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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华清早晨醒来的时候,浑身无一处不在酸痛。特别是下体,像是被狠狠鞭打过一番似的。
肉茎在早晨微微勃起,那一股子尿意让他不得不掀开被子下床。乐砚还在睡着,他轻手轻脚地怕把乐砚吵醒了,可刚刚想要下床,两瓣屄肉就扯得生疼,屄里似乎还有东西在往下流。
是乐砚昨晚射进去的浓精。
昨晚他承受了乐砚三次精水,屄里自然是夹不住那么多的,早晨只要稍稍一动作,精水就顺着大腿根往下面流了。
乐砚昨晚没让他清理,说是精水留在里面,才好开枝散叶。他何尝不想替乐砚生个孩子,只要乐砚想要,只要他有,他就愿意给。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的女屄发育并不完善,比寻常双性人的屄都要小。再加上这些年来,为了掩盖自己是个双性人的事实,吃了不少促进男性特征的药。
要怀上一个孩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想要这里,他就一阵落寞。他想让乐砚的精水留在自己的屄里,说不定留得久了,就能怀上了呢?可那精水一直在顺着往外流,他使劲收缩屄肉,却见效甚微。昨晚那个紧致的小屄已经被乐砚肏松了,一时间还没能恢复过来。收缩屄肉时,又是一阵拉扯的疼痛。他想要用手把屄口堵住,却手忙脚乱地把手指塞进了屄里。
乐砚一醒来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自己昨天刚成亲的妻子,正坐在床沿把手指塞进屄里抽插。
“夫人,一醒来便如此饥渴,昨夜还没被喂饱吗?”
宋华清听到乐砚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一时着急又不小心把手指插得更深了,他本意是想要抽出来,可奈何屄里精水和淫水混合,湿滑得很。
“啊……唔啊!”他忍不住惊喘一声,“不……不是这样的!夫君你听我说!”
但乐砚眼神戏谑,并没有真的想听他解释。反而拉着宋华清的手指又往里捅了捅。
“夫人的小屄都这么肿了,怎么还这么贪吃?”
“不……不是,只是夫君昨夜的精水流出来了,我想堵住,这样……这样才可以早点给夫君开枝散叶……”宋华清红着脸,连乐砚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他暗骂自己鬼迷心窍,怎么连自己插屄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嫁入了夫家,妻子就是丈夫的所有物,哪里还能做出自己玩屄这种事呢?若是放在别家,这么放荡的事被夫君发现,只怕已经被休妻了,还好乐砚疼爱他,对房事也一向大胆,才不跟他计较这种事。
“哦……原来如此,若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夫人也不必去堵了,我再射给你便是。”他温柔地将宋华清颊边碎发够到而后,亲吻了一下他的鼻尖。
宋华清心中一动,自己何德何能能遇到一个这样疼爱自己的夫君。
但那股尿意并未释放,他只能不合时宜地破坏这恰到好处的气氛。
“夫君……我,我想要小解,我去去便回。”
他拿起亵裤想要穿上,却被乐砚制止了。
“不是想要小解吗?还穿裤子作甚?”
“可……可是……”宋华清一时竟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可他也不能光着身子去啊。
没等他多说,乐砚就将他一把抱起下了床。他们两人都是全身赤裸,未着一缕。乐砚倒是大大方方,可宋华清羞耻地惊呼起来。又想要把下身那个屄捂住,又想要遮住上身的两个奶子。最后只能哪里也遮不住,想要往乐砚怀里躲。
“我抱你便是,这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害羞什么?”他抱着乐砚来到隔间,那里有一个痰盂,“喏,在这里上便是。”
宋华清被放下过后腿脚一软,险些站立不住,要不是乐砚扶着,就要栽倒在地上去。昨晚他的双腿挂在乐砚腰上太久,他又疏于锻炼,今早感觉酸痛得很。
他轻轻推搡着乐砚。
“夫君……你快回床上去吧……”
“我走了你站都站不稳,昨夜我可是把你里里外外都肏了个透,不就是小解吗,在我面前还害羞些什么?”
乐砚扶着宋华清来到痰盂前,像给小孩子把尿似的抓着他的阴茎。
宋华清以宋大公子的身份活了那么久,哪里受得了这种情形。
“夫君……别这样……我尿不出来,松开我吧……”
命根子窝在身后人的手里,宋华清说话怎么也硬气不起来。身后人愈加得寸进尺,另一只手竟然在他后穴上打圈揉搓了起来。那处昨夜被手指插过,要捅开并不难。
只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一根熟悉的肉茎捅进后穴里开始抽插了起来。不断碾过菊穴里的骚点,他更想尿尿了。
“嗯啊……哈……呜呜……”
“尿不出来大概是还没被喂饱,昨夜只喂了前面的女屄,倒是冷落了菊穴,让夫君再捅一捅你。”
被插了没几下,宋华清就哭着尿了出来。铃口的黄色尿液断断续续的,倒更像是被肏干到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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