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要朝着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葛凤仪再清楚不过,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哪里。
如果她不踢那个地方,她根本就没办法离开。
铁慎就算是再没被厉庭川揍了,但是比起她的力气,却是绰绰有余的。
葛凤仪很吃力的站起,再一次居高临下的睨视着铁慎,她的脸色微微的缓和了几分。
而铁慎却是一片惨白无血色,痛苦的表情,却是让葛凤仪大爽。
“狗东西,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葛凤仪恨恨的瞪着他,咬牙切齿,“我们走着瞧!”
说完,恶狠狠的瞪一眼铁慎,转身上车,离开。
铁慎看着那驶远的车子,依然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那种痛已然无话用语言形容。
只是,他的眼眸里则是露出一抹狠厉与阴毒。
……
宋云洱陪着厉庭川在杨筝的墓前呆了有半个小时。
厉庭川擦了擦杨筝的照片,又整理了一下四周的杂草,说了一会宋云洱的好话之后,便是静静的站着,看着杨筝的照片。
宋云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陪着他静静的站着。
她能感觉得出来,厉庭川的心情不是很好。
如果换成是她的话,也不会好到哪去。
突然之间,她觉得,她与厉庭川好像挺同病相怜的。
父亲都是婚内出轨,对他们都不怎么样。
“走吧。”厉庭川欲抱起宋云洱,却被她阻止了。
“你先去车上等我,我有几句话想跟妈妈单独说。”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说道。
厉庭川看着她,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自己一个人没事?”
宋云洱摇头,“没事。好了,我叫你。”
“好!”
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宠溺的看她一眼,便是离开。
宋云洱站着,失去了厉庭川的搀扶,这么单脚站立着,确实让她感觉到有些吃力。
但,也还在她承受的范围内。
毕竟,在监狱里的这五年,什么苦没吃过?
什么伤没受过?
这一点伤,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轻太小了。
最严重的时候,她右手骨折,骨头直接戳破了手肘上的肌肤,她自己都能看到那了戳出来的骨头。
“妈妈,我只是想跟你说,我打算接受厉庭川,给他一次机会,也给我自己一次机会,试着跟他在一起。你会祝福我们的,是吧?”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