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庭川,在你的伤彻底好之前,你不许再有任何大幅度的动作。这段时间,给我好好的养伤。保医生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宋云洱沉沉的看着他,用着命令般的语气说道。
保臻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调侃的浅笑,“二哥,听到二嫂的话没有啊?要听我这个医生的话。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威胁,赤果果的带着几分威胁。
厉庭川的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冷笑,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他,“是吗?你希望我怎么做?”
保臻的唇角隐隐的抽搐了两下,看着厉庭川那阴飕飕的表情,只觉得就连头皮都是麻的。
然后讪讪的说道,“就是……就是……如二嫂刚才说的那样,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
然后看向宋云洱,弯弯的一笑,“放心吧,二嫂。二哥的伤没什么大碍,我们先回医院,我给他处理一下。然后也顺便检查一下你的伤。放心,放心,死不了,死不了!”
脸上的笑容是谄媚的,讨好的。
然后关上车门,重新坐进前面的副驾驶座。
结果,屁=股还没坐稳,只听到后面的宋云洱轻声低呢,“也不知道你这个医生专业不专业,总觉得跟个江湖郎中没两样。要不然,他的伤怎么这么久了都不见好转。还说是z市最好的权威医生,怎么看都像是个庸医。”
她的话说得很轻,但保臻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庸医?
他?
脸颊上的肌肉在抽搐着,痉挛着,一下一下的,就跟抽筋了一样。
驾驶座,程淄一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正打起手刹,听到宋云洱的话,转头看向保臻。
然后在看到保臻脸上的表情时,没能忍住,“噗嗤”轻笑出声。
“程淄!”保臻气呼呼的瞪着他,那恶狠狠的样子,大有一副想揍程淄的样子。
程淄赶紧敛起笑容,但却是怎么都敛不全,那憋笑的样子,实在是很吃力。
“抱歉,保少,我实在是没忍住。”边说边启动车子,然后又很实诚的补了一句,“不过,嫂子说得也不是没办法。你看,都快一个月了,厉哥的伤还是没好。”
“二十五天!”保臻气呼呼的纠正,然后狠狠的瞪着程淄,“就他那三天跟人一小打,五天跟人一大打的,别说一个月,就算是一年,那伤也别想好索利了。没留下病根,没把那手给废了,全都是我的功劳!”
“厉庭川,你很喜欢跟人打架吗?”宋云洱侧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厉庭川问。
厉庭川抿唇一笑,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宠溺与温柔,“看情况。”
“啊?”宋云洱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显然没明白过来他这说得“看情况”是什么意思。
倒是前面的保臻,听着这话,侧头看着厉庭川那一本正经的表情,低低的轻笑出声。
“以后告诉你。”厉庭川看着她,缓声说道,然后转眸看向前面侧头一脸看好戏的保臻,冷冷的说道,“你的医术确实退步了。我找机会跟保叔建议一下,让你出去学一段时间!”
保臻瞬间瞪大双眸,一眨不眨的,气呼呼的瞪着他,“不带这么玩的吧?二哥!”
靠!
现在让他出去学习?
这不是要他的命?
他婚礼在即啊,出去,还能每天抱着老婆?还能每天温香软玉在怀?
“谁让你医术在倒退?”厉庭川说得一脸淡定。
“二哥,刚才英管家把玉坤的诚意送过来了,需要我让他直接送到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