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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给狗喂饱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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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随收到信号,立刻凑近了胯下,一如刚刚咬着郁清的校服裤子向下拉扯,露出白色的内裤时连呼吸都变紧了。

唇齿贴上去的瞬间他感受到郁清的温度,剥离下布料秀气的肉茎直挺着弹出来,陈随立刻张口,将顶端直接含了进去。

他技巧生涩,凭着为数不多看过的片子和讨好郁清的本能开始舔弄。牙被小心翼翼收着,口腔包裹着阴茎两颊收缩轻轻吮吸,舌头抵在龟头上缓慢笨拙地扫过,郁清的味道钻进他的味蕾和呼吸里,像是猛烈的催情剂,让他全身都重新热了起来。

陈随卖力地吸舔,传导的快感如电流般爬上郁清的脊背,让他蹙起眉像是不适应这种强烈的刺激。然而性器在陈随的口中完全勃起,顶端的小孔兴奋地流出丝缕腺液,咸腥味在口中蔓延开,却被陈随尽数吞了下去。他甚至用舌尖舔马眼,将阴茎吸嘬出让人脸红的声音,像是在舔舐什么美味的食物。

双手还被锁在身后,他不得不上身前倾的姿势如同完全的臣服,点燃了郁清涌动的占有欲,下一秒他抓住了陈随的头发,按着他后脑勺顶入,迫使他将阴茎含得更深。

“要吃就全吃进去,嘴张开点好好舔。”

反射性的干呕让陈随想咳出声,却被硬生生忍下来变成喉口止不住的吞咽,挤压在肉茎上爽得郁清闷哼。情欲灼热了他的脸,潮红慢慢染上眼尾,好在他尚保持着理智,性器往外抽出一些想等陈随适应,然而不多时那张嘴便自己追着含了上来。

陈随不会深喉,可他疯狂地迷恋这具身体,又怎么会放过难得的机会。单纯的吸舔变成有规律的吞吐,他晃动着脑袋让阴茎在嘴里前后抽插,强悍的学习能力用在这方面也毫不逊色,动作熟练后一次比一次吞入得更深,直到如愿听见郁清难耐的呻吟。

快感挤占着大脑的思考空间,郁清抓着他头发的手指收紧,身体紧绷在颤抖的边缘,从未有过的爽意让他似乎理解了陈随为什么如此热衷于这种事。他难以自制地在温热口腔里抽动起来,摩擦着湿软的口腔攫取更多快感,而陈随配合着他的动作吮吸,直将情欲推向爆发的边缘。

郁清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陈随更加吸着他不放,深入浅出的抽插让他顶在喉口上,蠕动的软肉夹着肉茎用力一吸,精关失守白浊一股一股地喷薄而出,爽得郁清几乎有些腿软,屈膝压在了陈随硬如磐石的肌肉上。

他闭着眼睛平缓高潮的快感,感觉身下的陈随动了动,阴茎被他吐了出来,再睁眼便看见他喉结滚动,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还亮着一双眼睛看着郁清。

他没有说话,但那眼神分明是在问,“我做得好吗?”

郁清只觉得喉间一紧,手掌从他发顶滑落到下颌,捏住往上一抬:“好吃吗?”

陈随声音有些哑,嘴里满是石楠花的味道,却回答说:“好吃。”

他听见郁清一声轻笑,随即放开了他坐到床边。

裤子被郁清手指勾着全部脱下落在了地上,两条又长又白的腿晃在陈随眼前,看得他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又涨得发痛。而郁清分开了双腿,陈随这才看清他股间一条本不该存在的细缝,饱满的肉色上挂着一些可疑的透明液体。

他愣住了,死死盯着郁清伸往下体的手,指尖撩起一点粘液。郁清似乎也没想到下面湿成这样,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那两瓣小巧的肉唇又颤抖着挤出一股清液。

郁清喘息着,目光落回陈随震惊又错愕的脸上,挑了挑眉稍:“没见过?唔……”

话还没说完,一行鲜红的鼻血从陈随鼻子里流了出来。

“噗……哈哈哈哈哈……”

郁清笑得躺倒在床上,陈随才窘迫地反应过来。他被勾得血脉偾张,头脑一热靠到郁清大腿上,把脸上的鼻血都蹭了上去,立刻被郁清扇了一巴掌。

“清清……”他抬头有些羞恼又有些委屈,叫着他的主人像是在哀求他别笑了。

郁清有些嫌恶地看着腿上的血渍,扣着他脑袋将人嘴唇压了那块血迹上。

“准你叫我了吗?还敢弄到我身上,自己舔了。”

“我错了,主人。”

他嘴上道歉道得快却心却一点儿不诚,舌尖将那点血舔走后并没有离开,得寸进尺地舔着那块白嫩的皮肉,留下暧昧的湿痕。

舌面扫过的触感带来痒意,他贴得太近了,湿漉漉的阴阜几乎就在他嘴边,温热的呼吸都像在撩拨。郁清从没觉得这处多出来的器官这么急需抚慰过,他推着陈随的头又挪了挪,嘴唇便碰在了外阴上。

“舔这里。”

陈随险些又流出鼻血,那片地方比他想象的还要软还要热,舌头舔上去淫液的味道便弥散开,比最强烈的春药更有用。

他张口含住阴唇猛地吮吸,舌头挤进那道缝里从头舔到尾,翕张的唇肉原本闭合着保护那张小口,被分开也柔柔地夹在两侧,被他舔得不时收缩。细密的快感和阴茎带来的完全不一样,绵长得像是要将他吞没。

那根舌头仿佛有意识般压上顶端小巧的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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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敏感的神经被戏弄引得郁清惊喘一声,他夹紧了双腿在陈随耳侧,对陈随来说无异于一种提示,随即对着硬起来的肉蒂一阵狂吸,直把它舔得探出头来高高肿在阴唇外,连下面的小口也抽搐着涌出好几股清液。

“等一下……呃……呜嗯……”

郁清感觉自己脑海里有两股声音在打架,理智的警觉让他抗拒在失控边缘的快感,但猛烈的情欲却像是巨大的漩涡拉着他深深下拽。他下意识想要叫停,可陈随怎么会听,他用力得像是要把肉珠舔下来吃掉,叼着它含在嘴里,舌面磨砺在上面轻轻拍打,刺激得郁清的腰几乎弹起来,收紧的腿根都在发颤。

肉穴像是发了河一般不停流水,陈随放开红肿的肉蒂时还往上啵了一声,然后着迷地舔进穴口,如同沙漠的旅人饥渴地喝下那些汁水,无师自通地将舌头往紧窄的穴道里挤进去,想要吸出更多淫液。

雌穴像被剥开的肉蚌,外来的异物在柔软的内里搅动,陌生的快感涌上来让郁清微微睁大了眼睛,直到他碰到某个地方时,彻底失控的下体痉挛着绞紧,他呜咽着推拒陈随耸动的脑袋,抬起的屁股又被陈随追着吻上来,被舔开半敞的孔眼泄出大股潮液,就这样直接涌进了他嘴里,吞咽得咕噜咕噜。

郁清控制不住颤抖,在高潮里失神,模糊间感觉到陈随还在蹭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阴茎,引诱一般地问他:“还要继续吗,主人?”

那张脸上还挂着透明的粘液,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眼睛里满是兽欲。他清楚陈随在想什么,直接抬脚踩在了他肩头。

“上来。”

火热的身躯交叠在一起,郁清跨坐在陈随身上,把自己衣服脱了个精光。

他屁股底下压着粗硬的性器,看着根本不像是能被肉穴容纳的尺寸,陈随忍不住蹭在滑腻股缝上,被解开的双手握着郁清的大腿,鸡巴兴奋得邦硬,连背后鞭痕的痛感一并忽略了。

“别乱动。”郁清瞪了他一眼,手肘撑在他的胸肌上趴伏了下去,另一只手从后面摸到软穴,拍开不安分的阴茎往自己里面递进一根手指。

高潮过的甬道里已经很湿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摸进阴穴,好像一根手指就已经把里面填满。他生涩地弯曲了一下指节,碰到要命的地方又软了腰,穴里溢出新的淫液,夹着他自己的手不放。

陈随看他试图给自己扩张的样子忍得快炸了,宽厚的手掌顺着大腿摸上去,覆盖在郁清的手上,摩挲着缝隙挤进去自己的手指,哑着声音说,“我帮你。”

郁清来不及拒绝就被他的手带着在穴里抽动,逼仄的地方似乎艰难地吞吐着两指,搅动着粘液打湿了满手。难以言喻的感觉逼红了眼尾,他还没能适应,陈随又试着往里塞进一根。

被强行撑开的滋味并不好受,郁清呼吸急促,手指挤在穴里被吸得紧,轻轻动一下他便有些受不了地收缩,敏感点又浅又密,快感又扑了上来蚕食着他的理智,在温热的清液又涌出一股时握着陈随的手抽了出去。

“够、够了。”

他怕再弄下去就又要高潮,喘息着闭了闭眼,撑起上半身重新坐直。阴茎被他握在手里,圆润硕大的肉冠就抵在穴缝上,那张小口像是感觉到了危险般瑟瑟闭合,但又因快感半路停下而渴求着什么。

性器炙热的温度传递给阴阜,郁清蹙起好看的眉毛往下坐,肉唇包裹着没入的顶端,被撑开得几乎透明,他吃痛捏紧了手里的阴茎,立马听到陈随倒吸了口气。陈随本就忍得辛苦,穴肉紧紧绞在龟头上又痛又爽,占有郁清的满足感从心口溢出,要不是还有意志力在他几乎能立刻射出来。

卡得不上不下郁清脸色发白,他腰酸得厉害,失手脱力了一瞬便被重力牵扯着又往下坐了一截,瞬间痛得叫出声,陈随连忙拖住他的腰和臀肉防止他摔下去。

“慢点,主人……你夹得好紧。”

郁清顿时有些后悔这个决定,他眼眶里含着一些疼出来的水雾,想稳着声音骂陈随,却没有一点威慑力。“闭嘴,你又想戴口塞了?”

穴道被撑得酸胀,郁清忍着不适努力放松,也只堪堪将肉棒吞进去一半,龟头顶在他不敢继续往下的深度,索性就这样慢慢动起来。足够湿滑的粘液被挤出肉穴,将柱身淋得湿透,小幅的动作也让层叠的褶皱被肉棒摩擦到,一丝丝快意连带着痛感攀上神经,让情欲里的雌穴开始接纳闯入的入侵者。

湿热的地方裹得陈随头皮发麻,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只想操得更深让鸡巴全部插进去。他目不转睛看着郁清晃动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规律控制不住一下一下往上顶弄,肉棒滑进深处郁清颤巍巍地摁着他停了下来,咬着牙制止他:“不许动,嗯……现在是我在操你。”

陈随像是被硬控了一般停下动作,看着郁清在他身上主动起伏,穴口含着粗硬肉棒的模样清晰可见,难耐的闷哼像是直接响在他的鼓膜上,在他脑子里轰然炸开。

郁清恍惚间感觉自己在骑难以驯服的烈马,雌穴吞吐着性器反而把他自己磨得从内到外酸软不堪,过分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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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将他的身体又带上云端,仿佛再多动一下就会失重跌落。

他撑在陈随的腹肌上想要平复这种难捱的感觉,却突然被陈随抱着屁股颠操起来,坚硬性器顶在敏感点上摩擦,他咬着下唇将尖叫咽了回去,跌回趴伏的姿势埋在陈随胸口。高潮的感觉再次袭来,甚至比刚刚还要剧烈,抽搐的穴肉绞紧了捣乱阴茎喷涌出热液,浇在龟头上爽得陈随再也忍不住,抱着郁清翻身将他压进了被褥里。

天旋地转间阴茎碾在软肉上,郁清的腰反弓起来又落回床上,眼眶里生理性的泪珠滚落,瞳孔骤缩手无力地掐在陈随肩膀上。

“不要!呜……哈啊、滚下去……”

陈随置若罔闻,在高潮的穴里疯狂操干起来,他低头去亲吻郁清脸上的泪痕,一路往下吻到嘴角,凭着本能含住唇瓣吻进去,将断断续续的呻吟堵成微弱的呜咽,身下动作未停,压在郁清身上像一条被欲望支配发情的狗。

性器翻来覆去搅弄将身下的清液都插得四溅,郁清只感觉快感超过了身体的极限,交织着酸痛让他要死在床上。陈随的吻如同啃咬,抢走他的呼吸憋得脸色都涨红起来,指尖用力陷进陈随肩膀的肉里,胡乱抓挠到他背后的伤痕上,把红肿的地方挠破了皮。

快要窒息时郁清才被松开,模糊地听见陈随叫他的名字,“主人、清清,嗯……”

勃发的阴茎抵在深处射出一股股精液,陈随闷哼着,看见郁清失神的脸又去亲他下巴,直到射完都埋在穴里不想出来。

被延长的高潮余韵裹挟着郁清的身体,紧绷着好容易才放松下来,目眩的感觉久久无法平息,瘫软在枕头上喘息。

不过陈随没来得及多留恋一会儿温柔乡,就被郁清一巴掌扇开他的脸,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开口:“出去。”

陈随也不恼,乖乖将阴茎抽出,摩擦而过肉穴不禁又瑟缩几下,几缕白浊从合不上的肉缝里溢出来,挂在绯红的肉唇上往外淌,看得陈随感觉自己又要硬了。

他连忙移开目光,见郁清挣扎着想坐起来伸手去扶。

快感消散后下体的肿痛更加明显,郁清拧着眉头起身,带动着下面涌出热流,看清白色的液体后脸黑得像是想杀人。他忘了没有套这件事,陈随竟然也敢直接射在里面。

陈随像是发现了他的不爽,堪堪反应过来另一件事,他想问郁清会不会怀孕,但怕自己敢问出口就会被杀人灭口,懊恼后神色古怪地摸了摸鼻子,心虚道:“要去浴室吗,我帮你洗干净。”

郁清浑身不舒服,嗓子干哑得不想说话,由着他扶着挪到浴室门口。进去之后利落地推开陈随碰地关上门,差点撞上陈随的脸。

落锁的声音响起,陈随自知理亏,有些担心地在门口叫他:“清清,你小心点别摔了……”

“滚!”

话被门内带着怒意的声音打断,陈随无奈闭上了嘴,只得回头去收拾狼藉的床和自己。

爽了一次的代价就是又被郁清锁了起来折磨,但陈随甘之如饴。

他让渡掌控权,身体的,思想的,灵魂的,只要永远被郁清把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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