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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哪里?”秦彧戳着他手心的肿痕问。
“唔!”少爷吃痛叫出声,拧着眉,冷汗涔涔,“都可以,主人想罚哪里,都可……”
他想留着手弹琴,封阑哥哥夸过他弹琴好听。
“那我就想打手呢?”秦彧一脸正经地逗他。
少爷也是懵了,他愣了愣,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那双水润的猫儿眼很好地表达出他的情绪: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你就是这么讨好我的?”秦彧咳了声,适当表示自己的不满。
少爷抿唇,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凑过去,在男人嘴角舔了口。
他不会接吻,没有人教过他,他以为的唇齿相依只要靠近就会自然发生。事实也确是如此。秦彧被小猫怯生生的舔舐弄得冒火,在少爷以为结束想要退回去时大手挡在他的脑后把人按向自己,有力的舌头撬开嘴唇牙关,长驱直入,在少爷难以置信的眼神下去挑逗他那根湿滑的小舌头。
“主动点,宝贝。”秦彧轻轻咬了他一口,少爷第一次跟人凑这么近,他呼吸受阻,鼻尖全是秦彧的味道,富有侵略性的,随意洒脱的,跟他十几年人生完全不同的触感。
鬼迷心窍般,他尝试伸出舌头迎合秦彧,在秦彧的笑容下这份狎昵亵玩仿佛变了味,舌尖交缠逗留,少爷生疏得失去主动权,只能被秦彧欺负,含着嘴唇咬,张开嘴让他舔,甚至让他把两人分泌的津液往喉咙处渡,嘴角牵扯出银丝,气氛暧昧紧张,他们亲密得不像训导师和小少爷,而是婚前温存的丈夫和小新娘。
“不、不可以!”少爷猛地推开秦彧,手疼得发抖,“我不能跟你做这种事!!”
不得与训导师发生过界行为,不得与训导师产生任何感情。
这是铁律。一旦违背,就是不忠,他可能还未与丈夫完婚,就会被关进惩戒监狱。
秦彧冷下脸,盯着他看了几秒,眼神深邃而危险,少爷的唇通红,还沾着亮晶晶的水渍,他抗拒地摇着头,目光冷淡带着些许傲气。
“就算讨好你,我也不会做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的事。方才是我错了,请您随意处罚。”
他这一点也不记打的样子倒是有趣,秦彧怒极反笑,掐着他的下巴,指腹碾在他唇上的牙印处,“不能跟我做,想跟封阑做?他上过你?摸过你的逼,还是把阴茎插进了你的喉咙?”
少爷被他连续轻蔑而羞辱的问话逼得喘不过气来,他拧着眉,倔强地望着秦彧,水润的眸子暗含几分委屈。
他倒是想,封阑对他压根不感兴趣,整个人都被那个小贱人勾了去!
秦彧奇异地看懂了他的眼神,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这小东西不能跟他接吻,可以跟他的管家上床。是,怕进监狱,又不完全怕!
“行,那我们来做一点你丈夫会喜欢的事。”
秦彧把人绑在床头,双腿分开宛如临盆的女子,正对着门,少爷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又很快恢复冰冷,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秦彧,只蜷缩的脚趾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我来教你,你丈夫喜欢你什么时候自慰。”
“他可不像我,你想讨好还得费点功夫,说不定,他还看不上你。”
少爷难受地动了动脚,想要合拢双腿,被秦彧强硬地用膝盖分开,一巴掌扇在中间那朵黏糊糊的小花上。
“啪!”
“嗯~”少爷被扇得猝不及防,嘴角漏出一声喘息,压着嗓子,低低的,清冷中浅蘸着情欲,因此尾音显得黏腻,秦彧还以为是他花穴分泌出的蜜汁,听起来莫名有些甜。
少爷却用这清甜的嗓音刺了他一句:“看不上,就是你没调教好啊。”
秦彧又一次刷新对这个小东西的认知,他就像一只野猫,狡黠多变,因为贪吃落到人类的手里,却一点亏也不准备吃,逮住机会就要伸爪子挠人。
“行,”秦彧怒极反笑,狭长的眼半眯,像要捕猎的猛兽一般认真地盯着少爷,“我来好好地教教你,我的小少爷。”
“第一点就是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想看,你就得像个婊子一样打开你的腿,把逼露出来,给大家看。”
少爷脸色发白,难以置信地咬唇,这算什么?他的丈夫一开始就只是把他当成妓女来使用吗?还是个最下贱的,可以供所有人取乐的妓女。
“啪!”
秦彧的巴掌这次扇在他的脸上,警告他:“少爷,你的礼貌呢?”
明明打得不重,少爷还是觉得好疼,侧脸火辣辣的,飞快地发烫,少爷气得眼睛都红了。他的嘴唇因为屈辱发颤,咬牙切齿道:“是,我记住了。”
“重复。”
“无论……无论主人、想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少爷攥紧拳头,指甲嵌进红肿到快要破皮的掌心里,尖锐的刺痛让他稍微清醒,再次激怒秦彧的后果他承受不起,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服从。多么的可笑!多么的下贱!
他咬着牙断断续续地重复秦彧的话,一遍之后,又被一巴掌抽在脸上,少爷闭了
', ' ')('闭眼,知道是他不满意,于是再次重复,反复三次,他终于克服羞耻和愤怒把话完整连续地说了出来,但秦彧仍就不满意。
“啧,你这语气,怕是奸尸都比操你有意思吧。”
少爷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想的是:有本事你就去啊。但嘴上不得不更加恭顺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无论主人想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想看我的逼,都是我的荣幸,我应该像婊子一样张开腿,让大家瞧我的贱逼。”
少爷麻木地重复,心慌得无以复加,他觉得秦彧不是在塑造他,秦彧残忍地杀死了他。要把他变得比小女仆还要下贱。
“啪!”
不再是轻飘飘的耳光,这次的巴掌落在腿中间的脆弱花穴上,掌风凌冽,狠狠落下去,不再是清脆干脆的声响,而是有些粘稠的闷声,像落入一团柔软顺滑的脂膏中,手感好到不可思议,秦彧情不自禁抓了抓,少爷张嘴发出恼怒又坦诚的轻喘。
“唔!”少爷闭嘴,警惕地咬了咬舌尖。奇怪,那里麻麻的,似乎还在怀念不久前被另一个男人纠缠咬住时的酥麻。
“喜欢?都湿成这样了。”秦彧笑他,把沾了大片黏腻淫水的手掌给他看,“在偷偷爽吧,小野猫。”
“不过,接下来要受点苦了,惩罚可不是让你爽的。”秦彧再次提醒他:无论什么时候都记住,打开自己的大腿。
“是,主人。”少爷本能地恐惧起来,他有预感,接下来秦彧要做的事,绝对不仅仅是对自己的精神造成污染,他会——
“啪啪啪!!!”
“啊啊好疼!!!”少爷凄厉地叫出声。
藤条在空中一转,又携带凌厉的风声落在另一边的大腿内侧,同样的打法,三鞭落在同一个位置,大腿内侧的肉嫩、没受过磋磨,藤条力度丝毫不减的接二连三落下,在皙白的腿上浮起一道道绯红的肿痕,仿佛要撕破稚嫩的肌肤,狰狞中带着几分色气。
“呜呜!!”少爷呜呜地哭着,不停摇头,一张嘴除了尖叫呼痛就是道歉,“对不起,我不敢了,对不起……”
面对剧烈的疼痛,无论是痛哭流涕下意识地求饶,还是突破底线反省自己的想法都会一再发生,少爷眼睁睁地看着藤条举起、挥下、发出赫赫风声,最后落在他肿成一片的大腿内侧,他想逃,可秦彧之前的羞辱好警告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
要打开大腿,不准躲,无论什么时候……
少爷痛苦地哭嚎,他卑弱地叫着“主人”,希望能唤起秦彧一点点怜惜,但除了冷酷的疼痛,他什么也没有得到,秦彧打得很快,不顾他的哭喊求饶,秦彧收敛笑意只管落鞭,好似在完成什么前期的准备工作,而这工作似乎不值得他耗费太多力气。
“呜我不该顶撞您求求您……”
小指粗的藤条细细一根,却依旧给他身体上两处地方带来了刻骨铭心的教训,少爷双眸含泪,眼尾通红,他害怕地望着秦彧的手,这一刻,他想,只要他可以停下,他什么都愿意听他的。
秦彧真的停下了。
“谢呜谢谢您……”他带着浓浓的哭腔,嗓音嘶哑,显然是先前的喊叫太费力让他嗓音中那份矜持和清贵荡然无存。
这让秦彧微微不满,他有了新的主意:“以后挨打,把珠子含上。嗓子这么早就叫哑了,待会儿爽的时候怎么办?”
少爷像是刚被人类狠狠教训过的野猫,爪子都撅折了,他终于学会察言观色,听见秦彧话里的不悦,他下意识道歉,秦彧却笑着摸了摸他的脸。
“这才乖。”他夸了句,把麻绳草草地抹上一层薄荷味的润滑液,打了两个结,穿过少爷的腿间,又解开少爷手上的束缚,把麻绳的两端分别系在他的两只手腕上,一前一后,摆成一个放浪又显而易见的姿势。
“你家老公最喜欢看的,是你夹着打肿了腿,用麻绳自慰的场景。来吧,我的小少爷,好好练练才能去讨好他,不是吗?”秦彧抱臂站在一旁,架了摄像机,说要把他第一次调教的成果发给他未来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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