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庄一方面着手将陈丰年好好修理一顿,另一方面便开始查TIM跟那张碟的事情,泡在鼎新的时间多了,连一些不知情的人也都察觉出风雨欲来的气息。
而显然还是有人嫌这一切不够热闹,大清早小助理就疯了一样冲进大庄的办公室,彼时皱着眉头的男人只意识到又出了乱子,却没想到竟然那么乱。
王宁粗喘了几口气才终于能张开嘴说话,“庄哥,坏了!!陈丰年跳楼了!!”
大庄眉头皱得更紧,不太可能啊……
“死了?”大庄只问最关键的,如果没死那就另当别论了。
王宁撑着腰还在那儿呼哧呼哧的喘气,听罢一耸肩膀,“死了,脑袋都摔烂了。”
陈丰年心眼太多,专横跋扈,要不是看在丰收哥面子上,恐怕他在鼎新根本呆不下去,说起他死的那个惨状,王宁竟是连一星半点的惋惜都没有。
大庄倒是沉默了,死了?
死了那就更奇怪了,他命人贴身的“服侍”这小子,就他那点能水,插翅膀也飞不出三米,怎么就从地下室逃了?
逃了也就罢了,怎么又跑去跳楼?
王宁见自己老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更是急的团团转,“庄哥,咱别装思想者了成不?!他那么恶心的滩了一地,咱还要不要做生意啊!记者都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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