不折腾他,托起那个肉臀就是一阵猛烈的顶撞,次次都要抵住深处的敏感点,逼得方临哭出声来,才按住他,满满地全部射了进去。
方临坐在他腿上,体液落在地毯上,积成深色的一片。白子霄解开早已湿透的领带,钳住他的下巴,把方临双眼溢出的泪水全部舔了干净。
“……你放开我,我得穿衣服。”方临缓了一会,轻轻推了一把白子霄,“别舔那里!痒,呜……”
白子霄按住他,又好好亲了一会,才把人放开:“我的东西不准排出来,带回去见你相好。”
方临把领带卷了卷扔进垃圾桶,胡乱把裤子套上,冷淡地道:“知道了,你现在也给我出去。”
“下了床就翻脸。”白子霄哼笑一声,还是走过来帮他把扣子扣好,才推开门出去,“下次你等着吧。”
方临对着镜子把衣领束起,遮住脖子上的吻痕。他冷淡地看着镜子里那个一丝不苟的人,手却向腿间摸了一下,接着飞快收回来。
那个陌生的女穴还是在流水。
他咬着牙,怒气冲冲地推门离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