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北很少拿麦唱歌,所以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华宽和雯峤不能不知道——当年《泡沫》流行时,这是华宽和迟北最爱的歌。
雯峤顿时危机感更重了——这秦寒,莫非是冲着迟北来的?
倒也不是担心迟北,毕竟这家伙有这祸害遗千年的资本,雯峤更担心的其实是华宽。大款看秦寒的眼神太露骨太直白,甚至比秦寒看迟北的更危险。而这种危险本身可能只关乎两个人,但被波及的炮灰必扫尘埃万千。
雯峤但愿她和迟北不是别人的逐鹿中原的一角,不得天下,却沾染尘沙。
唉,真真是“如何得与凉风约”了啊。
来自沉稳魔王风snailkelp与欢脱老大哥广坤的合体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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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峤的小二(一)**
第二天迟北徵要去踢球,雯峤懒得起床给他做早饭,窝在被子里边听音乐边看小说,迟北换好衣服雯峤还不肯起来,正想问她跟不跟着去,李腾跃打来电话说让雯峤和方筠她们去摘草莓。
雯峤在床上听到李腾跃故意咬重的“草莓”二字,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直直从床垫上跪起来,大叫:“去就去!你丫给我等着!”
放肆的笑声传来,迟北也不怀好意地勾唇笑了。
“草莓”的渊源,恐要从迟北与雯峤新婚时说起。
那会儿迟北和雯峤在去聚会的路上因为一个字音就吵起来了。
“农民!”雯峤骂迟北,说得太急把“文盲”说成了毫不相干的“农民”。
“哟,知识分子职业歧视了还!”迟北反唇相讥,雯峤自知失言,悻悻退撒。
等到了会馆,因为是两人第一次以夫妻身份正式现身朋友圈,一干人惹不起迟北怕被损回来,趁他出去的空当问雯峤:
“你们俩那么熟了,朝夕相处的时候有没有擦出火花来?”
“小号你那什么屁话!直接问‘你俩全垒打了没’不就得了?”
“那肯定啊,就迟北那德性,放在眼前的菜,能不把咱阿荀生吞活剥了?”
见他们越说越过分,雯峤因为来时和迟北斗气自己吃了亏,这会儿怒火攻心,拍案而起:“放屁!老子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话音落,众人都惊呆了……荀雯峤满意地擦手正准备坐下,脖子突然一凉,系着的丝巾被人解开,雯峤白皙纤细的颈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来不及转身,迟北已经卷着她的丝巾气定神闲地在旁落座,与此同时,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继而此起彼伏的哨声、笑声在包厢里回荡。
李腾跃先开腔:“大款,现在草莓上市了吗?”
大款:“没呢吧。”
李腾跃:“那我怎么看到草莓了呢?”
大款:“我也见着了,你说这大热天的,谁种的呀?”
迟北适时出击:“我种的。我农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