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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玉瓶塞穴木簪尖通尿眼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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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阳真人心如火燎闯入了内室,但见烛火摇戈的房间中央放置着一个黑漆刑架,架上悬空吊着一个让人扒光了衣服的正派弟子。

那弟子双手缚于头顶,一条腿用细铁链箍着脚踝拉高吊了起来,另一条腿只能以脚尖勉强点地,全身的重量仅靠手腕和脚尖支撑,他四肢修长却不显单薄,薄薄的肌肉包裹着均匀的骨架,沿着赤裸的背脊、结实丰满的肉臀和被迫抬高的大腿乃至足尖,拉伸出了一道暧昧而完美的弧度。

单见这背影,邪阳真人便一阵眼热,急忙上前去看人样貌。

只是,一瞧清那平平无奇的五官,连清秀二字都称不上的长相,心下登时一凉,这等庸脂俗粉怎么可能是阴阳双宿之身,传说中此等名器几次现世,皆是艳名冠天下的风流人物,怎么可能长得如此‘不堪’?

邪阳真人半是惊怒,疑恐空欢喜一场,实际并没有什么阴阳双宿体而是他人看走眼了,半是不愿相信,仍怀着一丝希望去瞧他两腿间,这一看,霎时呼吸粗重,再也无法挪开视线!

“这、这……真的是阴阳双宿之身?”

那被迫完全暴露出来的地方,前头长着根模样尺寸都十分秀气的玉茎,如同冰石玉器细雕而成的精致,这会因空气里的冷意而略有瑟缩,似害羞一样紧贴在一侧白净的大腿根上,让人不禁生出想要好好把玩一番之意,而在玉茎之下,本该空无一物的地方却赫然生了一朵糜红肉花,外边的花骨瓣肥沃鼓满,恍如夜雨后的海棠初绽,是略微娇艳的颜色,内层的小花唇色泽浅淡,是还未教人染指过的模样,娇滴滴的狭裹着中间一朵小小的花蕊,因为姿势的关系,窄而小的花蕊也被迫扯开了个小口,颤巍巍地吐露出一点带着湿意的腻红花径。

在这之后,是雏菊含苞的一点肉眼儿,连着一圈褶皱也是粉粉嫩嫩的,显然未经人事的样子煞是诱人,只是在邪阳真人眼里,与那朵雌雄同体、百年难得一见的艳壶想比,不免就有些黯然失色的味道了。

赵瑭被邪阳真人这么打量了半天,早已暗生羞耻,吊高一条腿的姿势几乎把他的身体打开到极限,最私密的地方一毫一厘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无法回避也无法遮掩,更甚者,还有僧人讨好地端了油灯上来,贴着他的大腿根照着,好叫邪阳真人赏花赏得更仔细更尽兴了。

他难堪地侧过脸,耳根子红得似乎要滴下血来,大腿根又燥又热,分不清是让对方赤裸裸充满欲望的炙热目光烫着了,还是让靠近私处的油灯火光给灼伤了。

“传说中的绝顶艳壶,果然是……美得不可方物。”邪阳真人目光痴迷如同受了蛊,略有些发颤的手指轻碰了下粉嫩的花唇,那柔软温暖的触感十分真实绝非幻觉,这才大着胆子把玩整个娇艳花穴,一遍遍细致地爱抚两瓣肉唇,顺着小缝插进花心,把裹藏其中如米粒大小的花核抠出来捏玩,又左右拉扯开小花唇,仔细观察那花生豆儿似颤巍巍的肉洞口,对这地方是玩了又玩,爱不释手,喜不自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丢了个苏子闻,却捡着了难能一遇的阴阳双宿之体,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恭喜真人如获至宝,有此等绝品艳鼎相助,突破化神想来也是手到擒来了。”一旁僧人自知身份低微无福消受这等极品,便转头恭维起邪阳真人,求事后能得一点好,“真人不妨一试此鼎内径,我看着还是个雏儿,想必阴精阳元十分醇厚,极为滋补。”

邪阳真人一时沉浸在喜意中,被他一点醒,忙伸手探入花径,动作轻柔深怕一不小心伤了完璧之身,方一进去,便发觉肉腔不似常人的干涩难进,反而湿润热烫得紧,手指让层层嫩肉裹着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含着似有若无地吮吸,随着一寸寸探进,没入的半指将豆大的洞口撑得变了形,直到抵上一层脆弱透薄的肉膜,才停了下来,“哈哈哈,确实是个干净的,还没叫人玩过。”

“这百年来采补过阴阳双宿体的大能不出五指之数,这具炉鼎虽貌不惊人,但胜在仍是完璧之身,当世论起来,真人可是独一份了!”僧人这句倒是真心,话里话外都是掩饰不住的羡慕。

“你有献宝之功,自然有赏赐,后面该怎么做,不需吩咐吧。”邪阳真人言语间都是满意,随手在嫩红色肉芯上搔了几下,整个花屄便剧烈地痉挛起来,屄口一翕一张着倒像是主动将手指吞吃进去,强烈的刺激从尾椎骨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差点将一直装聋作哑的赵瑭逼出声,忙紧紧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咽下窜上喉头的甜腻呻吟。

“下僧明白,还请真人先为炉鼎立了规矩,再施以下品炉鼎所属的白莲印掩人耳目,平日藏在洞府禁锢内,仔细也不会叫人察觉,待真人晋升化神直入冲虚,便是佛尊也不敢轻易妄动。”

邪阳真人微微颔首,明面上他是有优先权可以将人归入麾下,但若让别人知道有艳鼎出世,便是欢喜佛也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心思,拿苏子闻来换他也是万万不肯的,“如此安排甚好,这件事不必教第三人知晓,免得多生事端……”

“真人放心,下僧必定守口如瓶。”僧人立马应道。

“恩,你去将刑具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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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自给他立规矩。”

“是。”

被人肆意玩穴,当成物件随意处置的赵瑭眼皮一阵狂跳,原先听二人谈论还能强忍着不适,‘刑具’二字一出,他心生惧意,下意识就收紧了花屄,把埋在里面的手指牢牢绞紧了。

“呵,面上装出一副清高自持的样子,下面倒是骚浪,死死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实在淫贱……”邪阳真人最是见不惯正派弟子道岸貌然的模样,见他周身肌肤泛了一层薄红,气息不稳神态却还是一副强撑的模样,愈加想要狠狠折辱他,这么一想,手上便失了分寸,抽插动作又疾又猛,毫不留情,像是要把赵瑭稚嫩的花屄肏成一滩烂红软泥,好几次,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把肉壁上的处女膜捅个对穿。

“贱货!夹这么紧,让想本真人用手指给你开苞吗?”

赵瑭猛地仰起头,无声地喘了几息,高高缚在头顶的双手揪紧了锁链,指尖绷得发白。邪阳真人的手指又糙又硬,使劲抠弄肉腔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出对方的指腹生了老茧,那一刻全身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一点,随着对方时而狂抽猛送而酸痛不堪,时而用力摁下剥出在外头的肉蒂的动作而浑身抽搐。

赵瑭几乎维持不住面上的冷淡镇定,胸口剧烈起伏不定,眼见去取刑具的僧人去而复返,又惊又急的紧张感下反而放大了下体被玩弄的屈辱和快感,一丝热流自腹下悄然而生,很快就浸湿了野蛮肆虐的手指。

“你的师尊、同门师兄弟,知道你下面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肉屄吗?让本真人一根手指就肏到流水的淫屄……”赵瑭眼底闪过的慌乱没有逃过邪阳真人的眼睛,他啧了几声,作势欲抽出裹了一层透明黏液的手指,贪吃的腻红肉腔紧紧吮着,不肯吐出,用了点力,才啵一下拔了出来,他特意在赵瑭眼前晃了晃,“若不是验明过正身,我倒要怀疑你是哪家妓院偷溜出来冒充正派弟子,怕是身经百战的妓女都没你这么能淌水呢。”

他还想继续欺辱赵瑭,僧人却已取来了刑具,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便随意在赵瑭结实的大腿上擦净了手指,并不急于一时。

“真人,识鼎院定有章法,初入岛时,女鼎需用戒尺笞责嫩阴二十下,男鼎需受鞭刑抽打后屄五十下,以示驯服之意。再烙下元神莲花印,以示过往一切烟消云散,印起欢喜寺炉鼎,印灭魂飞魄散不入轮回,不过……”上僧迟疑了一下,端着木盘左右摆放着一方浸了油光的厚片竹尺,一卷黑得发亮的密刺牛皮鞭,“不过此鼎乃阴阳之身,真人该择哪一种刑罚?”

“何需多虑,他既然身怀两窍,合该一一笞打受刑,不可厚此薄彼。”邪阳真人眼神冷酷,手上却轻柔地抚摸几下赵瑭的脸颊。“不过念在你仍是完璧之身,穴窍娇嫩,二十尺五十鞭下来怕是肉都要给打烂了,你若是开口求饶,就各减十下如何?”

赵瑭厌恶地扭过头,只是他被禁锢得死死的,扭过一边也不过是把另一侧的脸颊送去邪阳真人手里。

“说话。”邪阳神人见他一身狼狈却仍不肯低头,心中冷笑几下,朝僧人发问:“他姓甚何名,我倒看看是哪门哪派教出来的硬骨头……”

僧人有一手过目不忘的本事,当即从善如流道:“捕奴薄上记载,四月初七,恶言于雪碧宫擒获内门弟子一名,姓方名樾。”

“原来是清源老贼的弟子,果然是师从一脉,端是一面故作清高,实则放荡淫贱的作风,难怪生了女人的屄,勾着人去肏。”邪阳真人似乎与雪碧宫有不小的过节,脸色暗沉,口气越发不善,“去将‘求生不能’取来,今日我非要教他跪在地上痛哭求饶不可。”

赵瑭对上他如毒蛇般阴冷的眼眸,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好死不死冒充雪碧宫的弟子,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这淫僧必不会让自己好过,事到临头也容不得他反悔,只能硬生生道:“……痴心妄想。”

四个字如同火上浇油,邪阳真人怒极反笑,夺过僧上手上一个细颈长身的墨玉甁,里面装了一汪看似无害的晶莹剔透的琼液,只是能被冠以‘求生不能’之名,又怎么可能真的无害呢,这玩意实乃春药,且是药性极烈、销魂蚀骨般的春药,欢喜寺淫奴众多,性情刚强不肯就范的正派弟子也比比皆是,却从来没有人能挺过‘求生不能’的折磨,受用过的弟子无一不被驯得服服帖帖,粉碎了一身反骨,从此乖乖雌伏在欢喜寺淫僧胯下。

赵瑭顶上横插的木簪被取了下来,一头如墨青丝霎时披散在肌骨似玉的背脊上,雪肤黑眸,极为相衬,平凡的五官也平添了几分姿色。

邪阳真人用簪尾蘸了点‘求生不能’,扒开他两瓣肉唇,挑出了含羞带怯藏在软肉中的花蒂,仔细将凝液点在上头,将颤巍巍的粉珠子染得清亮水滑,一会被木簪碾平压扁陷进肉里,一会又被抽得左扭右避,迅速肿胀了两倍有余,再也缩不回软肉里,直挺挺露在外头让木簪来回抽打。

簪子质地坚硬状而细长,每次蘸液只有尾尖一点,弹指间便用尽,邪阳真人嫌麻烦,直接将半瓶清液倒在了被强迫打开的花屄上,用指腹细细抹开在花唇和肉缝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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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遗漏一丝儿缝隙,肉腔也被粗暴地捅开,两指一撑扯开个口子,倒灌了三分之一的春药进去,用木簪粗柄那一头捅,几下全捅进了肉腔糜红深处。

整个花屄在他手心里颤栗不已,如同夜露深重的牡丹悄然盛绽,花肉叠瓣湿漉水淋,皱巴巴挤在一起,颜色却十分瑰丽,花蕊含着一点木簪,颤抖着吐出一丝丝花露,他却犹嫌不足,捏了一点软肉,上面有一丁儿的小洞,那是赵瑭的女性尿道口。

木簪尖极细,最锋利那头淬了淫药,闪着亮光,硬要往小得可怜的尿口里钻。

赵瑭悲鸣了一声,猛地挣扎起来,僧人怕他不小心伤了邪阳真人,忙上前抱住胡乱扭踢的大腿,一下把人箍得死紧,邪阳真人却丝毫不在意,狠了心,硬是用簪尖钻开了连尿水都未曾出过的小肉洞,“洞眼虽小,却也是极乐之地,这般通了窍,往后教你食髓知味。”

“住手……”赵瑭疼得直冒冷汗,声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沾了一股子湿濡,下体刺痛难当,一波接一波袭来,比同时被几十根针一起扎还要难受,几乎要生出了求饶之意。

邪阳真人转着手腕,旋着簪尖一寸一寸顶进了尿道,模仿着男女交媾的动作,一进一出地肏起赵瑭的女性尿道,一小会,木簪就接连在黑玉甁里蘸换了三次药,簪体让药水浸成了黑紫色,钻在嫩红色的尿道里就显得尤其可怖,原先针尖那么细的洞口撑大到草秆子都能轻易进出的程度,仔细还能看到里头泡着满满的清液,不时让顶入的簪尖挤出体外。

“真人,这尿眼儿看着差不多了,还有后窍未涂药呢。”僧人抱着赵瑭的大腿,见他渐渐没了力气,只剩腿根肌肉犹在一抽一抽地抖动,尿口几乎让人玩烂了,近看一片狼藉,莫名生了丝怜惜,遂出声转移邪阳真人的注意。

“嗯,这骚货的女屄和后窍还未曾吃过大棒,尿眼儿倒得了先机,给一根簪子肏得通透,也是得趣。”邪阳真人将湿透的簪子甩在木盘上,取过黑玉甁,里面还剩了五分之一的药液。

他走到赵瑭的背后,就见两坨白腻丰腴的臀肉间夹了另一口穴眼,颜色还是浅淡的,透光看去有一圈细细的绒毛,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正瑟瑟发着颤,有如半粉还未熟透的蜜桃,好不诱人。

“别急,女屄我还舍不得碰,后窍还是可以让你先一尝通窍的滋味。”邪阳真人边凑在他耳边说,边把剩余的药液全倒进臀肉股缝里,又把空了的黑玉瓶在水光淋漓的股间来回擦蹭,直到整个瓶身湿漉漉一片了,才将瓶口对准了粉嫩的肉洞口。

“啊……”赵瑭发出痛苦的低吟,徒劳地扭动身体,可是后屄还是一点一点地任人捅开,邪阳真人毫不留情地,将一整个黑玉瓶塞进了他的体内,末了,仍用手指抵着瓶底用力往深处推送,直到肉腔看不见一点黑色,层层媚肉完全包裹住了玉瓶,才满意地拍了拍赵瑭的屁股,“含好了,一会再用鞭子抽,保管你欲仙欲死。”

邪阳真人见他垂着头,眼角一点胭脂色,黑而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是哭过,不再是那副强撑着的姿态,心下满意,故作大方言:“再给你一次机会,开口求我一句,依旧各减十下责罚,如何?”

赵瑭失神了片刻,眨眨眼,才从朦朦胧胧的水光里看清邪阳真人,和他手执的一卷长鞭。

赵瑭难受地晃了晃头,脸色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知道,这是‘求生不能’的药效发作了,两腿间开始烫得厉害,后穴不由自主地蠕动推挤着,冰凉凉的黑玉甁给软肉裹得温热,自动含进了更里边的地方,湿哒哒的花屄更是饥渴地翕张着,像是在等待些什么,艳红色的尿口啜着一滴清液,仿佛还冒着热汽,将落不落,晃悠着拉成了长丝。

他有些颓败地抬起头,正要开口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声系统提示音:

【新增!支线任务二:激怒邪阳真人,在‘求生不能’的状态下承受全部刑罚!】

赵瑭看完,嘴唇微张,吐出一点气音: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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