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埕致的手里拿着一个花瓶,花瓶重重的砸中老铁的后脑。
老铁还没反应过来,倒是倒下了。
他的后脑全都是血,一下就染红了衣服,还有楼梯台阶。
而他又是扶着厉伯民的,随着老铁的倒下,厉伯民亦是被他给连带着倒下了。
厉伯民已经走上了一半的台阶,便见着他“咚咚咚”的滚下了台阶。
倒在地上,就那么看着厉埕致。
厉埕致脸上的表情是扭曲的,狰狞的,森恐的,而且还是那种充满杀气的。
他的手里拿着那花瓶,花瓶上沾满了鲜血。
甚至于就连他的手上亦都是鲜血。
老铁瞪大了双眸,一脸心有不甘的盯着厉埕致。
他的胸口微弱的起伏着。
而厉埕致在看到老铁那充满恨意与不甘的眼眸时,双手抬起,举高那花瓶。
“不要!”厉伯民大喊,是充满恐惧的,也是带着请求的。
但,没有!
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厉埕致手里的花瓶狠狠的朝着老铁落下,重重的砸中他的脑袋。
花瓶碎了,沾满了鲜血。
而老铁的眼眸也有那一刻缓缓的闭上了。
那殷红的血,汩汩的从老铁的脑袋流出,如同小河流一般,瞬间染红了那白色的高级磁砖。
厉伯民瞪大了眼眸,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胸口猛烈的起伏着,恨恨的瞪着厉埕致。
而厉埕致却是如无事人一般的扬起一抹诡异的阴笑,迈步走至厉伯民身边。
就那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厉伯民,他的唇角是带着逞得的冷笑,是那种高高在上,扬眉吐气的猖狂。
“你……”厉伯民看着他,想要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眸里有着恐惧与不可置信。
这一刻,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厉埕致身上迸射出来的狠意,是那种带着杀气的狠。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厉埕致冷冷的盯着厉伯民,面无表情的说道,“至少现在还不会。毕竟,我是一个好儿子。我又不是厉庭川,那般不孝与冷情。”
厉伯民的唇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脸上的肌肉甚至在痉挛着。
厉埕致却是勾起了一抹阴恻恻的冷笑,“我可是一个孝子。你忘记了吗?去年,你出事住院的时候,可都是我在你床前照顾着的。厉庭川呢?他可是连个面都没有出现过。”
“可是!”他的话锋猛的一转,声音变得尖锐凌厉,眼眸里更是带着狠意,“我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你还是不满意?你为什么还是看不到我的好?你的眼里为什么还是只有厉庭川那个不孝子?”
“你竟然还收回我和我妈所有的股份!还把所有的股份都给了厉庭川那个贱种!老东西,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
说着,抬脚朝着厉伯民狠狠的踹了过去。
因为用力过度,再加之他自己本身也是有伤在身的,自然也就扯动了他身上伤。
瞬间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就连眼泪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