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臻的眼角抽搐了两下。
“我说得有错?”玉坤浅笑看着保臻问。
“那么,依着玉先生的意思呢?”保臻正欲出声,被北逸阻止,一脸冷沉的看着玉坤问,“似乎,玉先生有更好的办法?”
玉坤深吸一口气,表情变得有些沉重深凝,“这次的事情,我确实也有责任。不管怎么说,玉婉儿现在都还是我的女儿。是我对她过度的宠溺与纵容,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段时间,玉坤反思了,才发现,过去的这二十八年,他对玉婉儿的宠溺与纵容有多么的无度。
这才是导致玉婉儿那嚣张跋扈的性格,但凡是她想要的,不管用任何方法,她都一定要得到。
但由是她看不惯的人和事,她都想处理了。
如果,不是他一味的纵容着,玉婉儿也不会变得现在这个样子。
可以说,是他一手造成了玉婉儿现在这偏激的性格。
“怎么,这是要走感情线了?”保臻似笑非笑的看着玉坤,说着嘲讽的话语。
北逸朝着保臻斜去一眼,示意他闭嘴。
保臻凉凉的哼了一声。
“那么依着玉先生的意思,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北逸不紧不慢的问,“庭川身中一枪,云洱身中一枪,还被吊绑着那么久。她本就有伤有身,现在更是伤上加伤。糖豆,一个才五岁的孩子,从那么高摔下来。怎么,玉先生就一句是你的责任,就完事了?”
“哦,对了!”北逸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缓声道,“顾厚生也是玉先生的人,没错吧?”
玉坤深吸一口气,点头,“没错。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他确实是我的人。”
之前,顾厚生是他的带出来的人。
现在,是他的女婿。
所以,北逸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
“就在刚刚,他和厉埕致又对庭川出招了。庭川被他伤到了,保臻给做了四个小时的手术。人,现在还没醒。”
“……”
“玉先生如果想说,这是庭川技不如人的话。我不觉得是这样。用顾厚生趁人之危正准确。如果不是庭川有伤在身,你觉得顾厚生能伤他分毫?如果不是玉婉儿用云洱和糖豆来威胁庭川,她能伤到庭川?玉先生,就是这样教人的?”
北逸的话中,一字一句都带着质问与数落,还有明显的嘲讽与讥诮。
玉坤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眼眸变得阴暗沉郁,就像是布满了乌云一般。
“玉婉儿现在的伤情如何?”玉坤看向保臻问。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死的。怎么着也得让她半死,救活,再半死,如此重复。”
“如果我说,让她接下来的日子,只能躺在床上过活,是不是同意把人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