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来折磨她。
阮清釉握紧他的手臂,肌肉紧实,连她拿指甲故意去挠他都没留下多少痕迹。
高潮来的又快又急,甬道从内里快速冲刷喷出一股水,全都被内裤包裹住,有几滴兜不住被他捻在指上往肉棒抹。
他眉尾一挑,说:“真骚,还没进去就让你高潮了。”
傅景辞抬起她的腿,顾及着她的腿上没好,又将她面对面抱在怀里,她两条腿挂在他的腰上。
屁股没离桌面,坐在边角处,木制的桌子研磨得穴肉不太舒服,又羞耻地流更多的水出来,洇湿了一大片。
他蛮横地扯开她的底裤,彻底暴露出她紧合的穴缝。
仗着身高的优势,傅景辞膝盖往前倾,摸出柜子里的避孕套,咬牙撕开一个套,往肉棒上带。
他扶着阴茎的尾端,腰腹部用了力,挺着腰往前送,铃口顶开穴肉,把穴缝一点点撑开、撑大。
她水足够多,一段时间没做,却依旧紧得寸步难行,刚进去叁分之一,仿若同时有几张嘴咬着他的性器,不让他往前一分。
他落了一巴掌在她的臀上,“别咬得那么紧,让我进去。”
小穴被那一巴掌刺激,又收缩得更紧。
阮清釉咬着唇,小穴被撑开的微痛伴随蚂蚁啃噬的痒一点点侵入大脑里,她此刻的脑子空白一片,没办法按照他说的去做。
傅景辞停了住,压低身吻她微张的红唇,手指在阴蒂上一道揉搓。
低音炮的嗓音传进阮清釉耳里。
“乖……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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