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第二天出的院,阮婉丽这一次倒是尽了母亲的责任,来接她回家。
时隔两个多月没回来,打开门一瞬间,阳光不顾一切地闯了进去,灰尘在门内光线里正迎接着她。
阮婉丽似乎是考虑到她不方便,通知的口吻,“我找了个临时保姆来帮你打扫卫生和煮饭,等会就到。”
阮清釉没发表意见,毕竟她的腿现在还没完全好是事实,有人帮她还省了事。
她低声应了阮婉丽。
阮婉丽不打算久待,她转身就要走,临出门时似乎是想起什么,试探性地开口,“你最近跟傅景辞走得很近,注意点,别让人说了闲话。”
闻言,阮清釉头也没回,“您现在是在害怕什么?”
“怕我跟他睡了?”
“阮清釉――”阮婉丽声量加大,急急打断她,“闭嘴!!!这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
要是今天阮清釉这句话被傅毅听见,那阮婉丽估计就完蛋了。
人都是有底线的,而傅毅的底线,就是他儿子傅景辞。
她睡傅毅可以,但要让阮清釉睡了傅景辞,这像什么话?
阮清釉点点头,怕她看不见,又开口道:“放心,我不会走你的后路,毕竟不是每个人的梦想都跟您一样伟大。”
她这番话夹枪带棍,把阮婉丽含沙射影了一番,偏偏这还是无法反驳的事实。
“阮清釉,反了你。”
阮婉丽欲教训出口的话,在临时保姆的身影出现时,住了口。
她恼怒地瞪了阮清釉一眼,扭头就走。
阮清釉收回目光,靠在了沙发上,神情极淡地扯出一抹笑。
临时保姆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穿着某家政公司的制度,姓王,阮清釉喊她“王阿姨。”
年纪看着大,手脚却麻利,不到一个小时就把整个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顺便去菜市场买菜回来煮饭。
中途,阮清釉嫌无聊想起身帮忙,都被她给拒绝,提了两次,再说下去没意思。
她索性找了部颇有年代感的港片观看,半个小时左右,屋内的灰尘味被勾人味蕾的饭香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