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兽引宗,剑峰。
剑峰的峰顶是宗门内海拔最高的地方,终年积雪不化,若有人向上遥望,依稀可见朦胧的练剑人影。
剑峰峰主是长老居参,其峰内外门弟子一千余人与兽皆与他无关——宗主巫席收下弟子后将一部分迁到剑峰令居参代教。
外门弟子只能在峰底及半腰活动,居参每月会下去检查他们的修炼成果。
可自从居参外出归来,已经有足足半年没有踏出过峰顶一步。
无论弟子们私下里如何猜测,他们也不敢走出山腰一步去询问居参,只好眼巴巴地盯着那道人影。
与弟子们想得有些许差别,居参身边还有一人陪着,那人静静地在居参身后等待,艳丽的红发柔顺地垂到脚踝。
“师兄,半年了,你也该出去了吧。”
他饱满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吐露出话语,再普通不过的内容也说得字字春情,婉转却略微沙哑的嗓音像是要将人勾到身边然后黏在原地,只能盯着他一人看。
居参沉默地练完全套招式,才转过头回话:“胡春,我不想出去。”
居参回到宗门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小兔崽子丢给师兄教训,他随口扯了个由头让巫席关了连榆一年的禁闭,然后专心致志解决识海的标记问题。
按理来讲,这标记是不可能消失的,但二者实力差距太大,且居参并不算真正被消磨意志,只要不再被注入精液,居参可以一点点消磨标记,一切似乎还有挽救的余地。
但连榆的行为给居参造成了心理阴影,他目前不想看见穿着弟子服的任何人。
居参自小就学会了忍耐,再多的话只会憋到心里,他很少耍性子,地位够高之后就更难与人交流了,在后来人看来他就是没有烟火气的雪人,此时此刻久违的闹别扭令他活了一般,微皱眉间犹带着不情愿和委屈。
“师兄,”胡春走上前,婀娜多姿,一只手搭到居参还执着剑的右手上,他柔柔地劝,“你是长老,还是要担些义务的。”
胡春不是剑修,他是纯正的狐妖,吸人精气修炼,手柔软又娇嫩,轻轻摩挲居参手上的薄茧,像是不注意又像是挑逗,凑过来时还自带淡淡的香气,从没享受过这等销魂待遇的居参不自在地后退,却被胡春牢牢扣住手,没能挣脱开。
居参抬头,仔细打量。
胡春是后入门的狐妖,因其是同族且修炼神速,居参会多照拂几分,也容许他偶尔的僭越行为,但居参从没仔细看过这个师弟。
胡春竟比居参还高上几分,容貌昳丽,眼里仿佛含着一汪水,多情且摄人心魂,但不能完全遮住他锋利的五官。就连手都比居参大了一圈,牢牢扣住时强劲有力。
居参对修炼法门没有偏见,哪怕胡春现在的实力直逼长老等流,他仍先入为主认为胡春符合他的外表,应是被人护在身后的存在。
“你……”居参抿唇,不知该说什么,对胡春的误解令他心中羞愧,一时间忘记手还被人抓着。
胡春微笑,率先松开手,后退一步,道歉:“是师弟一时激动,逾越了。”
“无碍。”居参喉结滚动,还是没能说出其他的话来,良久才憋出一句,“你说的……我会好好去想。”
“师兄如何都好,”胡春笑起来,微红的眼角都带着勾意,“师弟只是提个意见罢了。”
居参不好意思地偏过头,耳根羞红,以为隐瞒得很好,实则狼狈不自知。
——明知道对方不是那个意思,他却会心神微荡,难道是胡春所修习的法诀的原因吗……
见居参自我怀疑,胡春嘴角勾起,势在必得。
他还记得初见居参那天。
一波新弟子拜入宗门,照例要开拜师大会,宗主和所有的长老都要出席。台上一众长老里,只有居参最干净,身边一位服侍他的都没有。他冷清地坐在上面,睫毛半掩,俯瞰下方,像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搭在扶手上的袖子只露出一点莹白的指尖。
胡春想起他曾经养过的一只白猫,平日里也是如此高傲又漫不经心,发情时却会软软地嗷呜叫,只要能缓解它的情欲,谁都可以任意蹂躏它,像滩水一般接纳所有。
同是狐族,胡春不可能看不出居参的原型,又因他修炼的特殊之处,他还能觉察到居参发情期的不对劲,以及……
胡春舔唇,掩盖住兴奋。
他闻到了整个宗门只有他才能接收的骚甜气息,像是属于饱满果实被碾碎而独有的糜烂,却还带着格格不入的青涩。
看居参这种宛如处子的清澈眼神,应该是不知道吧……
有意思。
看起来是无欲无求的仙人,实则早被玩烂弄透,还保留着一无所知的尊严。
“师兄,可否回屋休息?我有些话,想对你说。”胡春低头,态度恳切。
居参鬼使神差地点头,就随着胡春进入自己的小屋之中。
胡春贴心地关好门,快步走到居参身后,撩起居参高高束起的发尾,放到鼻前轻
', ' ')('嗅,娇笑道:“真好闻,是吧?”
如此孟浪无礼,居参却毫无反应。
胡春长叹口气,绕到居参面前,看他黯淡无光的浅色眼眸,手抚上居参的脸颊,幽幽道:“我恨你像块木头。”
从没对胡春起过戒备之心的居参如何明白,胡春的一举一动都是故意在诱惑他,就连胡春身上的香味都是特意为居参调配的,再加上顶级的摄魂之术,胡春对付修为差不大的居参简直是手到擒来。
胡春打了个响指,“那便开始吧。”
禁闭室。
连榆咬牙切齿地在不大的空间内转圈圈,神识传来的波动让他忍不住骂出声:“贱人。”
认主之后,主人可以通过神识感受到妖兽的状态,算是另类的监视。
神识传来的一阵阵愉悦到濒死的性快感让连榆烦躁无比,那头在做什么昭然若揭,偏偏他也受到影响,胯下性器挺立,马眼流出的大量腺液沾湿了裤裆。
连榆一边恶狠狠地痛骂,一边受不了地手淫,他念了个咒语,手中凭空出现一条半透明的锁链——正是结契之时另一端扣在居参阴蒂上的锁链。
雪白细腻的发在眼底晃来晃去,胡春喘息,忍不住用一只手去紧紧抓住,狠狠掼到自己身下,细碎的呜咽被卡在中途,有水液溅在胡春脚边。
胡春抬起身下人的下巴,露出他扭曲的痴态。
居参正满脸潮红地吞吃胡春的阴茎,嘴角欲裂,原本淡色的唇被磨成了深红色,脸扎在胡春的耻毛中,已然吞到了根部,下巴处过多的涎水滴落在胡春鲜红的指甲上。
胡春无视居参湿漉漉的涣散眼眸,他像逗弄宠物一般用带着涎水的食指去勾居参的喉结,居参的喉咙里是胡春的阴茎,类似吞咽的挤压带给胡春紧窒的体验,胡春吸气,又缓缓呼出来,重新掐居参的下巴把自己粗长的阴茎一点点抽出来,上面被亮晶晶的津液包裹。
胡春笑着用阴茎打居参的脸,居参乖顺地接受这侮辱性的行为,甚至还颤抖着去舔脸边散发着热气的龟头。
“喜欢?”胡春问。
居参回答不了,胡春便当他是默认,于是又把阴茎插入居参口中,将居参的口腔乃至喉咙当作性器套子使用,肆意冲撞顶弄,阴囊狠狠打在居参下颚发出啪啪的声音。
居参身子已经抖得不成样了,他全身都在痉挛,雪白的臀部翻涌肉浪,惹得胡春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不许躲,全部吃进去!”
居参指尖都在颤抖不停,他本就是半蹲的姿势,努力在上昂头部的同时尽力腰部下沉,双手向下往两边掰开臀瓣,又因湿滑而不断脱手。
从地面向上看,数根藤蔓拧结在一起插入被捣弄得深红的女穴内,快又深地来回伸缩,每一次都会把居参的小腹顶到隆起,又坏心眼地留了根细小的分支去刮弄顶起的女蒂,使得居参不停抽搐喷水,穴肉紧紧地裹住藤蔓。
“真可怜啊,”胡春用靴尖去压居参的小腹,“子宫都被魔物侵占了,会不会产下它的卵呢?”
胡春越想越兴奋,他重重冲撞几十下,将精液悉数灌进居参食道里,然后把居参摆弄成脸趴在地上,腰下塌,臀部高高翘起的母狗受孕姿态,看他被藤蔓改变形态自上而下地后入。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居参舌尖搭在地上,唾液打湿了一小块地。
他受不住地抬腰扭胯想逃离,又被胡春无情地按回原处,只能遭受没有高级神智的魔物的奸淫,小腹一收一缩,淫水源源不断地从交合处喷出。
终于,魔藤不再动作,它底部膨大,接着膨大处快速向上转移,最后落入居参腹中。
有什么快又多地打进去,很快撑满了整个子宫,那东西外面的黏糊糊汁液在宫口凝固,阻挡住一丝掉落的可能。
胡春看着居参宛如怀孕六月的肚子,着迷地抚上,掐揉柔韧的肚皮,“好棒啊……”
纯洁者堕落,永远能激起他的性欲。
“只可惜,现在只能让你身体享受。没有关系,早晚有一天,你会清醒着沉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