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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到哪儿都能碰到这只傻狗。”季知雨抱着手臂,站在姐姐身后,脸上写满了不爽。
他本以为生日当天要被姐姐拉来参观训教中心就已经够惨的了,却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上潘云舟和白雪笙。
看着潘云舟笑容满面地和季沐霖寒暄交谈,季知雨忍不住暗自腹诽:“他怎么总是这么高兴,有啥可乐的?!”
反正季知雨是乐不起来,在得知姐姐季沐霖提交了管训人异议之后。
季沐霖注意到弟弟情绪低落,揉了揉他一头的卷毛:“起床气还没好啊?”
白雪笙笑了起来:“和我家狗狗一样呢。”
一旁的潘云舟表示了抗议:“一大早就动手打人的,才是有起床气呢!”
季知雨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往姐姐的身后躲了躲。作为资深的高级训诫师,白雪笙气场强大,就连眉开眼笑的样子,在季知雨的眼里也好像是:“哈哈哈,让我看看今天又是哪个不听话的男孩子要挨揍了。”
“对了阿雨,还没送你生日礼物呢。”白雪笙拿出两张烫金印刷的VIP通行证递给季知雨。“晚上让你姐姐带你去游戏展逛逛吧。生日快乐,阿雨。”
“谢谢……谢谢白姐姐……”季知雨接过价值不菲的两张通行证,一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就在刚才,他还把人想象成手里握着藤条的大魔王呢。
“季总!你也来啦。”
季知雨转头一看,是市场部门的经理,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姐……姐姐好!”
“哟,弟弟也在这儿啊,跟姐姐一起来参观啊,真乖。”简单的寒暄之后,那名女生转而又和季沐霖交谈起来。
“原来不是在叫我吗?”季知雨又气又羞,脸上顿时烧得通红,“姐姐就是季总,我就只是弟弟吗?!”他气鼓鼓地盯着那个女生,“下次下午茶会的时候,把你的奶茶换成全糖!”
记完了仇,季知雨看着手中的通行证,忽然意识到,原来大家始终都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看待。能够被姐姐照顾当然是件好事,可是季知雨还是不免感到有些低落。
“真是不公平”季知雨内心烦躁,他又想到了姐姐提出管训人异议那件事。无重大过错记录眼看就累积满十年,姐姐却偏要提出异议,要求延长一年的考察期,这根本就是不信任自己。
“温特伯恩夫人认为:男性就像孩童。他们沉迷于游戏,不论是以体育还是政治乃至战争的形式,都是男性借以证明自身智慧、权力、财富与地位的一种无谓的争斗。”
季知雨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跟着姐姐他们三人来到了训教中心的放映厅,观看历史纪录片「管训制度的起源」。
“而女性则时刻需要担任母亲的角色,她们不仅需要照顾、教导、指引男性,更是经常遭受男性的伤害。正如女性在分娩时遭受的剧痛那样,不良的社会制度将这种剧痛延续、带入了女性的现代生活中。男性的孩童心性难以改变,自利、自私、自负等不良个性若不加以矫正,在权力、财富、地位等因素的加持下,只会造成害人害己的巨大灾难……”
“阿雨,这纪录片好无聊啊。我们溜出去找点好玩的吧!”
季知雨正在思考着如何说服姐姐撤回管训人异议,他觉得思路被一旁的噪声打断了。
“姐姐……我不想看这个,感觉像在学校上课一样!”潘云舟蹲在地上,扒着前排的椅背对着白雪笙抱怨。
“回去坐好,不要吵。”白雪笙简单明了地制止了小孩的胡闹。
潘云舟只好回过头去继续骚扰季知雨。他姑且算是听从了白雪笙说的“不要吵”的命令,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凑到了季知雨的耳边去和他说话。“白姐姐真是越来越凶了,今天早上还叫我自己去拿板子……哎,阿雨,这这部纪录片同名的那本书你不是看过吗?要不然你跟我讲讲书里有啥有意思的……”
季知雨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来:“烦死了你!”
“两位先生,我必须请你们出去。”工作人员走到二人身旁。
“对……对不起……”季知雨赶忙坐回位子上,摆着手连忙解释,“刚才是他在烦我,把他赶走就行了。”
“两位先生,请你们立刻出去。”工作人员语气平静,却无比坚决不容商量,季知雨只得灰溜溜地走出了放映厅。
相比于季知雨的情绪低落,潘云舟反倒是一副终于得到解脱的表情。
“好耶!阿雨,我们去户外游戏区玩攀岩吧!还有蹦床,还有一个超大的海洋球泳池!”潘云舟一边走着,一边兴奋地计划着游玩的行程。
季知雨眼看已经离放映厅够远,周围人又够多,时机成熟,他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随即蹲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呜哇!都怪你,这下我的自主管训申请……”停顿一下,“通不过了啦!”
潘云舟可没见过这阵仗,季知雨比他大四岁,从小就是出了事会罩着他的角色,哪会像现在这样。这更让他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没事没事的!看电影的
', ' ')('时候吵闹而已,怎么会算重大过错呢,是吧阿雨?快……快别哭了……好多人看着呢!”潘云舟想伸手把季知雨拉起来,后者丝毫不为所动,甩开他的手继续埋头哭诉。
“都怪你!那么点小事都要向我姐告发,所以她才提出管训人异议……”
“对……对不起啦阿雨!我会补偿你的,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就尽管说!”
季知雨嗅到了鱼儿上钩的气息,带着哭腔声音颤抖着问他:“你还能怎么帮我?异议都提交了。”
“能提交就能撤回嘛!”潘云舟总是在这种“危急时刻”脑子动得最快,“我们找一台终端机,黑入训教中心的系统,然后找到咱姐发的异议申请,把它删除就行了!”
“我姐!”
“对对对,我姐……不不不,你姐!你快别哭啦阿雨!”
哭?哭个屁!季知雨麻溜儿地站了起来,脸上哪儿有什么眼泪。“那快走吧,趁电影还没结束。”
潘云舟隐约感觉自己上当了,还上了贼船。
“是不是觉得清净多了。”白雪笙凑到闺蜜的耳边小声说道。
季沐霖轻笑一声:“滥用职权啊你。”
然而没等她俩安安静静地看完电影,放映厅突然响起了寻人广播:“请季知雨、潘云舟两位男士的管训人立刻前往保安室。”
白雪笙叹了口气,无奈地站起身来:“不管他做了什么,等到家以后我一定要再揍他一顿!”
季沐霖拍着闺蜜的肩膀:“一罪不二罚原则……”
白雪笙气得跺脚:“我滥用职权不行嘛?!”
“阿雨……我觉得,咱们这样做不太好吧?要不然就算了吧?”潘云舟的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他虽然调皮捣蛋的主意很多,却真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典范。
这不得不归功于白雪笙对他的严厉管教:大到考试作弊,小到在网上骂人,尽职尽责的高级训诫师从来都没有放松过对不成熟的小男友的教育。从白雪笙那里,潘云舟学到了一条重要的原则:一个人的行为自由应当有所限度,不能对他人造成困扰甚至伤害,更不能阻碍他人自由的实现。
潘云舟顺利通过终端机黑入了训教中心的数据库,却在计划成功前的最后一刻停了手。
“你说什么?!”季知雨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刚才可是你自己说,无论我需要什么你都会帮我的。你可别忘了,都是因为你,我才会惹上麻烦,不得不像现在这样铤而走险!潘云舟,你欠着我一个人情呢。”
潘云舟分明比道德绑架他的季知雨高出半个头不止,此刻却被这一番话吓得眼泪汪汪,他连连后退,被季知雨压在墙上,大气都不敢出。
季知雨察觉到自己显然快把人孩子给吓傻了,赶紧又放软了态度,利诱道:“你姐姐不是送了我两张VIP通行证嘛?要是你帮我搞定这件事儿,我就把其中一张给你,带你一起去游戏展,怎么样?”
“真的吗?!”潘云舟的眼中一扫阴霾,绽放出期待的光彩。他从季知雨的眼神里看到的坚定和承诺,于是重拾信心的他回到终端机前,继续鼓捣起来。
成功冒用白雪笙的高级训诫师权限进入系统,意味着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然而实现计划的最后一步仍需要耗费不少努力。潘云舟看着眼前浩如烟海的文件数量,顿时觉得速战速决的干劲被泼了一盆冷水:“这系统里的冗余文件真的好多啊……检索起来估计要好长时间才行。”
季知雨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忽然灵光一闪,“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云舟你让开。”
季知雨坐到终端机前,飞快地输入了几行代码。“训教中心现在使用的,就是我们公司研发的新系统。因为新旧系统的数据迭代还没有全部完成,所以为了保证数据完整性才保留了大量的冗余文件。
既然是自家研发的系统,那就好办了!”少年对自己的编程技术有着十足的自信,更何况他对于自家公司开发的系统可说是了如指掌。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少年已经编制出了一段代码,用以检索系统中数据重复率高的文件并删除,这样不仅大幅提升检索效率,更加快了新旧系统本身的数据迭代,算得上是一次行之有效的升级。
“找到了!”季知雨兴奋得欢呼起来,“姐姐提交的管训人异议,现在……删除!”少年高举双手雀跃不已,“好耶!”
隔间外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你们到底要霸占多久啦!外面还有人等着呢。”
“这又不是卫生间!等会儿再来不就行了!”季知雨催促潘云舟赶紧结束程序运行退出系统,然而后者却突然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阿雨,这……这程序停不下来了。”
季知雨大惊失色,他扑到屏幕前敲打键盘试着停止,然而检索删除冗余文件的程序却依旧在运行着。关键的系统文件被意外删除后,这项程序彻底失控,变得如同一个黑洞一般,吞噬着数据库里的一切。
藤条发出“嗖嗖”的风声,毫不留情地抽落在二人通红一片的小肛门上。两名男孩难以
', ' ')('克制地发出呜咽,带着颤抖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向姐姐们认错。然而尽管祈求着惩罚快些结束,二人的手却是乖乖地将臀瓣用力向两边扒开,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十指深深地陷进丰满的臀肉里,指尖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在这样乖巧的努力下,男孩们光洁粉嫩的屁股沟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台下众人的面前。这也是为什么男孩们紧闭着双眼,一路从耳朵尖到脖子都烧得绯红。
只是这粉嫩的颜色还未保持多久,就被藤条的凌厉鞭打染成了鲜艳的桃红。第一项惩罚就用藤条鞭打后穴,这确实很少见,但考虑到台上的两人可是犯下了“差点”让训教中心彻底瘫痪的重大过错,这样严厉的惩罚倒也是意料之中。
“你们俩应该庆幸,云端服务器里有训教中心数据库的完整备份。要不然你们就等着接受司法训诫吧!”季沐霖实在想不到这两个小屁孩才离开自己的视线半个多小时,居然就折腾出的这么大的乱子,手里的藤条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怒意,重重地抽进弟弟的屁股沟里。鞭梢精准地敲打在瑟缩不止的小肛门上,娇嫩的穴口迅速充血胀红,看着就让人心疼。
季沐霖回想起季知雨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对她说要自己开游戏公司,她实在放心不下,于是硬将弟弟安排进自己的公司里。如今想来,她感到了一丝动摇,开始反思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真的正确。也许正是她过度的保护和掌控才让弟弟在不知不觉间心生叛逆,一朝爆发?
另一边白雪笙心里的挣扎也不少:潘云舟从来都是黏人又爱撒娇的个性,在家的时候往往惩罚才刚开始就要撒娇耍赖、卖乖讨饶了。可是这会儿潘云舟却显得异常乖巧,即使知道台下围观公开惩戒的足有上百人,却仍然老老实实地跪在刑台上,不顾羞耻地扒开臀瓣接受肛门惩罚。白雪笙知道只有当潘云舟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时,才会有这样的表现。她感到欣慰又心疼,然而一想到这件事险些导致更糟糕的结果,又不免感到后怕。训诫师的责任感让白雪笙暂时放下了心疼,全神贯注于这场公开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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