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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楼宸歌走出汤池,管家告她已是正午了,楼帝派人请她去用膳,还让带上华清漓。
“下次吧。”楼宸歌好心情地决定让华清漓好好休息,回绝了这一提议,“既是皇兄相邀,那就去吧,正好本宫也馋母后的核桃酥了。”
于是管家备马,楼宸歌往皇宫而去。
楼帝楼宸风是她同胞兄长,一向宠爱这个妹妹,她一入宫,楼宸风就派人来迎她,请她在偏殿等候。
楼宸歌才不耐烦等人,哪怕是楼宸风,她直接闯入御书房,彼时楼宸风正大发脾气,一摞摞的折子丢到地上,太监宫女跪了一地。
踢了踢地上的折子,楼宸歌疑惑,“这是怎么了?皇兄居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宸儿,你可算来了!”楼宸风挥手让太监宫女们都下去,面色一沉,“还不是那群言官,嫌朕穷兵黔武、当众侮辱燕国,不是大国所为,真不知道他们是哪国人,怎么处处为燕国说话?”
楼宸歌随意翻了一本折子,“他们不过是被吓破了胆,楼燕历代为敌,大多数时候都是楼国惨败,割地又赔款,可惜出了燕国先帝那个败家子,一朝倾覆给我们捡了便宜,如今我楼国兵强马壮,燕国却内乱不断,此时不雪耻,更待何时?”
“宸儿说得对,都是那群人胆小如鼠!”她这话听着痛快,楼宸风也高兴,摩拳擦掌得恨不得立刻灭了燕国。
楼宸歌点头,“皇兄你不必多忧,如今燕国大公主至楼京受辱,只要在燕国内部煽动舆论,燕国百姓会更痛恨燕廷的,到时不用我们动手,燕国会自己玩完。”
“宸儿好谋算!”楼宸风赞声,眸光亮亮地攥住她的手,“多亏有宸儿在,愚兄才能治好这江山。”
楼宸歌摇头,“治江山不会,只会开疆拓土,皇兄你什么时候放我去战场?我可是想亲手灭燕。”
“战场太危险了。”楼宸风不赞成地看着她,指尖移动,捏住她衣下的命根,压着嗓子低声,“要开疆拓土,来皇兄这里。”
楼宸歌笑而不语,楼宸风见她没拒绝,喜不自胜地扒掉她亵裤,粗长的肉棒弹出,一手都握不住。
“小家伙挺精神。”楼宸风食指点了点龟头,金尊玉贵的膝盖弯下去,熟稔地撸了几下。
楼宸歌靠在桌案边,楼宸风跪在她身下,一点点吞下妹妹的阳具,糙舌逗弄着敏感的马眼,大手也不停地撸弄着露在外面的根部,头顶的帝王冕旒不时甩动,奇异的快感很快涌上楼宸歌心头。
等到肉棒彻底硬挺,楼宸歌按着楼宸风的脑袋,肆无忌惮地在他嘴里冲撞起来,这个平日在朝堂上不苟言笑的帝王现下只能呜咽着侍奉口中的肉棒,津液从下巴流到脖子上,一派淫靡。
老实说,除了昨晚的华清漓,楼宸风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浸在口里就射的,果然男人就是耐操,可惜她不喜欢男人。
浓精激射,楼宸风全部都咽了下去,楼宸歌都射空了他还腆着脸张嘴接,没吃到后还埋怨,“皇妹你入宫前是不是已经泄过火了,今个怎么这么稀。”
“是泄过了,你是第三个。”楼宸歌把肉棒收回,整好衣襟,“我要去母后那里了。”
楼宸风站起,随手擦了擦嘴,“皇妹你可真忙,府里新进一位美人,怕是时辰都不够分了,不然也不会心疼得连入宫都不让她入。”
“一个女人而已。”楼宸歌随口敷衍。
楼宸风扯住她袖子,定定地看着她,“那朕在你眼里,也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吗?”
“怎么会,你可是我的亲皇兄。”
楼宸风动了动唇,没再说什么,只是重重叹口气,“罢了,你去母后那里吧,许久未入宫,她一定想你了。”
楼宸歌颔首,出了御书房。
蹦蹦跳跳地迈过台阶,楼宸歌松口气,又糊弄过去一次,她对糙硬的男人可一点兴趣都没有,让楼宸风给她口已经是极限了。
唉,牺牲色相可真不容易。
好在,她要去赶下一场了,面对母后可比面对皇兄轻松多了,还有特别好吃的核桃酥!
宫里的辇驾脚程快,楼宸歌没多久就到了太后宫门口,还未踏进去就唤,“母后,宸儿来了!”
“乖宸儿!可算来了。”太后早已等着了,忙不迭地迎她进去,“宸儿吃过饭了没?母后给你备了核桃酥。”
楼宸歌摇头,“没呢,就等着吃母后的。”
“那正好,母后都给你备着呢。”太后揉揉她脑袋,牵着她的手坐下,宫人自去上菜。
楼宸歌歪了歪脑袋,“母后今个真好看。”
“是吗?”太后有些羞涩地笑了笑,楼宸歌才十六岁,她也不过三十有五,尚且风韵犹存,但唯恐年轻的女儿说自己老,总爱穿些鲜艳衣裳,今个另辟蹊径没穿那些俗气的而是着了件青衣,原来担心楼宸歌不习惯呢。
楼宸歌点头,“当然!母后是最好看的!”
“宸儿真乖。”太后搂住她的肩,心疼地捏捏她的脸,“瞧你都
', ' ')('瘦了,是不是府里奴才不好好伺候?”
楼宸歌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母后不要嫌担心,儿臣吃得好睡得好,一切都好。”
“那怎么不来看母后呢?”太后嗔怪。
楼宸歌吐吐舌头,“忙嘛。”
“让你好好歇着你不听,那些杂事都让你皇兄去干,母后的乖乖宝贝可不能累着……”太后絮絮叨叨地念了一大堆,最后话锋一转,贴到她耳侧密语,“是不是那些贱蹄子勾搭你了?母后跟你说,咱就是有本钱也不能随便挥霍……”
楼宸歌伸手,隔着衣物抓住她一对奶子,轻轻揉弄,“儿臣知道,儿臣只在母后这里挥霍。”
太后住了嘴,手心覆上她手背,低声吟叫。
楼宸歌顺她的意探进衣内,攥住她一只大奶揉搓,指尖轻夹她竖起来的乳头。
太后靠到她怀里,一只手探到她亵裤里,有轻有重地细细抚弄,每一处都不放过。
楼宸歌脑袋钻到她胸乳之间,用面颊细细感受着这对哺乳她长大的奶子,神色痴迷。
太后把她半硬的肉棒拿出来,看着上面残余的精液皱了皱眉,“你皇兄也不给你擦擦。”
“儿臣可怕死他了,哪敢让他给儿臣擦。”
太后叹了口气,低头含住龟头,楼宸歌眯着眼半躺着,舒舒服服的接受她的口侍。
还是女人舒服,男人连口腔都是糙的,而她的母后到了这个年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软的,温香软玉,说的就是她母后。
足足一刻钟,楼宸歌才从太后湿软的口腔里出来,紫红的肉棒爆着青筋,看起来格外可怖。
太后掀起裙摆,露出光裸的下身。
楼宸歌注视着这个生下她和她皇兄的蜜穴,黑色的阴毛修剪整齐,下方长着一个秀气的小洞,很难想象,那么大的孩子能从这么小的洞里钻出来。
太后扶着她肉棒,带着她抵入早已湿透的花间蜜穴,甫一进入就喟叹不已,保养良好的面容娇艳万分。
三十五岁的女人,早已不是十来岁的青涩小姑娘了,太后主动跨坐到她身上,蹲起之间快速吞吐着狰狞的肉棒。
楼宸歌乐得不出力,双臂枕到脑后,任由肉棒一下下顶弄着生下她的产道,面色轻松地抓揉着那对晃来晃去的奶子。
“啊……宸儿真厉害……又大又粗……快把母后操死了……啊……”太后淫言浪语不断出口,丝毫不避讳这只是在前殿的主位上。
楼宸歌指节插入她发丝,发现了一根白头发,“咦,母后这么早就有白发了。”
太后喘着气睨她,“还不是你总不来,母后没人滋润,可不就干涸了,有白发是多正常的事。”
“那儿臣就好好滋润滋润母后。”楼宸歌主动顶弄起来,少年人的气力自然比太后大,顶得太后魂都快飞了,飘飘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很快,太后蜜穴激射出热流,浇在肉棒顶端,楼宸歌吸了口气,继续挺弄延长她的快感。
太后趴在她胸口重重喘气,“不中用了。”
“说什么呢,母后最好了!”楼宸歌扣住她腰肢,疯狂往上顶弄,撞得太后没功夫伤春悲秋。
太后张着嘴,呻吟声细密又绵长,“宸儿……母后的好宸儿……多来看看母后吧……母后天天想你想得心痒痒……”
“是心痒痒,还是穴痒痒?”楼宸歌笑问。
太后淫声高亢起来,“都痒痒……宸儿,用力干母后……母后的骚穴天天想你的肉棒……用力操……母后要给你生个孩子……”
“那她该叫母后娘亲,还是奶奶?”楼宸歌兴奋起来,额上汗珠细密,动作也越发狂野。
太后被操得支离破碎,“都……都叫……啊……母后要给宸儿……给宸儿生个孩子……”
“不是一个,要生好多。”楼宸歌纠正她,肉棒钉入蜜穴深处重重捣弄。
“好……生……生好多……啊!”
随着浓精喷射,太后穴里的蜜液也如泉水般奔涌,两方相撞又溅到内壁上,刺激得太后白眼翻出。
下一代的种子种到上一代的土里,楼宸歌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在唇角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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