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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舐
周巽将针丢到桌上,起身去了卫生间。
尚不觉起身将他提溜回去,扔给他一块手帕。
白毛低头慢慢擦干净,那些血渍却留在衣服上,擦不掉。
白毛手里还拽着手帕,尚不觉已经拉下裤头将硬起来的鸟塞进他嘴里。
周巽洗好手,望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床榻那边的画面。
白毛吞吐的表情漠然。
同样的事情他似乎干过千百次。
早就麻木不仁,习以为常。
尚不觉抓着他的一头白毛。
挺送时闷哼着。
他眼底有享受,餮足。
射完,白毛瘫软在地上。
尚不觉系好腰带,起身朝周巽走去。
阿巽,我去洗澡,你去玩吧。
这暗示非常明显。
周巽侧开身,望着床榻那边的白毛。
他此刻松懈地靠在床角。
面容安静。
再睁开眼时朝周巽看去。
周巽抬脚朝他走去。
他依旧坐在之前的位置上。
坐下以后,朝白毛伸出右手。
这意思是要拉他起来。
白毛看着他左手,缓缓伸手过去。
不过他站不起来,脖颈上的链子不足以让他站起来。
不过跪坐着是够了。
白毛将头搁到周巽腿上。
周巽往前坐了些。
摸了摸白毛的头发。
你叫唐逍。
白毛点点头。
谁给你起的名?
白毛望着周巽,张了张嘴。
看嘴型,周巽知道。
是唐周。
喉咙被封住了。
周巽摸了摸白毛的喉结。
白毛点点头。
周巽又摸了摸他的头。
摸着他喉头的手没有松,只是在关键的穴位上按了几下。
白毛当即捂着嗓子咳了一声。
这一咳,周巽立刻捂住他的嘴。
忍着。
白毛点点头。
白毛低头蹭了蹭周巽的腿。
用着只有他听得到的气声。
想舔。
周巽收回手,撩起了衣摆。
白毛抱着周巽的腰腹,专心地舔舐。
舌尖往肚脐里钻的时候,周巽摸他头的手顿了一下。
往下。
白毛反倒顿住,抬头看他。
似乎在确认。
真的吗?
周巽于是将裤腰向下拉了半截。
露出他的内裤一角。
白毛要伸手去捂。
周巽凑到他耳边。
舔我。
白毛捂他裤头的手慢慢放开,重新抱住他的腰腹。
白毛埋着头,小心地在周巽下腹舔着。
慢慢地,隔着内裤将他那里的形状勾勒出来。
口水濡湿了布料。
周巽的手拉下了裤头。
白毛顺势含住。
含在嘴里,宝贝得不得了。
周巽继续摸他的头。
白毛口得小心翼翼,生怕血牙硌到他娇嫩的肉。
周巽知道他把血牙缩了回去,于是配合地挺腰。
腹部的青筋与肌肉都在用力。
白毛抱着他腰腹的手在收紧。
挡住他腰腹露出的肌肤
他口得很深,很深。
头埋在他下腹。
生怕泄露他半点春光。
白毛用力吞咽着。
恨不得将他整根吞下去。
周巽一下一下地摸他的头。
低头一直看着他。
泄在他喉头时,感受到他努力地吞咽。
都咽下去后。
他慢慢吐出来。
又忙不迭替他捂着。
怕他走光。
周巽拉好裤头,扣好裤腰。
安抚似地将衣摆撩起来。
白毛却低下头去。
连抱着他腰腹的手也缩回来。
他怯了。
周巽也慢慢放下手。
白毛低头自责的时候,周巽将无事牌递到他嘴边。
白毛温顺地舔起来。
扫过他手指时格外用力。
尚不觉半裸着身子出了浴室。
周巽逗狗的模样颇为认真。
他走过去。
一把提溜起白毛,扔在床角。
周巽收起牌子。
玩也玩了,该回去了。
周巽走到沙发边拿起外套披好。
尚不觉将他送到门口。
阿巽,回去早点休息。
周巽嗯了一声,出了门
', ' ')('。
尚不觉转身回卧室。
白毛坐在那里,好像困极了。
尚不觉将他提溜起来,连着锁链,丢到浴室里。
洗干净。
淋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尚不觉躺到床上去,拿起手机来看消息。
白毛赤裸着身从浴室出来时。
尚不觉有一瞬间的失神。
好美。
白毛走到尚不觉放他衣服的地方,拎起一件亚麻色衬衫,从头兜到腿根。
银色锁链落在他背后,拖出长长的痕迹。
尚不觉回过神来。
过来。
白毛走过去。
尚不觉摸了摸他喉头。
封喉术被解了。
早上被咬疼了,尚不觉一气之下锁了他的声音。
看来是周巽解的。
白毛头发还有些滴水。
湿发状态下,圣洁又魅惑。
尚不觉将他放进被窝里。
睡吧,今天你让阿巽高兴了,我大发慈悲让你睡床上。
白毛头枕在枕头上。
被圈进了尚不觉的怀抱里。
其实他不用睡觉,此刻他只是作为尚不觉的睡眠抱枕躺在他怀里。
好饿。
白毛闷声来了这么一句。
尚不觉闭着眼。
想咬哪?
白毛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舌头润湿那片肌肤。
脖颈间软肉多,他动作格外轻柔。
血牙刺破脉搏的瞬间。
麻痹因子和刺激素进入尚不觉体内。
瞬间的快感席卷了尚不觉。
这快感比高潮的快感兴奋百倍。
尚不觉搂着白毛的手渐渐放松。
呼吸也渐渐平缓。
白毛起身,下了床。
他走到巨钟齿轮下慢慢飘起来,直到隐身到了其中。
鼎盛时期,唐周将自身的力量以各种形式分散在陆地上。
有人。
有物。
为的就是未雨绸缪。
在虚弱时拿回力量。
周巽回家时,门口那辆黑色大众已经开走。
回了房间,他径直去了屏风后的药浴桶里坐下。
冰凉的药液浸泡着他的每根末梢神经。
真的,很难不兴奋。
被舔。
被抱。
被含。
被吞。
被拥有义父记忆的二代初拥那样。
很难不兴奋。
可惜冷水泡了半宿。
第二天周巽发起高烧。
躺到黄昏才转醒。
拍卖行有二叔替他去了。
大高个寸步不离地守着。
见他醒了,大高个高兴地唤他。
少爷,少爷,你想吃什么吗?我马上去厨房端。
周巽坐起来。
还是有点晕。
阿超,叫阿麽给我煮一碗白菜粥。
周巽虚弱地吩咐大高个。
大高个立马起身跑去厨房。
周巽拿过床头凳上的手机。
尚不觉:阿巽你生病了,好好休息。
尚不眠:听说你病了,地的事儿你好了再谈。
二叔:昨天成交额不错,尚家的两位公子不相上下。
周巽看完了消息,没急着回。
靠在床栏上,望着纱帐,目光沉沉。
大高个端着砂锅健步如飞。
粥到他手里还烫着。
大高个守着周巽吃下两碗,见他又睡下,这才端着砂锅又回了厨房。
第二早周巽准点醒过来。
洗过一个热水澡,换上金棕色亚麻衬衣长衫,黑色亚麻长裤,头发用发带束好,周巽带着大高个出门去拍卖行。
买份鸡蛋粥就好。
嘱咐完早点的事儿,周巽走进拍卖行。
办公室门前,尚不眠已经等在那里。
还带了一瓦罐汤。
周公子看着病容疲倦,我带了补汤过来,你尝尝喜不喜欢。
进了办公室,周巽坐下,接过尚不眠手里的瓦罐汤。
有灵植的气息。
周巽小口小口地喝着。
喝完一罐,气色看起来好了一半。
尚不眠收起瓦罐。
坐到周巽斜对面的沙发上。
拿出一打资料。
挑挑看,满意哪个?
周巽接过资料,翻看了一遍。
城东那块地你怎么看。
周巽说的城东那块地并不在资料里。
尚不眠思索了一下。
真要那块地的话,出价就能拍。
正因为如此,才没有在他考虑范围内。
', ' ')('周巽居然一点也不想难为他。
你用尚家的名义拍下来,还能压一成价。
周巽给他把思路打开。
尚不眠点点头。
真是杀伐果断。
不愧是和尚不觉师出同门。
尚不眠看着周巽,忽然思维转过弯来。
城东那块地你准备拿到手自己作一遍法?
周巽难得正眼看了下尚不眠。
这小子是会上道的。
于别人而言是烫手山芋,于我,不过尔尔。
难得说那么长一段话。
虽然是夸自己贬低别人。
但却是说实话。
城东是片坟地,说是乱葬岗都不为过。
坟都挖走了,怪事也发生了。
没有人敢碰这片地。
周巽不想顶着周家的名头买那块地,免得业内说闲话,有损道门口碑。
尚家却不怕。
没人会敢对尚家有微词。
尚家等于这片陆地的守护神。
在陆地,姓氏为尚,就是特权。
尚不眠刚走,大高个举着粥进门。
少爷,粥。
大高个没有错过房间里残留的汤鲜味。
放那。
大高个于是把粥放下。
周巽翻看着资料,大高个也自然拿起他拿一堆看起来。
到饭点了,尚不觉给周巽打电话。
阿巽,过来吃午饭。
好,就来。
大高个一时不知道拿桌上的粥怎么办,周巽看了一眼。
拿上。
大高个听话地拿上。
拍卖行和钟楼就搁着一条街。
不过周巽能坐车就绝不走路。
下了车,大高个拎着餐盒跟在他身后。
尚不觉今天在三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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