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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望山。
山中积雪长年不化,正是雪狐藏匿的好去处。
一人御剑而行,在广袤的雪地中找寻什么。他五官精致,唇红齿白,身着昂贵衣物,一身细嫩的皮肉,微圆的脸增添稚气,活似有钱人家的傻儿子,唯有眼中阴翳暴露本性。
忽地,那人收剑落下,靴子踩在松软的雪里,无声无息地向前走去。
他在一处站定,拱手,朗声道:“师叔,出来吧。”
无人应答。
年轻人也不恼,继续道:“师侄不想为难您,但也不能就这样干耗着。”
似乎有雪被风吹得动了一下。
年轻人走到那里,手抓向那把雪。
触手滑软,怎可能是雪——是动物的皮毛。
一只雪狐被全须全尾地拎了出来。
它通体透白,在瑟瑟发抖。
雪狐约莫半人高,若是挣扎,谁治住谁还不一定,但它却老老实实地任年轻人拎着。
娇小的人拎着结实蓬松的雪狐,场景十分奇妙。
年轻人道:“这周围都设了结界,怎会有风,您大意了。”
雪狐像是听不懂他说的话,没有反应。
年轻人笑,宛如牡丹盛开,令人目眩神迷,他小小的虎牙为他添了一分天真可爱,却在闪着寒光。
“恕师侄僭越。”
他不顾雪狐的挣拧,用刀鞘将其蹬踹的后腿分开,使其袒露出覆盖着毛的阴茎和下面湿润的的粉红小洞。
“师叔是双性,总不能所有雪狐都是双性之身吧?”
见身份暴露,雪狐也不挣扎了,僵直着身子,仿佛在装死。
年轻人还在笑:“师叔,您这幅样子不太雅观吧,不如变成人形?”
雪狐不应。
年轻人见状,要把手指捅入那小洞中。
“别!”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位男子。
男子很白,面容宛若这山巅的积雪般冷清,发也是白的,虚虚地扎在脑后,他用手推拒年轻人。
“师叔,”年轻人抬头望着他,面色间带着幽怨,“您终于肯露面了?可让师侄好生难找啊。”
男子闭眼,别过头,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唇也红得诱人,“连榆,你走。”
“凭什么!”连榆凑过去,亲亲热热地挽上师叔的胳膊,像是晚辈向长辈的撒娇,轻轻摇晃,“师叔,我找了您两天,您就跟着师侄回去吧。”
奈何师叔铁了心:“我自会同师兄……你师父去说,他不会怨你,快回去吧。”
从连榆的角度,他能看到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隐忍的神色,还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师叔——”连榆黏黏糊糊地拉长音,手不规不矩地开始乱摸,“别嘛~一起回去吧~”
手指像是不经意地擦到乳尖、腰侧、小腹等敏感位置,师叔闷哼一声,眼蒙上一层水光,就连原本绷着的平稳呼吸也乱套了。
师叔喘了几下,故作沉声道:“你快走,别逼我不客气。”
好生无情。
若是往日,念及师叔的惊人武力值,连榆一定不敢。
只可惜,师叔这奇怪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在虚张声势。
连榆微笑,那笑诡异得让师叔心中发毛。
“您在发情期吧。”
师叔心中一紧,但面色不改:“那又如何,大部分妖修都有。”
连榆“诶”了一声,声调上扬,尾音勾转,带着不可明说的心思,接着道:“可是我听说,师叔您在一次发情期出了岔子,从此以后的发情期便几乎修为尽失——”
师叔全身都绷紧了。
“谁同你说的?”师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
连榆踮脚,几乎同师叔脸挨着脸,他能清楚看到师叔不安颤动的睫毛和紧张抿起的唇,勾得他心中发痒。
呼出的气洒到师叔脸上,师叔吃惊地微微后仰,想避开。
“谁同我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这是否真实。”
话音刚落,师叔便被扑倒在雪地中。
师叔心中的不妙感到达峰值,他试着起身,被连榆轻易镇压。
“看来这是真的。”
居高临下的少年猖狂地笑,他眉眼间透露出一种癫狂来,他道:“居参,你很想要吧。”
竟是大不敬地说出师叔名讳。
居参惊慌,急忙要变回原形,试了几次,却发觉自己变不回去了。
连榆噙着笑看他徒劳挣扎,待居参不再尝试,才道:“师叔,您冷吗?”
冰天雪地,怎么能不……
居参一惊,他的确没感受到冷意。
按理来说,如今没有修为还以人形示人,他应该会同普通人一样感受到冷意,但他竟毫无所感,就连背后压着的雪都不会打湿他的衣服。
“这是我的地方。”
结界笼罩的所有东西都
', ' ')('会由连榆控制,连榆想让它们变成什么样,它们就会是什么样子,由冰天雪地变为岩浆地狱都可以,只要连榆喜欢。
“师叔,你也是我的。”
居参皱眉,眼里带了些许茫然之意,像是不知道平日乖巧可爱的后辈怎得变成这般强势恐怖。
连榆见他还没意识到严重性,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宗门的过分呵护,使居参除了修炼之外几乎一窍不通,当然,其中还有刻意的成分。
不过这倒便宜了连榆,因为居参不会对亲近的人起戒心,哪怕对他来说情势已经如现在这般危急。
“师叔,我想看您的奶子和穴。”
后辈微笑,嘴中吐露的却是粗鄙之语。
居参摆出长辈的架子,训斥:“不可能!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停了。
修长纤细的手颤抖着解开外衣里衣,露出光滑的肩膀、挺立的两点、平坦的小腹,宗门长老的专属外衣被手的主人毫不心疼地铺在雪地中,莹白如玉的手指一点点顺着胸膛向下滑,进入裤中。
连榆坐到一处大石上,欣赏美人自脱。
裤子脱到脚边,双腿抬高,两手把着膝弯,小腿自然下垂,是能看到两个湿软小穴的好姿势。
肥厚的臀肉相互挤压颤抖,几缕水液从通红的女穴缓缓流下,掉到后穴,被不断张合的后穴夹紧吞入。
“真骚。”连榆笑骂,“这也能自慰。”
正在扭腰磨地的居参偏过头,沉默,发丝遮挡他大部分神情。
他的阴茎紧贴肚皮,还在一点点吐露腺液。
连榆笑嘻嘻地走过去,把他的大腿分开,看向其中的女穴。
女穴蒂珠突出,已然兴奋,上面满是晶莹的淫水,连榆用食指轻轻刮了下女蒂,就见居参臀肉激颤,两穴疯狂张合,忽地腰部一挺,一切戛然而止——
淫液四处喷溅,有几滴甚至落到了连榆脸上,连榆不在意地用袖口抹掉,夸赞:“您潮吹了,好厉害。”
居参的腰又落到地上,他双手无力下撤,没有支撑的腿便落到连榆身体两侧。
连榆拨开挡住居参脸的发丝,发觉他眸光涣散,红唇微张,是处在余韵当中。
连榆试探着把一根手指插进水汪汪的穴口内,里面暖得很,他勾挖几下,就感受到对方的臀肉又在颤抖。
连榆一次性加了两根手指,有些阻涩,却也没问题,三根手指抠挖穴壁,缓慢进出,很快就被流了满手的淫液。
连榆听到了又细又弱的声音,那声音短促急切,饱含情欲,但若有若无。
连榆闻声去看。
居参的眼睛闭起来了,眼角湿润,很显然是哭过,他脸上红晕变深,舌尖微露,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但那声音确实是从他嘴里发出。
连榆思索一阵,了然。
这约莫是雪狐发情的叫。
连榆把手指撤出来,转而去抚弄居参颤颤巍巍的两点,刚捏了几下,居参就用胳膊拦住胸前,挡住了连榆。
连榆愣了一下,转而笑道:“不愧是师叔,竟然这么快就解脱控制。”
无力的脚踹过来,连榆自信,这是师叔软绵绵的发脾气,便没有躲开。
但在连榆的胸膛接到那只脚的瞬间,居参嘴角流血,连榆惊觉不好,却又来不及躲闪。
他整个人竟被踹飞了数十米!
待站起身时,哪里还有居参的影子。
“是我小看了你……”连榆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来,咬牙切齿。
鲜血融化了一小片雪。
结界消失了。
居参刚刚那一脚用了妖修燃血的秘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又怕连榆追来,只得变回原形继续逃窜。
发情期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摧残他,他全身都好似有火在烧,恨不得把毛剃了再光着身子埋进雪地里打滚。
他当务之急是找一处隐蔽的地方联系师兄。
幸好,他记得这附近就有一处山洞。
【师弟,怎么了?】
师兄的影像出现在眼前。
师兄永远是可靠的,居参一直都在师兄的背后,他们一同长大,几乎形影不离。
“我……”居参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我差点被你的徒弟强奸了?
且不论连榆反差过大会不会相信,他还怕说出来会让师兄寒心,毕竟师兄是真的把连榆当作自己的崽子。
【你今年怎还闹起了脾气,发情期前下山出走?】师兄问。
居参:“那样……是不对的……”
【哦?哪里不对?】师兄微笑,笑容与连榆诡异相似,好兄长似的怕吓到居参,轻声细语道,【是谁说的,告诉师兄。】
居参还是原形,他不愿多说,便自暴自弃地缩到一个角落里窝着。
没过多久,师兄的声音又传来。
【抑情丹带了吗?】
', ' ')('居参耷拉着耳朵,闷闷地应:“吃了,可是好像更难受了。”
【怎么会呢?或许是你这次发情激烈,再吃一颗好不好?】
居参想了想,觉得有理,于是从前爪佩戴的空间镯里拿出一颗吃掉。
吃下去瞬间起效,居参感到身体内部在逐渐降温,他放松地舒展身子。
然而,没过多久,小腹处好像被引燃一般,比之前更厉害的热度传到四肢百骸,他的头轰地一下,没了清醒意识。
一只雪狐坐在地上,头昂起,鸣叫。
它屁股下的毛发皆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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