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澜班上好几个学生都报名参加了比赛,除了屈舞、万里、唐楹和乔芳酒这四位在高中时代已经有过名次的学生之外,他还看到了饶星海、宫商和龙游的名字。
他很怀疑龙游和饶星海都是冲着奖金去的。
在办公室里忙活了一天,沈春澜在“忧愁者联盟”里发出感慨:当老师应该简简单单,只做老师该做的事情就成,办公行政类的活儿,就不应该交给我们。
很快,几位老师纷纷赞同。
假期时候,这个群十分沉寂,眼看要开学了,一天比一天热闹起来。
沈春澜在群里说了自己参与到中科院一个民国时期哨兵向导教育状况研究的项目里,众人又是一番新感慨:“这是国家项目吧?”“沈老师以后可有得你跑了,我没记错的话,民国时期基本就京津地区、广州香港和上海有规范系统的特殊人类教育。”
乱七八糟聊了一会儿,有人敲门。
沈春澜心中一动:直觉告诉他,门外的人是饶星海。
果不其然,穿着银灰色羽绒服,围着大围巾的饶星海钻了进来。
看到这人穿戴着自己送的衣物,沈春澜有些得意,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天竺鼠可没有他这么拘谨,一见到饶星海立刻在桌上开始狂奔,跑到桌角奋力一跃,饶星海立刻接住了它。
大屁股鼠在他手里滚来滚去,又亲昵又黏糊。
饶星海摸了两下,手中一空:天竺鼠化作一团白雾,回到了沈春澜身上。
“沈老师,新年好。”他站直了,规规矩矩地打招呼。
“新年好。”沈春澜打量着饶星海。饶星海剪了个挺好看的新发型,一身合身的衣服,和半年前很不一样。
“寒假过得好吗?去哪儿打工了?”他问。
饶星海:“挣了一点钱。”
沈春澜:“打的什么工?服务员?销售?”
饶星海憋了半天,没勇气撒谎:“去狼人的咖啡馆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