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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量大丰盛。白榆饭量小,狼耀用的碗比白榆的脸都大两圈,他准备的量够他俩吃,可能会多一点,但绝不至于多出另一个兽人的量。
白榆:“阿耀,辛苦你再添几个菜。”
狼耀点头。
一面是体贴乖巧的兽奴人设,一面又不想让主君跟蛇兽人独处,他努力藏起的心思早就因耷拉的耳朵尾巴而暴露。
白榆揪住狼兽人的尾巴根,一路撸到尾巴尖,轻声哄:“乖,快去吧。”
“嗯!”
狼耀翘着尾巴屁颠屁颠去厨房,转念想到蛇麟没有柔软的毛发,也没有热乎乎的体温,主君最爱的两个点他都不具备,威胁性骤降,狼耀心情更美了。
饭桌上,狼耀像往常一样充当白榆的座椅,粗壮手臂搂着漂亮主君,一口一口给白榆喂饭。
俩人都习惯了这般相处,有客人在也依旧如此。
白榆时间紧,白天在医院忙的脚打后脑勺,下了班也不能立即回家,偶尔会有额外工作,他想在夜晚预留出充沛做爱和休息时长,吃饭的时间自然要好好利用。
平常蛇麟十分钟解决一餐,现在吃半小时才填了半饱,等白榆说饱了,踩着棉拖哒哒哒跑到沙发上接着浏览光屏、敲敲打打。俩兽人这才开始风卷残云,蛇吞狼咽,三两下达成光盘行动。
送走蛇麟,狼耀有点惭愧,是他想太多,人家顶多是想来多蹭一会儿主君的精神流,毕竟这年头想他主君这样脾气好又不吝啬的素人并不多见。
方才吃饭的时候蛇麟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跟白榆搭话,没有乱看,吃过饭没有多留,跟狼耀聊了两句便走了。
蛇麟早年的经历,狼耀光是听着都觉得触目惊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庆幸自己还算幸运的同时,也忍不住有几分可怜他,不再介意蛇麟多呆这么一会儿。
狼耀利落收拾好,脱下围裙,见白榆还在忙,他蹑手蹑脚凑过去,大脑袋往白榆怀里一拱。
舒适惬意的轻蹭很快停下。
湿濡微凉的鼻尖耸动。
狼耀心中的警报再次拉响,他闻到了一股豹味儿——越是靠近小腹越是浓郁。
狼耀抬起头:“主人,咱们什么时候睡觉啊?”
白榆:“困了就先眯一会儿,我还得一个多小时。”
狼耀双臂收紧,将娇小柔韧的身躯拢进怀里:“我不困,我要跟主人一起睡,只是……”他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了,太阳落山就算夜晚,主人,我想早点……舔您。”
“!”
闻言,白榆淡漠无神的眼睛瞬间锃光瓦亮,哪还有半点看汇总报告的心思。
看个屁,跟大屌老攻搞黄才是正事。
黑狼不让白榆洗澡,口口声声说兽人的唾液很干净,坚持用湿热的舌头代替清水。
白榆眼底掠过微光,语调带着勾子:“那乖狗狗可要舔仔细舔干净哦。”
黑狼决心要用自己的味道覆盖掉讨厌的豹味儿,一上来就盯住湿漉漉嫩呼呼的肉逼舔。
艳红蕊心抽颤,肥嫩花瓣摇曳。蜜口不住收缩,汁水泉涌泛滥。
豹味儿渐渐消散,染上狼味儿的漂亮肉花柔媚绽放,还散发着独属的淫香,勾起狼耀的馋虫和欲望。
吱哇乱流的口水裹满舌头,成了最好的润滑,舌头对准穴口一挑一钻,顺顺当当插进十多厘米。
穴腔紧致绵软,裹住柔软灵活的大舌头,抽搐着、蠕动着。穴腔像是一口活井,一点口水就能引出更多的涓涓蜜水儿,和硬热肉屌截然不同的触感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地勾舔,舌面舌苔掠过每一寸绵密穴肉的褶皱,
热意升腾,白皙的肌肤染上妩媚潮红。
白榆紧紧夹着狼耀的脑袋哼哼唧唧地骚叫,眼眸氤氲水雾,爽的落下泪来。
温柔只是最初的表象,舌奸逐渐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狼耀自认为舌头舔的再凶再猛也比不上硬邦邦的大鸡巴捅进去把小穴搞的乱七八糟,他心里憋着委屈,香软肉洞里头残留的豹味儿激得他情绪翻涌,失去分寸。
舌头插的极深,宛如长鞭一样疯狂旋转搅动,骚点淫心一下子被搅弄得丢盔弃甲,穴腔频频痉挛,一次次被拨弄的宫口颤抖着敞开小嘴儿,喷涌出热液。
“嗬呃嗯……!”
柔软腰肢弓起优美的弧度,白榆努力忍住尖叫,揪扯着狼耳发泄过于强烈的快感带来的崩溃,他失控地攀上高潮,抖着屁股喷水,肚子被搅得一塌糊涂,整个肉逼都在抽搐。
狼耀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
白榆听不清,喘着气骂:“别……呃、别插着舌头……说话……唔哈……好深、好深呜呃呃……!”
骚逼要被舌头搅坏了。
爽得要死了。
为了仔细品尝逼水淫液,舌头总会无师自通多种玩弄穴腔的方式,白榆最受不了的是舌尖盯着一个地方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舔操。
就好像是要把内壁黏膜也要舔下来吃掉一样,骚逼根本受不
', ' ')('了,如果舌头盯上的目标恰巧是骚点或是骚心,白榆的下半身都不像是自己的,肉屄疯了似的喷水喷尿,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扭动,想要摆脱狼舌的奸淫侵犯。
狼耀总会在这种时候停下来,或者及时刹车,提前换个地儿舔舐。
搞的白榆爽了,但没完全爽,不上不下的。
今天的狼耀有点不一样。
无视主君难以抑制的颤抖尖叫和挣扎,一个劲儿地用舌尖来回抽打宫口,直到骚唧唧的小嘴儿彻底软下来,放舌尖钻进去。
“嗬呜——!啊啊——!去了、去了呜啊啊啊……!不呃、别舔、别打了呜呜啊……要尿、呜!”
脆弱柔软又敏感至极的地儿怎么受得了被这么鞭挞蹂躏,骚屄一次又一次高潮喷水,根本停不下来,尿屄又张开了,激射出的温热水液和逼穴的骚水一起喷向狼耀的喉咙。
嘴巴大就是好,喷得再多也能一滴不漏。
白榆被操的脑袋一片空白,翻着眼呜叫,身体受不了过度的刺激,催生出濒死的恐惧,求生的本能让他使出浑身解数挣扎。
但他这次没晕过去。
舌头拔得又猛又快,光是抽出的动作又让还没射干净的淫水尿水小小喷了一回,狼兽人睁着澄澈的蓝眸,小口小口嘬着细嫩的腿肉,哑声说:“对不起主人,我是不是舔的太凶了,小穴疼吗?都怪我……”
换成别的世界,男人这么说肯定是假愧疚装可怜博同情,但现在不同。
白榆若不好好安抚,狼耀能自责死。
白榆动了动涣散的眼眸,打起一丝精神:“没事……不疼、舌头舔的很棒……”
高潮余韵绵长至极,连腿根都变成了敏感地,狼耀轻柔的舔舐嘬吻也会引起身体的痉挛,他颤抖着身子一边落泪一边用哭腔安抚狼耀的举措只会起反作用。
狼耀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一耳光,可有主君的暗示在,他连自罚都做不到。
主君优秀迷人,优点多的数不清,早晚都会有别的兽奴。
他是原则,知道如何配合主试,确保实验顺利进行。”
白榆:“真的嘛?”
蛇麟当场调出参与记录给白榆看。
白榆再也抑制不住激动,一把攥住美男蛇的修长大手:“蛇先生,接下来就辛苦你认真学习了。”
蛇麟反握住白榆温热的手:“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晋级的。”
实验场地是酒店房间改装的,隔音极好,装饰旖旎。
床边像是小台灯的物什其实是检测心电脑电的小型扫描仪;床尾有微型摄像,用于当事人或研究员的事后复盘;检测精神力波动的仪器成了床架,支撑着暗红帷帐。
素人眉目精致,肤白胜雪,粉唇微抿,托着腮垂着头认真翻看书页。
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袍不小心滑落,露出半边圆润肩头,衣服质地很薄,光滑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趴在床上晃悠着小腿,腰际弧度优美,看着那么细那么窄,偏偏耸起的两瓣臀肉圆鼓鼓的,带着腰际凹下的弧线上窜,也把蛇麟的心跳猛地拔高了,血管里流淌的冷血差点被当场蒸干。
被试身份编号一确定,三天三夜的魔鬼教学训练就开始了,蛇麟特意请了假,班也不上家也不会,埋头钻研能帮助素人进阶的性爱手册。
理论跟实践终究有差别,别的兽人都得带着微型耳机,随时接收有经验的老师们指导和纠正,他没有。
今晚白榆就是他的指导老师。
亲吻、抚摸、扩张。
蛇麟谨小慎微,一步步来。
白榆看出他的紧张,轻声细语:“放宽心,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做不好也没事,我再找其他的兽人就是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蛇麟:“……”
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他默不作声抽出手指,微凉指节沾满银丝,也染上了穴肉的温度。
小肉洞软的要命,娇娇嫩嫩的,一摸一手水润,好似下手重一点就会被揉坏掉;艳粉的穴口几乎看不出缝隙,蛇麟总觉得吞进一根手指都费劲,但穴不可貌相,能吃的很,三四根手指都不在话下。
更让蛇麟惊讶的是后穴,明明比雌穴还小的一处地儿,居然也可以扩张开来。
漂亮素人身子本来就软,这会儿更是被蛇麟折腾得化成水,软在床上哼唧呻吟。
初级版本的教程没有插入,中级版本的兽人需要用人型,蛇麟拿到的高级版,则是半兽态。
下腹鳞片张开,探出两头狰狞的肉龙,微凉的尖端抵着软热的逼口,蛇麟哑声说:“受不住就说安全词。”
潋滟泛红的眼尾瞥向肉根,白榆小声喘息着,“嗯,我知道。”
什么安全词,随口说的一串乱序数字而已,他早忘干净了。
今晚压根没打算让蛇麟停下,真能把他肏死在床上算蛇麟有本事。
骚逼在他洗澡的时候就湿透了,在床上凹着姿势,脑子里全都是美男蛇的身
', ' ')('影,从浴室赤身裸体出来,果然没让人失望。
脸蛋美到妖异,凤眸随意一瞥就能迷得素人七荤八素,表情镇定,眼神却盛满了青涩害羞。
学过的就是跟愣头青不一样,唇舌灵活极了,缠着他的舌头舔吮,轻柔而不失力道,舌尖劫掠津液的同时还不忘勾舔着口腔的敏感点,手和尾巴也没闲着,拢起胸前微微鼓起的鸽乳揉捏,握住腰侧敏感的肌肤揉弄,蛇尾缠着白榆的右腿,尾巴尖向上探,顺着腿心的肉缝蹭动拨弄。
白榆恨不得直接跳过前戏,掰开肉屄让蛇根插进来。
但他身为尽职尽责的老师,得验收学生的学习成果才行。
好不容易挨到扩张结束,两口肉穴含住并拢的四根手指吃的咕啾咕啾,抽搐着绞紧攀上高潮,腿根还在隐隐发抖,两颗粗硬的龟头双双顶进湿软的穴。
“哈啊呃……!”1
同时吃下两根还是太勉强了。
粗壮的蛇根将穴口顶开,充血泛红的穴肉愣是被撑到变薄变浅,哆哆嗦嗦地含住柱身,肉柱进的越深,挤出的淫液越多,屁股蛋底下汇聚成湿哒哒的一滩。
和雄赳赳的蛇根相比,两处肉壶本就紧窄,前穴还好,后穴酸胀难言,肛口受了刺激箍的更紧,白榆抖着唇深呼吸,努力放松穴口。
再忍忍,再……
“呃啊啊——!”
绷紧的身子一下子瘫软。
龟头戳到凸起的骚点,一穴之隔的另一根也配合着挤压上来,饱受压迫折磨的前列腺点没长嘴不会叫,白榆替它张嘴了。
腰腹抖颤,阴茎弹跳着射精,两口骚穴也高潮了。
这才把龟头插进来而已。
蛇麟握住柔软的细腰,墨绿眼眸将身下人的每一寸颤抖尽收眼底。
漂亮素人今夜会有什么反应,蛇麟一清二楚,急得很牢。
可字面描述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时,带来的感官上的震撼让他再也没办法分心去想其他的。
掌下温软的触感,紧紧箍住性器顶端的湿濡穴口,随着他的进入,漂亮素人平坦的腰腹浮现凸起,是他鸡巴的形状。
染上潮红的脸颊落下泪来,眉头皱着,表情委屈又可怜,玉脂膏体颤的厉害,热烫肉穴猝然夹紧,怎么看都不像是欢迎他进去的样子,可小阴茎抖索着射精了。
手册上也没说素人会因为他具体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感受,只说了往哪刺激会更快地让素人的精神域卸下防备,从而进一步baba……
蛇麟只能妄自猜测,漂亮素人大概是十分痛,又带着一点爽。不像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素人的小肉洞一点点吃下去了,爽的头皮发麻,理智崩塌。热乎乎的穴严丝合缝地裹住他,收缩时像是贪婪的小嘴往里吞吃,催促他插得更深,肉根几乎要被穴腔给烫化,和这些相比,那点被绞得死紧的穴箍着的微弱痛意根本不算什么——爽的太狠了。
指腹情不自禁摩挲着隐隐发抖的滑腻肌肤,肉根初入轻缓,中途猛地深顶,凿上穴腔内里层叠的媚肉。
素人眼泪扑簌簌地落,噙着泪的眼眸微微上翻,张着唇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吐出了一点艳红舌尖。
蛇麟俯下身,含住那一点红唇。
室内没有风,床边垂落在地的帷帐却开始摇动。
身材娇小肤白貌美的双性素人被一条美男蛇死死压在身下,足尖不住地踢蹭床单,被迫环住蛇身的双腿更是克制不住地发抖。
再往狼藉一片的腿心看,这才知晓素人疯狂挣扎哭泣的缘由。
他被两根淫棍钉住了。
隐秘柔软的地方被迫打开,容纳进异常粗壮坚硬的两根肉棍,花阜顶端小巧的肉蒂充血发烫,高高耸起,下一秒就被蛇腹冲撞,冰冷的鳞片碾压蹭过,屄肉花瓣登时哆嗦起来,唯一没被堵住的小穴眼瞬间张开小孔,激射出温热清亮的水液,含住淫棍的穴口也顺着抽插的间隙涌出大股淫液来。
屁股更是抖的不像样子,腰肢拱动挣扎,乍一看还以为是素人主动用肉穴吞吃淫棍子。
是他小看了蛇根。
白榆脑子里刚浮现出一丝后悔,转眼就被拖进高潮的旋涡。骚浪的身体从蛇屌插进逼穴和骚屁眼的时候就擅自疯狂高潮,仅仅是进入的过程,愣是去了三次。
即便被蛇麟掐着腰操了好一会儿了,饱胀感依旧强烈,穴腔的褶皱被撑开,龟头每次顶到深处绵软,柱身表面嶙峋寸寸划过嫩肉,顶端再狠狠凿上脆弱窄小的宫口,这一下能把白榆的小腹肏的鼓起来,刚开始操就忍不住翻白眼,身下更是发大水一样又喷又尿,浑身触电似的抖,哭叫哀泣声模糊不清。
肠穴也被折腾得一塌糊涂,冷硬的舌根都被肠腔染上温热,深处的肠肉很快被肏开,结肠腔也沦为了谄媚讨好肉根的工具,稍微顶肏搅弄几下,就会识趣地收缩抽搐,溢出大股淫液,疯狂高潮喷水。
夜晚才刚刚开始,白榆的阴茎已经射不出像样的精水了,眼眸失去焦点,脑子晕晕乎乎,人都要被操飞了,别说
', ' ')('安全词,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蛇根和狼屌的区别,不仅仅是形状和数量,还有操法。
白榆实在受不了,哑着嗓子含糊求慢一点轻一点,蛇麟倒是乖觉,不大开大合地奸肏可怜到发抖的逼肉淫壶,蛇腹紧紧贴着腿心,努力将肉屌完完整整地钻进穴腔,小幅度地插肏。
从外面看,蛇身只是轻微地抖,动作幅度甚至不如身下的素人。
内里的穴肉却是被安了马达的蛇根伸伸缩缩肏的一塌糊涂,性器捣的深,宫口根本挡不住肉屌的进攻,海胆似的龟头布满肉刺,手摸着挺软的,色泽浅淡干净,看着也还算可爱,一旦插进穴里凿进宫腔结肠,那完全就是另一幅狰狞嘴脸。
脆弱敏感的小胞宫哪受得了这么折腾,肉刺龟头活像是在宫腔安了家,左摇右晃浅抽深插,死活不从宫口出去,磨得白榆小腹酸胀发热,又哭又叫哀泣不止,上面流泪流的凶,下面泄尿喷水更凶。
吃蛇根已经够喂饱穴腔了,还得吃下灌进来的浓精,一边射再前前后后同时来一记深磨,肠肉疯了似的痉挛,小逼还在上一波高潮的余韵中,又被强行拉扯着再次高潮,身体难以承受过多的快感,水满则溢,溢出来的快感让白榆崩溃不已。
白榆觉得他已经昏过去好多次了,脑子时不时就断片宕机,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重启,他眼眸一瞥,蛇麟还在他身上卖力耕耘,一个冷血动物愣是干他干的汗都出来了,相贴的肌肤温热湿滑。
可他即便是昏睡过去,还是会因为蛇麟的奸肏哼哼唧唧,蹙着眉落泪。这让蛇麟以为白榆是累了懒得睁眼,根本没往人已经撅过去的方面想。
白榆现在再看男人俊美妖孽的脸蛋,一点淫念也没有了,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他个昏天黑地。
趁着蛇麟想换姿势的间隙,白榆腰身瑟缩后撤,射过精的半勃蛇根从湿滑的穴腔滑落,白榆蜷起身子,捂住腿心微肿的可怜双穴,“不、不来了……今天、到此为止……”
蛇麟意犹未尽,眼底划过遗憾,才过去四个小时,他还想接着帮助素人晋升精神力呢,“好,说完安全词我们就休息。”
白榆:“……安全词、我、我忘记了……但这次是真的不要了……我好累,想睡觉……”
蛇麟点头,温温柔柔地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吧。”他想起白榆说过喜欢趴在狼耀身上睡,长臂一捞,让白榆把他当床垫,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两口肉穴,把过多的蛇精抠挖出来,为蛇屌腾地方。
‘噗嗤——’
被肏到绵软的穴再次吞下肉根。
“呃呜……?”白榆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睁着水汪汪的眼眸,眼圈还泛着红,看着可怜得很:“我说了,不做了真的,我想睡觉,你别插了呃……啊啊呃——!”
蛇麟不明白素人为什么会累,全程出力的是他。
而且——‘素人可能会哭、会求、会尖叫谩骂,但这都是为了躲避潜力开发的伎俩,两小时以内说了安全词也不必理会,两小时以上,必须说出安全词才可以停下。’
这个要点上课的时候老师频繁强调,蛇麟早就倒背如流。
他拍抚着白榆汗湿的脊背,小幅度地震操柔嫩的穴腔,轻声哄着,让白榆闭上眼稍作休息。
白榆休息得了才有鬼。
他断断续续跟蛇麟解释他是真的忘记了,大不了蛇麟说,他再复述一遍。
蛇麟摇头,兽人不能说安全词,避免诱导嫌疑。
白榆退而求其次,问蛇麟能不能把该死的蛇屌先拔出来,给他点时间让他回想一下安全词。
蛇麟有点想笑,他没想到决心最大的白榆居然也会为了逃避想出花样百出的借口。
“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就剩三个多小时……”蛇麟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你不想早点晋升a级了么?”
白榆被迫骑在大蛇身上,哽咽垂泪,“不、真的不能……呃啊啊……别这么肏、别这么肏呜呜……!救命……肚子要顶烂了呃啊啊……”
蛇麟神色苦恼:“这样动是最轻的了……”为了证明动作之‘轻’,他托着白榆的身子,自下而上耸腰顶胯,蛇屌抽出大半根,再全根没入,“这样不是更重么?”
“——!”
白榆好不容易缓过失神,气的挠他的脸,屡次积蓄力气想抬起腰逃走,又被男人轻轻松松摁回去,龟头一下子借着重力操到最深处,五脏六腑差点被干错位,绷着身子尖叫高潮,肚子一抽一抽的,膀胱彻底失去控制,逼水尿水混在一起。
他终于控制不住,口不择言,抖着嗓子骂蛇麟这个野蛮畜生。
野蛮畜生无声抿唇,他尽心尽力当协助素人晋级的工具,却是吃力不讨好,挨骂又挨打。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狼耀不是傻逼。
老实说,素人的挣扎谩骂都不痛不痒,反而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欺负得更狠,但狼耀身为素人的兽奴,比起一时痛快更怕素人的厌弃。没办法好好配合也情有可原。
娇嫩花蕊鲜
', ' ')('艳欲滴,糜艳盛开的模样美丽至极,被肉棍捣弄得汁液飞溅,颤抖不已。
白榆累极了,昏睡眉头也是蹙着的,晕红的眼尾委屈地垂泪,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可怜呜咽。
蛇麟觉得自己有点失控了,这会儿半点顾不上那些心里深埋许久的秘密和谋算,索性尽数抛开,专心品尝罕见的绝世美味。
怀里的人身段比他的蛇身还要柔软,小小一只,肉穴小洞更是娇小柔嫩,偏偏跟它的主人一样,内有乾坤,深不可测。
……也不算不可测。
蛇腰一记深顶,穴口又溢出一大股被凿成白沫的淫液来,磨操到红肿的两瓣肥嫩肉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容纳狰狞肉柱的进进出出。后穴此时也已被肏成了圆溜溜的小肉洞,蛇麟刚射过精那会儿最爱慢条斯理地抽送,双头龙缓缓从娇嫩糜艳的淫洞全根抽出来,等流着淫水精液的外翻小嘴儿发出轻轻的一声‘啵’,再怼着穴口不紧不慢地往里送,软绵绵的穴肉早就被操服了,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攀咬着柱身,插入时热情似火地裹缠。
双头龙最爱的还是洞穴深处的小嘴,虽说有些翻脸无情,它一进一出的工夫,小宫口就开始认生,不太好进去,但顶着那处软嘟嘟的媚肉撒娇似的转圈碾蹭,很快就会热情地敞开来,让龟头顺顺当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胡搅蛮操。
又是一次深深顶入,敏感的性器官被柔软湿热的穴腔紧密包裹,瑟缩抽搐的媚肉不知疲倦地为粗壮的蛇根做按摩,蛇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真真是……绝顶享受。
素人逸散的精神力和性爱带来的快感一起源源不断地涌进蛇兽人干涸的精神域,蛇麟脑子发热,忍不住向昏睡的素人索求更多,尾巴尖磨蹭着粉嫩的脚心,手掌胡乱游走,揉捏着脂膏般细腻的肌肤,嘴巴也不甘寂寞,嘬亲微咸的泪珠、柔软的唇瓣。
“呜啊……呜……”
啜泣声低弱模糊。
可怜素人阖着眼,蛇麟也没必要演出愧疚不已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的挣扎姿态,在摄像机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勾起的弧度邪魅肆意,眸光凝视着白榆,哑声低叹,“哭起来也好美……”
他埋首在白榆颈窝,俯身晃动腰肢,动作猝然加快,惹得啜泣声更大,呜呜噫噫的,浓密眼睫抖动不已,似是不堪折磨,懵懵地睁开。
白榆眼前一片模糊,没等他眨去泪水,火热汹涌的快感自下腹迸发,埋怨谩骂未出口,转变成沙哑至极的呜咽哀叫,在兽人怀里瑟缩着身子高潮。
他提不起反抗的力气,精神力也很疲软,蹭动挣扎全是本能,身子软软的,脑子晕晕的,小声哭着哀求,“蛇麟、求你……求你了呜呃……停下、别再插了……不行了、要死了呜呜……!”
听见死蛇又用安全词堵他,白榆气的眼泪流的更凶,使出杀手锏,哆哆嗦嗦说下次要换搭档,不跟蛇麟做了,话没说完就被温凉唇舌堵住嘴。
亲到素人翻白眼,再也说不出什么胆战心惊的话了,蛇麟才松开香软的舌尖,拢住白榆的身子喃喃自语,“素人床上的嘴,骗人的鬼……都是假的,做不得数……一旦选定兽人搭档,除非技术不过关,否则不予更换……对,不能换的。”
若白榆脑子清醒,就能听出来蛇麟是在背诵手册内容来稳定心神,蛇麟慌了,捏不准白榆是真的生气要把他换掉,还是说这也是白榆逃避潜力开发的一种手段。
定好的时间一到,蛇麟没半点拖沓,抱着素人去清洗。
小腹鼓鼓的,不用想,里面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水,要是今晚做之前他俩都吃了孕果,三天后白榆肯定能下不少卵。
全导出来废了不少力气,手指插不了太深,他用尾巴帮忙弄出来的,里里外外洗干净,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那些伪装好的器材也被取走了。
想到摄像头,蛇麟微微皱眉,很快松开。
他全程都注意着用蛇尾或者身躯挡着二人的交合处,就算是360°无死角的全息录影机也拍不着。
实验结束后的八个小时,是休息时间。
蛇麟不放心白榆的状态,一出门看到走廊也有不少兽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主君昏过去之前说要杀了我们’、‘贱命一条死就死了,主君怎么叫也叫不醒呜呜’之类的话。
素人研究员们耐心回答。
唐栗一直盯着白榆这间房,刚才也是他带人去收拾的,看到狼藉一片的床直咂舌,这会儿瞅见蛇麟出来,挂起微笑迎上去,“蛇先生,你这边有出什么状况吗?”
蛇麟垂眸,他已经从别的研究员里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遍,得到‘没啥事就是累着了’的回答,这才放心回屋休息。
白榆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八小时根本不够他用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
对上白榆的眼眸,似是在温和而耐心等待他的回答,蛇麟怀着忐忑开口:“所以我想做隐契,在此期间逐渐完成转变,可以吗?”
“当然可以,很好的打算。”白榆说
', ' ')('着说着就笑了,“我原本还担心你会为此放弃你的仕途,那未免太可惜了,你在政治经济方面的才能如此璀璨夺目,不应该因为婚契被耽误埋没。”
隐契,就是素人跟兽人缔结契约之后将兽人身上的契约痕迹掩藏,这点只有素人的精神力能做到。
蛇麟:“!”
心脏又酸又软,热热涨涨的,舒服的他这个冷血动物都忍不住想落眼泪。他不屑从任何素人口中听到夸赞或诋毁,那些人即便说的是好话,内里蕴含着歧视与贬低。
眼前的素人不同,他纯粹地欣赏赞美,并平等相待。
吃过饭,他坐上白榆的车。
今晚就是他们的结契日,按规矩他这个第三人加入这个家要得到狼耀的认可同意,但规矩只是虚设,走个流程而已,白榆点头同意才是最重要的。
见到蛇麟,狼耀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这还是第一个,他的主君那么优秀,世间绝无仅有,日后被吸引过来的三四五六七……恐怕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多,数都数不清。
客厅宽敞明亮,沙发软硬适中,最近天气渐热,狼耀之前换上毛茸茸的沙发垫也快更换成适合夏天的凉垫。
半兽人裸露出狼毛的部位浓密柔顺而有光泽,狼眸微敛,没给蛇麟一个正眼。
白榆借口有事情上楼,实则找了个合适的隐蔽角落悄咪咪观战,他刚才在场简单说了情况,大黑狼当时压着委屈难过装出正宫的大度,说的全是好话,‘多一个兽人,也能多照看点这个家,还能给主君赚更多的钱。’
这会儿白榆一走,原形毕露,一狼一蛇面对面坐半天了,只喝茶。
蛇麟率先打破僵局发起首攻。
“我看狼先生平时很注重毛发打理,这次来特意带了护理套装,很适合你的毛发质地,希望你喜欢。”
狼眸扫了一眼。
“不必,这些都是主君为我准备,梳理也是主君亲手给我打理。”
蛇麟脸上笑容不变。
“我知道,这一套也是来之前主君和我一起挑的,看的出来主君平时很疼你。”
狼耀理所当然,“那是自然,主君一直很爱我。”
蛇麟继续顺着话头夸,狼耀有天下第一超级无敌好的主君,是主君的第一个兽人,对主君来说肯定是最特殊的,babal……
狼耀知道蛇麟油嘴滑舌是为了什么,面色不为所动但尾巴已经轻轻晃起来,但没办法,他就喜欢听别人夸他跟白榆感情好。
气氛没那么剑拔弩张,白榆也不藏了,下楼熟练地往狼耀怀里坐,放松脊背靠近柔软宽厚的胸膛,“怎么样,相处的还好吗?”
“嗯嗯,很好,主人放心!”
“我说过在家不用这么叫。”白榆手抓着狼耀的胳膊习惯性撸狼,扭头看向蛇麟:“你也是,在家叫我名字就可以。”
凉凉的蛇尾卷住白榆的脚腕,蛇兽人面颊微红,嗓音如玉石相撞:“好,主……榆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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