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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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蕲一边开车一边给人打电话,叫人把路边的车子给拖回来,苏茝听着他熟练的操作表情复杂,动了动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小美人,认识一下呗,我叫荣蕲,你叫什么名字?”荣蕲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单手转着方向盘,略微上挑的眼睛显出些许凌厉,看向苏茝的时候让他一怔,下意识回答:“苏茝。”

“哟,我们挺有缘哈。”荣蕲脑子转得快,很快就意识到苏茝的名字怎么写,反而是苏茝不懂他的意思,他在国外呆了十年,自然不可能对汉字有太多的研究。当然,现在的苏茝也并不想知道他们到底哪里有缘。

荣蕲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他很快开到了自己的住宅所在地,入目所及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凉景象,只有一栋孤零零的房子建在山脚,苏茝皱了皱眉,然后被荣蕲提溜着进了房子。

房子建得很潦草,是乡下常见的制式,有三层楼,只是空空荡荡的也没有什么家具。

这个人不仅是混混,还是一个混得不好的啃老的混混。苏茝如此给荣蕲下了定义,当然,现在他甚至还不知道“荣蕲”这两个字怎么写。

荣蕲对情绪的感知很敏锐,他当然发现了苏茝在看不起他,但是从心底升起的恶趣味让他一点也不多做解释,而是把人拉到自己身上,颇为轻佻地想要脱下他的裤子,只不过这一次的压制并不顺利,遭到了苏茝强烈的反抗。

苏茝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少爷,事实上格斗也是绅士培养的必备项目,只不过他们两个力量悬殊好像有些巨大,加上刚才被突袭,他才会被荣蕲压制得死死的。而现在他手脚放开,当即一脚踹到了荣蕲的肚子上。

两个人很快厮打在了一起。

荣蕲感觉得到自己身上的血液沸腾,小美人下手不轻,只不过落在他身上的疼痛反而更让他兴奋,他眯起眼,心里已经不可抑止地开始想象等一下要怎么好好教训一下他。

再坚固的防线,只要打破,那么就可以把他关进自己的牢笼。

两个人的喘息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月色下影子也在缠斗,混作一团,再也分不清彼此。

苏茝不管是体力还是打架的技巧都落了荣蕲不止一筹,因此很快就被重新压制,男人的眼睛几乎与夜色化成一团,浓稠得几乎要溺死苏茝。他被这双眼睛牢牢地缚住,第一次生出了恐惧。裤子被毫不客气地扯下,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臀上还可见刚才抽打导致的红色,浅浅的一层,看上去甚至显得有些暧昧甚至色情。

苏茝的恐惧加深了一层,他气息还没有平复,臀部随着他剧烈的喘息一起一伏,男人带着一层薄茧的手覆盖在了上面,微微用力,在上面留下一个白色的指印,凹陷而后弹起,荣蕲这样玩了一阵,看到青年浑身上下都泛起了一层红色,好看得叫人心魂荡漾。

“变态……要打就打!”苏茝咬牙切齿,这个人就是有病!

荣蕲勾起了笑,这笑配着他胡子拉碴的脸显得有些阴沉,有些凉意的皮带被放在白皙的臀肉上,轻轻摩挲了一阵,苏茝紧绷了神经,只听到几声划过空气的响声,身后却没有感受到疼痛,正当他以为这个变态还没有完全泯灭人性的时候,那根皮带却像是抓准了时机,狠狠一下,抽打在了他才放松的屁股上。

猝不及防之下,苏茝发出了一声尖叫。

黑色的皮带在上面留下一道两指宽的痕迹,泛白然后变红,等到下一击来临的时候又迅速变红,苏茝被打得惊叫连连,嘴里的脏话也没有停下过,他几乎觉得今天所说的脏话能够抵得上过去几年的总和。

“别、别打了……”过度的疼痛叫人难以忍受,苏茝的眼泪把布艺沙发浸湿了一块,而他的腰还被荣蕲牢牢地摁着,屁股上已经通红一片。

“小美人真是娇气啊……既然不肯好好道歉,那我就来治一治你这个娇气的病吧。”荣蕲的话甚至带着笑意,苏茝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我、我知道错了!”苏茝终于低头认错,只是那话语里总归还是有不服气的咬牙切齿,荣蕲也不恼,只是皮带还不轻不重地敲打着那肿胀的臀肉,轻轻笑了:“既然知道错了,那么惩罚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苏茝瞪大了眼睛,还是没有忍住:“你是不是有病!”

荣蕲眼中闪过了晦色,笑得越发大声:“看起来,小美人也不是那么诚心地想要认错呢。本来我只打你二十下,但是既然你还是没有认识到错误,那么就翻个倍吧。”

“我觉得我应该教你一些挨打的规矩。”荣蕲这样说着,慢条斯理地把苏茝的裤子脱了下来,还被他踹了两脚,只不过荣蕲一点都没有在意这些事情,没关系,总是会算总账的。他把人强硬地摁倒在地上,手肘压制着苏茝的腰,让他乖乖地塌下去,屁股自然也就翘了起来,苏茝几次想要反抗都被皮带给打压了回去,后腰上横七竖八地留了好几道印子。

疼痛总算教会了苏茝什么是听话,他被迫摆出荣蕲希望的姿势,初秋的凌晨带着凉意,他轻轻打着颤,身后出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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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又一层鸡皮疙瘩。

地面是粗糙的水泥地,将苏茝娇嫩的皮肤摩擦得生疼,他放弃了抵抗,唯恐挣扎给自己带来更多的伤害。

荣蕲于是满意地笑了,做工精良的皮带在空气中被挥得虎虎生风,一下一下鞭挞着苏茝脆弱的神经,他浑身紧绷,不知道什么时候疼痛会降临。

荣蕲没有让人等待太久,在适应了手中的工具以后他就毫不客气地抽打在那已经肿成一片的通红臀肉上,力道十足的一鞭将臀肉打得扁了下去,留下一道宽宽的凹陷,很快又弹回来,那皮带接连不断地挥上去,屁股便被打得臀浪翻滚,视觉效果很是有几分刺激。

苏茝的尖叫一声又一声,被皮带抽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的沙哑叫喊彰显了他的疼痛,荣蕲满意于对方的无助,就是如此……如果疼痛能够将这只天鹅打碎,那么就让他疼。

折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荣蕲看着那臀肉高肿变紫,甚至带起斑斑点点的血点,心里没有什么怜惜,只是在想,如何让对方完全地属于自己。

从小到大,在尝到过失去的滋味以后,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苏茝不知道荣蕲挥了多少下,这个该死的混蛋说要打他四十下,可是已经这么痛了,肯定不止四十下了!

疼痛让他不再能保持荣蕲要求的姿势,整个人瘫软下来,完全地倒在地上,荣蕲甚至没有在意他的姿势,皮带带着残影狠狠咬上那可怜的臀肉,看着它慢慢变成紫黑色,像是一团坏死的肉,血点慢慢变成血滴,凄惨地流了下来。

荣蕲终于停下了鞭打,在苏茝已经被打得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他半蹲下来,看着苏茝泪痕斑斑的脸问道:“知道错了吗?”

苏茝相当知道什么是能屈能伸,或者说他现在已经疼得没心思追究这个神经病如何了,只是惨惨地回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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