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向她求救了?
刚才把她卖了的时候,可是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
呜……
糖豆觉得自己好可怜,就这么明晃晃的被嫌弃了。
“保叔叔,阿爽姨姨,你们俩结婚的时候,我可以当花童吗?”糖豆一脸讨好的看着两人问。
“小宝贝,花童是要两个的。”保臻笑的一脸妖艳,“你要是能找到另外一个,凑成双的话,我就同意了。要不然……”
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
“沐童啊!”糖豆不紧不慢的说道,“这还用找的吗?我们两个就够了啊!难不成你还想去找别的孩子来当花童吗?”
“可是沐童现在没人哦,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哦,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反正,你们婚礼的花童,非我和沐童莫属了。就这么定了!”一脸十分愉悦的敲定。
保臻重新启动车子,朝前驶去。
……
容音醒来的时候,天微亮。
全身酸软得不行,就像整个身子都不像是她自己的那般。
当然,她也没有好到哪去。
在北逸折腾她的时候,她便是在他的身上,背上,各种抓挠。
两人,就像是在打架一样,谁也让谁。
容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到最后实在是又累又困。
此刻,天微亮,淡淡的光线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纱帘映射进来。
她窝在男人的怀里,耳边是他那强劲的心跳声。
“砰砰”的,一下一下击撞着她的耳朵,同时也击撞着她的心房。
男人,还沉睡着。
平稳的呼吸,胸口缓速起伏着。
他的睡相永远都是那么好,就像是他平时的为人一般,一板一眼的,很是稳重又木讷。
就算是两人同睡一张床上,他最大幅度的动作,就是单手搂着她。
但是另一手,就一定是工工整整的放于自己的腹部。
仰躺,挺直,干净,没有一点别动作。
真是无趣的很!
容音在心里没好气的轻骂一声。
他的胸膛上,全都是被她抓花的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就跟画了一张世界地图一样。
看着这杰作,容音微微的有些呆怔,然后唇角勾起一抹弯弯的浅笑,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她的视线落在他右侧胸膛上的那个还没全好的疤痕上。
眼眸变得有些沉寂,带着几分晦暗。
手,抬起,抚上那个疤,表情中带着几分自责的苦涩。
“还想?”手被他握住,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