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当老师不太像样,”那人说,“但上课还是挺有意思的嘛。”
周是非:“万里,你说话真是不客气。”
饶星海顿时记住了他的名字,带一丝不怀好意的怨怒。
万里又说:“我这已经算是最客气的说法了。”
饶星海和周是非回到宿舍,他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去技能楼的对战训练室去找指导老师熟悉工作。临出门时,他又回过头。
“是不是有一张名单,班上所有人的通讯方式都在里面。”他问周是非。
周是非虽然和他吵了一小架,但早就不在意了。“有啊。”他很快找出,递给饶星海,“你手机号到底多少?至少我们宿舍里的人可以知道吧?”
饶星海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说:“可以给你和屈舞,但你不要给阳得意。”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饶星海拿着通讯名单出门。他对其他人的手机号码没有任何兴趣,只盯着表格第一行。那是辅导员沈春澜的号码。
他看了一次便记住了,把纸塞回书包后便拿出手机认真打字。
片刻后,正在学工处和曹回聊天的沈春澜收到了一条信息。
【课上得不错。】
沈春澜一头雾水,号码是陌生的,这种讨打的口吻倒是有点儿熟悉。
另一边的曹回还在叨叨:“听说饶星海在技能楼工作,这安全吗?他不是‘海域’不稳定吗?勤工俭学岗位好像也不看学生的精神状况,但是万一出事你就要负连带责任啊,你现在是他监护人……”
沈春澜:“……我这辅导员当得好他妈累。”
他瘫在椅子上,几乎要仰天长啸了。
作者有话要说:犁鼻器、费洛蒙和信息素的反应过程:真实存在。我在学习了相关知识后尽量简单地概括了这个过程(真是有趣,这个器官和人体本身),建议大家搜索一下这个器官,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