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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卓锋已经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了,他只记得自己在木马上不断地摇摆着,后穴和花穴就像是两个套子,不断地在耸动的按摩棒上起起伏伏,看上去甚至像是主动套上那两根巨物。
淅淅沥沥的淫水也不断地在木马上流淌,那些漆黑的绒毛也被淫水打湿变成一缕一缕的,甚至有淫水挂在打缕的绒毛上、在空中拉开一道淫靡的银丝。
吱呀吱呀的机械转动声掩盖了男人颤抖的呜咽声,被口塞堵住的声音因为时间和体力的流逝而慢慢变得虚弱,直到最后唯有高潮的时候男人性感的声音才会发出几声呻吟,剩余的时间只剩下破碎、粗重的呼吸声。
在这种强烈的快感中卓锋的大脑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甚至连他的意识也慢慢淡去,软成一滩的身体只能感受到两个被侵犯的性器官的存在,除此之外他已经陷入到完全的虚空之中。
身体的其他部位越是失去知觉,性器官感受到的快感就越是强烈,被不断贯穿的两条穴完全没有在痛苦中变得麻木,反而因为粗暴抽插带来的灼热和胀痛中变得更加敏锐,也让快感变得愈加甜美。
记忆中只剩下了永无休止的快感,强烈到突破阈值的刺激从最初的令人畏惧慢慢变得温和,或许只是卓锋的身体慢慢适应了这种双穴同时被刺激的欢愉,直至最后他已经学会了享受这种快乐。
在拥抱这种愉悦之后好像从身到心都感觉到了舒适,整个人就像是被温水包裹着一样,只不过这种水让他无法呼吸。但只要适应了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慢慢放空自己让自己真的变成一个承受着快感的容器,一切就变得十分轻松了。
卓锋不知道荆飞鹏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的,他也不知道少年看到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但他确实看到少年脸上的兴奋和愉悦,想必是被自己的模样取悦到了。
“啊……”
失去高光的眼眸看向少年的方向,涣散的眼神始终无法对准焦距,沾在眼角的泪痕因为红晕而散发出一种粉红色的光芒。当卓锋用略带祈求的眼眸看向少年的时候,沙哑的声音也从口塞的堵塞中溜出,只不过如此虚弱的声音险些被木马晃动的声音掩盖住。
——这就是荆飞鹏看到的,男人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色情又诱人。
处理了一天的公务后,荆飞鹏虽然有些疲劳,却在看到男人淫乱的模样后彻底没有了劳累的感觉,现在的他感受到一股热流涌向小腹,胯下那根肉棒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唔……呃……”
在荆飞鹏慢慢将男人从木马上放下来的期间,卓锋不断地因为身体内变换角度的按摩棒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颤抖虚弱的声音像极了哭泣。当手脚的束缚松开后男人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姿态,在无助地被耸动的木马抛上空中时,他的声音中还带上了一些恐惧和祈求。
这种示弱的模样让荆飞鹏愈发兴奋了,他看着男人意识模糊的模样,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将男人从木马上扯了下来。在两根按摩棒突然地滑出身体后,卓锋甚至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声,无法闭合的花穴也像是喷泉一样噗嗤噗嗤地喷出了一片淫水。
“!”
已经习惯了木马带来快感的身体突然被刺激,那两条几乎被插肿的穴都传来强烈的快感和痛苦。当填满身体的巨物撤出后,无法迅速合拢的穴口感受到空气的吹拂,在强烈的刺激后又有麻酥酥的感觉,这种痒痒的感觉甚至直接从下半身钻入了大脑。
卓锋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电流贯穿一样,然而还没等他发出求饶的呜咽声时,荆飞鹏就已经将他压在了马背上,他趴在被淫水打湿的绒毛上,甚至连呼吸时都可以闻到淫水残留的腥臊味道。
男人能够感受到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攥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到木马背上,他的脸被压在浓密的仿真鬃毛之间,口鼻间慢慢都是自己的淫水散发出的味道,而被口塞撑开的口中也不住地流出口涎,挂在本就被打湿成缕的绒毛上。
只不过现在的卓锋已经没有力气感受到羞耻了,他的身体因为突然抽出两根按摩棒而感受到空虚,无法闭合的两张红肿的小嘴都不断地张合,那张不断喷水的小嘴甚至蠕动着张开并露出里面的媚肉。
荆飞鹏很轻易地就被男人的淫乱模样吸引了,他也没有刻意折磨被欲望控制的男人。少年直接掏出了自己那根一柱擎天的性器,然后对准流水的花穴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啊……呃唔……”、
被按摩棒扩张过的花穴很轻松地承受了少年的尺寸,尤其是在淫水的润滑下侵犯变得十分顺畅,荆飞鹏只是稍稍用力挺动了一下腰身,那根紫红色的肉棒就直接抵到了最深处。
卓锋强壮的身体都趴在木马上,两条颤抖的双腿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幸好他的上半身挂在了马背上,以至于在他因为强烈的快感仰起头呜咽时,虚软的身体也没有直接滑落到地上。
更多的淫水从花穴中喷了出来,直接在男人张开的大腿内侧流下了好几道水痕,泛红的肌肤上混杂着的汗水和淫水似
', ' ')('乎从未干涸过。
卓锋现在已经意识模糊了,他只知道花穴中好像有一根棒子在搅动,而那根搅动的棒子似乎也在他的大脑中搅动,让他的一切意识和思维都变成了浆糊。
男人虚弱地趴在马背上承受着来自花穴的抽插,一下下如同打桩机的肉棒毫无怜惜,就算是最原始的动作也让卓锋感受到目眩神迷的快感。
眩晕之中男人感觉到一阵奇怪的晃动感,但下一秒来自于花穴的插入就让他没有了思考的想法,他以为这是欲望带来的错觉,直至他察觉到花穴中的侵犯越来越粗暴,每一下插入的力道都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恍惚中卓锋又听到了吱呀吱呀的声音,那是他骑在木马上的时候不断听到的声音,来自机械运转的声音。
“啊……呜呜、啊……呃唔……咿啊啊……”
直到被操到高潮的时候卓锋都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只感受到一阵阵热流从阴茎涌出,白浊的液体不断地射到地上发出了细碎的水声,而他也在一瞬间感受到灵魂脱离肉体般的欢愉。
虽然卓锋到达了高潮,但荆飞鹏完全没有满足,他将木马晃动的幅度又调大了一个档位。少年迎合着木马摇摆的节奏,借着男人身体被木马晃动而产生的力道顶弄自己的腰身,让两种力量融为一体去操干那个已经迷迷糊糊的可怜男人。
在木马的帮助之下,荆飞鹏也不用耗尽浑身解数去蹂躏那张极品小穴,他只要按照节奏摇摆腰肢就足以将卓锋操得只剩下呜咽的力气,也足以让男人在短时间内就高潮不止。
卓锋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次感受到的快感胜过每一次,强烈到让他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亦或者是被玩坏的错觉。他不知道这都是木马的功劳,木马的摇摆使得荆飞鹏不用付出太多的力气就可以产生好几倍的效果,而同时节省的力量也可以让这场狂欢持续很久很久。
“唔……啊哈……”
被操了很久之后卓锋连呜咽的声音都没有了,若不是花穴依然颤抖着不住地吸吮自己的阴茎,荆飞鹏都会认为男人已经昏过去了。
卓锋也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虚拟世界的好处就是可以让他的身体始终清醒着承受一切,也不用担心过度高潮带来的疲惫和脱水。
但这种好处对于卓锋来说不啻于一种折磨,他只记得自己在快感和欢愉中浮浮沉沉,连荆飞鹏是什么时候发泄在他的身体里都没有了印象。他只记得荆飞鹏会肆无忌惮地掠夺他的身体,花穴和后穴被那根性器轮番操干,直到两条穴中都灌满了白浊的液体。
因为过度使用,无论是后穴还是花穴都无法合拢了,只能勉强缩成一个小洞,但依然无法阻止精液从穴口流出并流淌成一道淫靡的痕迹。
“哈……”
突破穴口的狠狠顶入进来的龟头总是会让卓锋哆嗦一下,除了高潮的时候恐怕只有这时的男人才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破碎又虚弱的呻吟声也会回荡在房间之中。
直到最后荆飞鹏都有点折腾累了,他就把木马的档位开到最大,这样他哪怕不用动也可以在男人的身体里抽插,木马带动着男人的身体摇摆,也让插入小穴的性器在其中抽插和研磨。
“啊……哈……”
卓锋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他觉得自从坐上木马后好像过去了一辈子那么久,而这段时间里他感受到的只有快感和欢愉,以至于连他的记忆和思想都变得模糊。
好舒服……
男人在将自己的身体交出去后,又慢慢学会了将思想交出去,什么也不想就好,只要作为荆飞鹏的性奴存在就足够了。
得益于木马的功劳,卓锋被折腾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恍惚中他还以为自己是一个承装快感的容器,或者是某种无法动弹却只有性器官的生物。
想明白这是木马的可怕之处已经是在离开虚拟世界并恢复意识后的事情了,自从那次之后卓锋就一直畏惧着木马,但他的身体却只要想到木马就会感受到来自后穴的瘙痒和空虚,就好像他在渴望着那种会让他失去自我的快乐一样。
卓锋将木马列为他最恐惧的道具,甚至远远超越了其他所有的道具,甚至他在一段时间内都恐惧着机械运转带来的吱呀声。
不过荆飞鹏就是这样坏心眼,卓锋越是畏惧木马的效果,他就越是要让虚拟世界中的男人好好享受被木马插入两个穴的刺激。少年不仅经常把虚拟世界的男人放在他熟悉的道具上,甚至不顾卓锋的求饶和祈求将马背上的按摩棒换成不同的尺寸和形状。
最让卓锋觉得过分的是,荆飞鹏将他在木马上承受的一切都记录在了U盘之中,就算他睡着的时候精神也不得安宁,不断地去复习那种失控的刺激,直到他慢慢学会放空自己的思想。
就在不知不觉间,卓锋从身到心都开始被快感侵蚀,而被放置在木马上的时间越来越长,也让卓锋开始学会不去反抗荆飞鹏赐予他的一切,哪怕那种刺激是他完全承受不住并感受到恐惧的。
慢慢地卓
', ' ')('锋开始学会清空自己的思想,他被放在木马上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性爱娃娃,除了诱人的呻吟声和颤抖的身体外几乎不会做出什么反应。但只有荆飞鹏知道当他性器插入男人的身体时,这具淫乱的身体会如何放浪地迎合他,那两条销魂的小嘴会怎样地讨好着吸吮他的性器。
——卓锋的成长正如荆飞鹏心意,男人开始慢慢学会只作为一个性奴存在,在木马上的时候他就完全放弃了自己的思想和记忆,而少年有信心让男人彻底放弃自己的想法。
虽然卓锋开始一点点适应了被放在木马上的折磨,但他依然在荆飞鹏每一次提起木马的时候都面露惧色,而这个道具也一直蝉联他最恐惧的道具榜的榜首。
所以某一天荆飞鹏提起他们可以玩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之后,卓锋在进入虚拟世界后也没有看到熟悉的木马时就松了一口气,完全没有注意到少年脸上的坏笑。
“啊、主人……呜呜,饶了……饶了我……啊哈、不行了,我……啊啊、唔……”
当卓锋终于哭出来的时候,他决定在自己的榜单上再添一项,直接加到木马的前面。
现在的男人双手被反剪到背后帮助,粗粝的绳结一圈圈绕着他的手臂缠绕,使得他的上半身都被绳索牢牢地绑缚住,而一根绳子从手腕处延伸到房顶,绷得紧紧的绳子使得卓锋只能勉强踮起脚尖。
“啊啊……呜呜呜、会……会坏掉的……主人、主人呜呜……救我……”
卓锋一边啜泣着一边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双腿向前迈了一步,吊起来的绳子也随着他的身体被拉扯向前,房顶上那根用于固定绳子另一端的机械也在轨道上向前滑动了一段距离。
男人觉得自己仿佛某种人偶,在绳子的趋势和引导下做出符合人偶师心意的动作,完全不能拥有自我的意志。
而荆飞鹏确实也扮演着人偶师的角色,他在将男人绑起来并且让男人骑跨在一条布满绳结的绳索上后就再也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卓锋的动作并在男人做出的动作不符合他的心意时施与惩罚。
是的,卓锋现在正骑在一条粗粝的绳子上,不得不按照荆飞鹏的想法一步步向前走去。而被玩得红肿的花穴正好卡在绳子上,只要男人稍稍动弹一下,绳子的倒刺就会扎到花唇和花核的肉里。
每一次卓锋只要向前迈一步,花穴被摩擦带来的疼痛和快感就足以让他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想要软倒,但那条绳子却会因为摇晃的身体而愈发卡在肉里,让下一次的迈出的步伐带来更多的刺激。
只是走了几步后卓锋的花穴就湿得不成样子,被摩擦得火辣辣的花穴中一股一股地向外喷出淫水,在打湿了绳子的同时也挂在空中变成一道银丝,直到越来越多的淫水让那条丝线断裂在空中。
这是在木马上都没有感受到的痛苦与欢愉,相比于已经慢慢习惯的木马来说,走绳带来了更多的痛苦。被倒刺钩过的花唇又热又烫,疼痛中反而有一种诡异的空虚与渴望,嗜痛的身体早已经因为这种蹂躏而快乐得一塌糊涂。
卓锋已经走过了大半的绳子了,他现在已经确定要将这种玩法加入到他的榜单中,甚至可以超越木马成为他最恐惧的道具。
但就算是这样卓锋也不敢停下脚步,因为他始终能够感受到来自少年的灼热视线,而沉默不语的荆飞鹏在最初让他猜不透想法,直到他被惩罚过几次后才慢慢摸清少年的想法。
——向前走,不许停!
至于卓锋是如何才读出这种无声的命令的,那就是让男人如此畏惧这场玩弄的另一个原因之一。
“哈……呃唔……主、主人……”
颤抖的双腿已经几乎撑不住身体了,而卡在肉里的绳子也狠狠地压住最为敏感的花核,被玩弄到再也无法缩回包皮庇护的小肉粒上传来一阵阵酸涩的感觉,而这种高潮的快感也刺激着花穴喷出了更多的水。
但卓锋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在心中默默地数着秒数,却发现自己无法在规定时间内再跨出一步了。
他的身体在恐惧,他的意识也想要排斥继续向前走的命令,他知道自己不得不向前走,但在他下定决心后双腿却无法很好地执行这个动作,刺入肉中的倒刺也让他举步维艰。
5、4、3、2、1……
糟糕了……
卓锋能做到的只有在惩罚到来的前一瞬间做好准备,然而直接贯穿了全身的电流还是让他止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后穴中那颗小巧的跳蛋在抵住前列腺的位置释放着电流,长达10秒的电击足以让他在第一时间就绷紧身体,3秒后他的阴茎就开始喷射精液。
“呜呜……呜、主人……救我、呜呜……骚货知错了……”
在电流停止的第一时间卓锋就颤抖着扭动身体,既然他的腿无法抬起那就向前磨蹭,只要在一直保持着移动就不会再承受这种惩罚了。
卓锋一边流着泪一边向前挪动,身体还因为电流残余而哆嗦就不得不执行主人的命令,明明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但他的花穴却开心
', ' ')('得不断喷水。
从那双空洞破碎的眼眸可以看出男人尚未从电击中回神,所以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高潮后又流出了金黄色的液体,直到他踩到温热的尿液中时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而这已经不是卓锋在这段时间的第一次失禁了,他早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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