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后,云逸峰的空气洗涤了遍,鸟雀啼啭,暖阳映照,而这几天俞子卿只觉得心中烦闷,如果└】..身子有说不上来的难受。眼前晕了晕,突然感到身后有人靠近,俞子卿还以为是秦蓦回来了,这时眼前一黑,双眼被一块黑布蒙了起来,刚想把布拉下来,却发现上面打上了连自己都不熟识的禁制。俞子卿心中一慌,暗叫不妙,未唤出剑,双手也被同样的方式绑了起来。
俞子卿心里快速思索着,嘴上冷静道:“恕在下不知何时冒犯了阁下,只请能放开在下。”
来人一言不发,粗喘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俞子卿的耳尖上,一双大手从背后环绕,钻进里衣抓揉着肉软的玉乳,结实的身躯贴着他的背部,更甚的是一根可疑的硬物蹭着他的腰窝,一上一下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俞子卿瞬间羞红了脸,以为是哪个仇家,谁知竟是个图谋不轨的登徒子。正想反抗,但被揉乳带来的快感早已让双腿发软,几天没有被疼爱的小穴饥渴地吐着淫液,玉茎也挺起了身下的衣摆。
那人的手顺着玉乳的位置剥开外套,把衣服皆撕成碎片,堪堪留一件外套挂在瘫软的人儿身上。从那人的角度看去,雪白的香肩半露,透着晶莹的美感。
俞子卿挣扎着被推倒在地上,双手被重新绑好在头顶,双腿猛地合上,却刚好夹到那人挤进来的大腿,吓得俞子卿又猛地打开,这一打开就被那贼人压住双腿,花穴被完全展露在那登徒子的面前。
眼前被黑暗笼罩,其他感官都被放大了几倍,俞子卿感觉有一道炽热的视线注视着自己的下身,花穴惴惴不安地蠕动。只听那淫贼痴痴一笑,便直接舔上花穴,舌头抽插着,鼻尖的热气喷洒在花蒂上,惹得淫水直喷,都喂到那淫贼嘴里。
俞子卿被那人的动作吓地一叫,随后丹唇只能吐出哎哎呻吟。花穴几天没照顾,被舌头疼爱一下就让俞子卿全身酥软。粗糙的舌头不断搅拌着花穴,淫液和口水撞击着发出淫靡的噗嗤声,虽然淫贼的舔穴毫无技巧,但反而是这样让骚媚的花穴动情不已,但舌头终究长度有限,不能顶到花心。
就在俞子卿沉溺情潮时,那人停下了舔穴的动作,一把拉起俞子卿,把粗硬的阴茎顶到他面前。俞子卿愣了一愣,鼻尖嗅到腥臭的气味,知是那淫贼的孽根,脸上霎地一红,平时秦蓦也较少让他做口活,而如今却要为一个侵犯自己的淫贼做这等事…可身体终究是屈服于欲望,俞子卿张开柔嫩的小嘴含住硕大的龟头,小舌青涩地钻着铃口,他一边想着自家夫君给自己口的技巧一边舔一个将要侵犯自己的男人的阴茎。湿滑温润的口腔包裹着一小截肉棒,阳具的尺寸十分骇人,令俞子卿更惊讶的是,这棒身上还有着许多硬硬的小突起。想到等下这根厉害的肉棒就要肏到自己的穴内,淫水流地更起劲。
那人扶着俞子卿的头,挺腰抽插阳具,硕大的男根直达柔软的咽喉,俞子卿被顶地忍不住要干呕,喉咙一阵紧缩,绞着炽热的龟头,一阵迅猛的抽送,口水从嘴角流下,直到俞子卿柔唇被插得红肿破皮才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