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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吻(微h)
其余人都动了筷,餐桌上安静得很,就是白毛也吃得斯斯文文。
大高个只好努力克制自己,要斯文。
周巽吃饱了,舀了碗汤慢慢喝着。白毛吃了个七七八八,擦擦嘴,呆呆看着周巽的侧脸。
周巽知道他在看他,对面坐着三位家长,他还毫不掩饰地直愣愣盯着他看。
喝过汤,用清茶漱过口,他慢条斯理地擦嘴。
拉着白毛站起来,父亲,二叔,三叔,泽安告退。
三位家长点点头,其实目光都在二人牵着的手上。
但凡白毛脖子上拴根绳,此刻他拉的就不是手是绳。
大高个赶紧喝完最后一口汤,起身给三位长辈告辞,追在周巽后面去了。
周巽哪里也没去,牵着白毛在回廊里穿行,一会儿就穿回了他院子里。
回廊里风凉,吹起二人的发,纷纷扬扬,又徐徐落下。
大高个紧赶慢赶的脚步也顿下来,前方好唯美,他过去会不会破坏意境。
会。
如是想着,他放慢步伐。
周巽走到回廊拐弯的地方,朝身后看了一眼,大高个就顿住脚步,心领神会地转身过去,隐身在梁柱后面。
周巽拉着白毛,右转朝梅园去了。
梅园里,红梅与白雪相映成趣,穿行其间,梅花香阵阵扑鼻。
梅园里有一个温室,单向玻璃围了一圈。
冬天围炉煮茶,抬头便可看见落雪与傲梅,单向设置隐私保护绝佳。
周巽找出木炭火炉,点着,室内有通风口,不用担心二氧化碳中毒。
白毛自顾自坐到坐垫上去,这里铺上的地毯颇为柔软,坐垫也是软毛的,十分舒适。
火炉噼里啪啦燃着,火舌向上翻卷,将接满水的水壶放上去,火焰才收敛一些。
室内比刚才还温暖了一些,白毛低头解开大衣扣子,周巽伸手过来,替他解开暗扣,将大衣放到他身后。
收回手,开始脱下自己的外袍,利落地丢到白毛身后,随后跪姿前倾,将白毛按倒在衣服上。
白毛甚至贴心地替他解了裤扣,任他抓着自己的手,倾身而下时,黑发与白发堆叠在一起。
周巽按着白毛吻,贴着舌头,交换口涎,唇齿相依,睫毛时不时划过彼此的脸颊。
室内只有木炭噼里啪啦的燃烧声,还有周巽的换气声。
松开时,周巽在白毛下唇轻咬了一口。
似是亲昵,又是训诫。
他坐起来,衣袍未有一丝凌乱,皎皎君子,端方雅正。
白毛却知道,他硬了。
白毛爬起来,朝周巽爬过去,熟练地钻进他的衣袍下,拉下裤头,双手搂抱在周巽腰腹上,嘴里吞吃起来。
周巽捻起白毛及腰的长发,放在手里把玩。
白毛含得很深,吞咽很用力,几乎不需要周巽用力气,泄过一次,他没有吐出来,继续含着,那里又在他舌头的抚弄下支愣起来,于是他又开始吞咽含吸,耸动着腰肢去卖力吞吐运送,甚至含着那里朝着周巽耻骨撞起来,每每送进他的喉头,前端刮蹭着光滑的喉道,舌头上的凸起摩挲着柱身,灵巧的舌头攀缘附会,画着花一样舞着。
周巽很规律地换着气,良久,他开口。
画的甚。
白毛闻言又画了一遍。
那是他的名。
泽安。
周巽抒了口长气,抚着白毛的发。
继续。
白毛含着他,又泄了一次。
周而复始,没有停歇。
炉上的水已经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热泡。
周巽坐起来,拎茶壶冲茶。
白毛也顺着他,嘴里还是含着,舌头还是画着,喉道还在上下动着。
茶香在室内四溢,周巽倒出一杯茶,闻,嗅,品,尝。
再倒出一杯茶,抬起白毛的下巴。
他嘴里还含着周巽的物什,仰头时,看见周巽手里举着茶杯,明白他要做什么。
白毛长大嘴,清晰可见那物什入得多深。
茶水自杯中泄下,呈一条直线落下。
准确无误地落到白毛嘴里。
白毛吞咽着,半滴茶都没洒。
一杯空,白毛混着一嘴的茶香,继续埋头苦吃。
周巽也继续喝茶,一杯茶,喝得极慢。
白毛累晕过去,周巽淡定地将他扶到腿上,收敛好自己的衣物,让白毛靠着自己。
一边喝茶,一边等他醒。
醒过来时,外面风雪如晦,室内点了一盏灯,烛光摇曳,拉长了地毯上的人影。
木炭已经添置过,熬着一锅汤。
周巽手里拿着本古籍看,白毛醒过来,趴在他腿上,看着炭火噼里啪啦,想伸手去碰,被一只手拦住。
白毛想缩回手,缩不回来。
', ' ')('周巽握着他的手,不让。
白毛往他腰腹上靠,目光自下而上,看着他锋利的下颌线,不自觉咽着口水。
无时无刻不在心馋眼馋嘴馋。
周巽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目光那么灼热。
坐在火炉边,怎么会不知道火炉的热呢?
周巽将书放在左手边,右手摸出手腕上藏的无事牌。
白毛半支着身子,去舔无事牌底部坠着的那枚珠子,接着又去舔舐无事牌。
玉牌还带着周巽的体温,温热的。
周巽就那么举着,左手拿起书来看。
白毛舔着舔着,就顺着周巽的手舔舐上去。
指尖,骨节,掌心,手腕。
血牙没有露出来,就这么干舔。
血族的唾沫里含有麻醉剂和兴奋剂。
被舔到的地方,又麻又酥又痒又热。
接吻时,血族唾液进入对方体内,就像注射了肾上腺素,体温和心率会直线飙升,意志力也会越来越薄弱。
周巽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不仅知道,还比谁都清楚。
汤咕嘟咕嘟冒泡,满室的香味。
这一锅的山珍海味,灵植气息浓郁,多熬几个时辰都怕是能炼成丹。
周巽从一旁的托盘里拿出一只小碗,盛了碗热腾腾的浓汤出来。
本来他就体质虚弱,和白毛整日厮混在一起,不是吻上面,就是吃下面,早晚得肾虚。
趁着冬夜漫长,熬一锅补汤,慢慢喝。
周巽小口小口喝着汤,白毛躺在周巽腿上,眼巴巴看着周巽小口小口地喝汤。
他不是馋汤,是馋人。
周巽喝完一碗,将碗放回了木质托盘里。
白毛趁着他还没擦嘴,舔在他唇上,仔仔细细,边边角角都没放过。
舔完,又趴回去枕着他的腿。
周巽继续打汤喝,喝过三碗,用手帕擦过嘴,将水壶换到火炉上,继续烧水。
唐逍。
周巽又在唤他的名字,这一次,和其他几次都不一样。
白毛坐起来,和周巽对视。
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憋了一天才问出口,真是忍者达人。
随时可以。
得到的答案和自己猜测相差不大,周巽收回目光,拿起一旁冷落许久的古籍继续看起来。
白毛也继续躺回去。
力量强大以后,他和唐周之间的联系也会越来越稳固,记忆共享,五感共用,只要唐周愿意,甚至能获得这具身体的控制权,让唐逍作为副人格存在。
可是唐周不愿意。
唐逍和周巽接吻的画面他很清楚,周巽怎样在唐逍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他也清楚。
他看着周巽把玩唐逍,如同把玩心爱的玩具,这玩具,是他送给周巽的礼物。
至于他何时醒来,看周巽何时玩腻了这份礼物。
于此,周巽和唐逍二人,再清楚不过。
在梅园待到十点,周巽带着白毛回了房间。
攒了一身的炭火气,周巽脱掉外衣,留了贴身的短裤,拉过白毛,同样给他脱到只剩内裤,拉着他进了浴室。
冬天还是照旧泡药桶,浴室里暖气也开着。
等药桶加热的功夫,周巽坐在木质圆凳上,将白毛抱坐在腿上接吻。
这样除掉衣服的阻碍,抱着他吻,还是第一次。
没有居高临下的俯视或自下而上的仰视,只有两两对视,唇齿相依。
这吻,来得深沉,来得激烈,来得悠长。
唇枪舌战,旷日持久。
白毛下身湿答答的,周巽也湿答答的。
药桶里已经冒起白烟热气,他站起来,两个人都默契十足地扯掉底裤,一前一后地坐进浴室。
周巽现先坐进去,将白毛搂坐在腰腹上。
两个人贴着,对视着,偏头交颈,缠吻至深。
棕色的药液浸泡着两具苍白程度不同的躯体,一具是病态的苍白,一具是透明的白。
腰肢相抵,四腿交缠,四目相对,唇舌相交。
吻到口渴缺水,周巽堪堪停下来。
这一桶药本来是泡三天的份量,可惜掺了二人的体液,到底是一晚上就用了。
将白毛捞起来,起身站到淋浴下冲去残留的药液和体液,裹上浴袍,两个人牵着手吃出了浴室。
周巽半靠在床头,一只腿曲起,一只腿放平。
白毛趴在他腿间,吞吃着。
白毛一手握着周巽曲起的腿根,一手捏着放平那只腿的膝盖,感受着周巽的粗长,灼热,滚烫,粗粝,娇嫩,滑腻,咸湿。
偶尔舌头也会扫过会阴穴,每每这时,白毛都能感受到周巽大腿内侧的某根经脉跳动了一下。
那里是中脉的最后一个穴位,不怪乎他这样敏感。
', ' ')('泄过两次,周巽伸手止住了白毛。
够了。
白毛于是慢慢退出来,在前端吻了一下,慢慢直起身来,拉过被子来,给二人都盖上。
周巽躺好,白毛凑过来,小心地避开他的头发,靠在他手臂边上。
周巽渐渐呼吸绵长柔和,进入睡眠状态。
闭眼假寐的白毛蓦然睁眼,红瞳比平时更深几分,瑰丽如鸽血红宝。
他动作轻柔地往上靠了靠,自然地将周巽拢到自己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一头白发。
周巽睡梦中依恋地蹭了蹭,更放松地睡熟了。
白毛抚着周巽的背,注视着他的睡颜许久,低头下去,吻住了他。
周巽下意识地回应着,急不可耐。
白毛轻拍着周巽的后背,温柔地哄睡。
吻还没有结束,周巽略有些喘,白毛侧头吻了吻他的面颊,亲昵地滑到周巽的脖颈上,来回舔舐动脉那一片肌肤。
周巽一点点安静下来,麻醉剂进入他身体的瞬间,他失去了意识。
望着彻底安静下来的周巽,白毛将他继续搂到怀里,以一个绝对守护的姿态抱着他,守着他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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