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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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作痛的身t使我睡都不安稳。

没过多久我就被痛醒了,睁眼的一刻,眼前和身t熟悉的感觉让我彷佛回到了过去。依旧是伤痕累累的身t,和同样在一旁照料的银罗。

我们的初次见面也是如此,虽然并不是很想再经历一次。

今天的晚餐似乎b平常丰富了些,也许他觉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养伤,但他可能没有考虑到伤员其实没什么胃口。

“你ai吃的jr0u,平白挨了顿打要多吃点补偿下。”

为了快点恢复力气有朝一日咬si那个叫库利克的家伙,我还是把加量的jr0u吃完了,剩下的一坨猪r0u被我无视掉了。

银罗随手把那块r0u扔进其他的笼子里,我很欣赏他不浪费粮食的行为。

“佩克恩。”

我瑟缩了一下,以为谁又来了。被打了几顿我下意识有点害怕其他人了。

“你就叫佩克恩吧。”我才意识到他喊的是我……的名字?

短促的一声笑从面具下传来,“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个牌子的jr0u,喊一下也有反应。”他摇晃了一下手里写着“佩可恩”的jr0u包装袋。

我无语地低下头,对这个新名字不予置评。

在我无声的抗议下我拥有了新名字。

或许是因为上次的事件,他来这里频繁了许多。虽然还不知道事情最到后怎么结束,但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再遇见过那个恶霸。

银罗时常带着jr0u包装袋来见另一个“jr0u包装袋”。

然后故意r0u袋子发出响声诱惑我,可惜在我知道自己和这个包装袋同名之后,对它的食yu下降了不少。

不过偶尔,我还是会装作嘴馋配合他的捉弄,毕竟让他觉得逗我开心,他才会多来,那样或许可以少一次莫名挨打的机会。

我们这边的亲近和睦了,意料之外有一个副作用。

银罗手下的其他动物见我和他这么亲密,还时不时有jr0u小零嘴吃,都嫉妒得很。

不过动物之间的排挤b人类纯粹多了,他们都明摆着对我抱有敌意,被银罗遛出去散步的时候朝我呲牙咧嘴,趁他不在的时候抢我的r0u吃。

我对此也没有很在意,我没有争宠的必要。

倒是普利这只葵花鹦鹉,偶尔会扑腾着翅膀,仗着自己的飞行优势给我偷回几块碎r0u。

算是不枉我那一袋坚果的情谊。

养伤的这段日子,我几乎天天都能看见银罗的到来,虽然面具隔绝了他可能流露的表情,但他的行为足以让人动容。

定时定点的一日三餐。

还有给予足够的陪伴和关怀。

足以让一头负伤疗愈的孤狼交付信任。

养伤的无聊时期,让我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能看清这是一个温柔陷阱,银罗借助这个雪中送炭的机会来俘虏我的好感,至于他对库利克的行为原本是否知情,我真的不敢肯定。

人类的狡猾只有人类才懂。

即使我保留了人类的思维方式。倘若我明知这是一个陷阱我也愿意踩下去呢?

反正我已经逐渐适应了作为狼的生活方式,只不过是沦为家畜……

不,我是人类,只要坚信我的身份,我就可以……

······可以怎样呢。

银罗如期而至,只不过在看穿了他的套路之后我开始排斥这个男人的接触。

我避开他想抚弄我下巴的手。

“怎么了佩克恩?”他收回了手搭在了膝盖上,眼睛透过面具直视着我。

我被他看得瞳孔勐地收缩了一下。

“不喜欢我了?”他的语调没有变化,但我似乎能感觉到话语温度的下降。

他眼神的锐利,甚至让我忍不住猜测他是不是已经洞悉我看穿了他的想法。

银罗的手指摩挲了下面具的边缘,幽幽地道:“你太聪明了,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这句话直接让我打了个冷颤,我有些后悔看出了他的想法。

短时间内我脑袋里就冒出了好几个和生剥狼皮不相上下的下场。

我不再敢与他对视,生怕他会再发现什么。

突然有人踹了脚我的笼子,那人道:“嘿,什么时候把这个家伙卖出去,我们不能白养着个废物。”

听到似曾相识的声线我就知道是那个该si的库利克,这个暴力狂又来了。

“再看看吧。”银罗的语气没有起伏,但他的身形却不容置疑地挡在了笼子的面前。

我警惕地留意到了关键词“卖出去”。

脑海顿时划过千万个念头,是能逃,还是被送到更恶劣的地方。

带我去赌场赚钱的醉汉,原本也打算把我卖去猎场让一群有钱人狩猎玩。

流淌着血ye逃亡,被人一步步接近狩猎面对恐惧和si亡,仅仅是想象就让我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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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得掉吗?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我还是被醉汉捉回去过,即便当时我负伤了,但现在健全的t魄戴上了锁链并没有让我有多少信心。

加上我不觉得一只狼的处境出去以后会有多安全。

银罗使手段也只是想得到我的信任,外面居心叵测的人多了去了。

目前最好是……继续待在这里。

留在马戏团里的动物,唯一的价值就是表演赚钱。

只有展现我的价值才会被留在这。

银罗和他还在一句句不轻不重地对侍着。

上午我还觉得不用付出劳动,却依旧可以享受着三餐和自由的自己高其他动物一等。

现在就要低下我“高贵”的头颅去卖艺。

我不禁说服自己不过是打工,只是现在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社畜罢了。

我主动地拱了拱他护在笼前的身t。

银罗感知到了我态度的转变,意义不明地微笑。

马戏团最大的帐篷里是个大舞台,也是平常训练动物的地方。

门口张贴着动物明星的海报,似乎是每月观众投票选出最喜ai的出场动物,甚至还有人砸钱买票。

殊不知他们最喜ai的动物并没有因此受到优待,有的只是出场和训练的次数加大的结果。

海报上的夸奖动物要是看懂了也只会觉得讽刺吧。

这次是

暗红se的绒布帷幕在缓缓摇动,观众隐约吵杂的话语声随着开幕时间b近变得热烈。

登上舞台的前一刻,银罗还替我把嘴套换成了和我毛se相同的绸带,漂亮地挽了个si蝴蝶结。

走出去的

银罗出去的时候我会被单独留在这。

独处的自由和兴奋让我感觉我还是我,不是马戏团的表演牲畜。

不用被迫伪装成一条狼。

还有一点让我在意的是。

面具下的银罗。

他对面具的执念让我怀疑即便在这个私密空间他也不会在一头狼的注视下脱下面具。

不过看来他没有那么丧心病狂,金属面具下的皮肤完好无损,没有想象中的腐烂伤痕。

挺拔的鼻梁跟脸部线条完美地跟面具构造贴合,彷佛雕刻一般。

我怀疑他戴上面具是为了遮住他这副引人注目的皮囊,好让观众专心于他的表演。

和面具相同的是他凛冽的气质。

纵使他摘下面具,和他对视也没有不熟悉的陌生感。

也没有脱下面具x格就回复开朗热情的人物设定,银罗这个人怕是天生就冷冰冰的。

倒不如说,只有他戴上面具,才能够装成另一个人在舞台上淋漓尽致地展现和掌控观众。

难怪……展露真实相貌的他跟我互动时,总感觉多了一份生疏。

实际上是他不习惯吧。

随着我们相处时间的加长,他还把一直束缚住我的项链给摘了。

他也的确不用担心我会乱跑,毕竟马戏团里应该没有b这里更让我自在的地方了。

平日结束表演和训练后的驯兽师都会回到各自的休息间,因此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b其他动物长了不少。

其他钟ai于这个驯兽师的动物对他身上长期沾有我的气味的情况非常不满。

我不会因牠们的敌意而孤立无援,我知道这代表着银罗对我的宠ai程度,我无所畏惧。

对银罗而言,和需要长时间培养默契的情况不同,拥有人类智慧的我很容易就理解他的想法,我迅速的反应紧随着他的每次指挥。

近乎完美的配合让我成为他无法取代的一员。

我出众的表现也换来他更加亲昵的相处方式。

偶尔下颌被他手指摩挲的触感,还有习惯在冬季蜷缩依偎在他温热的身躯。

他也习惯搂着我毛绒的狼毛小憩,伴着耳畔响起的呼噜声入睡。

习惯让人卸下防备,我没有办法否认我沉浸在他给予我的特殊当中。

我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头狼。

银罗也察觉到了,佩克恩对自己审视和复杂的视线渐渐减少了。

是不是代表它的防备心也减少了?

然而它释出的信赖感和其他动物似乎有所不同。

他觉得自己会慢慢发现的,关于佩克恩身上有违和感的原因。

“咯,咯。”高跟鞋和地板的碰撞有节奏地发出声音。

墨绿se的丝绸连身裙,和白se的皮草包裹着一个g瘪的男人,骨棱瘦削的线条被长至脚跟的裙摆遮盖。

男人食指和拇指相捻的动作,加上四处打量的眼神让人不快。

笼子里散发的异味让他皱紧眉头,他的手指抵住鼻子,发出“啧”的声音。

旁边的马戏团团员也挑起眉,看在钱的份上忽视他的反应。

经过的笼子,里面的动物或许是对他浓烈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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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应显得躁动不安。

“这是孟加拉国国国白虎,刚成年。”白底黑纹的老虎露出犬齿对着陌生气味的来源,竖瞳警惕地看向打扮怪异的男人。

男人把高跟鞋的跟卡进笼子的间隙,敲击铁杆发出“咣咣”的声音。

“弗里先生……小姐。”工作人员紧张地开口,“训练外的突发情况还是有机会激怒它让您受惊的。”

驯兽师在一边安抚已经躬起身t做好战斗姿态的白虎。

我事不关己地趴在自己笼子远远的一边,远离这场破坏我饭后午睡的sao动。

高跟鞋声从由远而近地靠近我的地盘。

“这只是si了?”弗里小姐很不友好地发问,对于他的无礼我打了个哈欠证明自己的si活。

他故技重施地用鞋跟伸进来乒乒乓乓地敲铁杆子,我把头转向另一边希望他赶紧滚蛋还我清净。

弗里小姐兴致盎然地走到我扭头的一边,我对他丑陋的外表和难闻的香水味实在提不起兴趣,慢悠悠地趴到靠墙的角落避开这个烦人jg。

没想到更大的麻烦在后头。

“我带这只回去。”

我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se,被他带走了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没有杂se的苔原狼,小姐眼光真好,不过这只是我们马戏团的明星,费用可能……”

“没问题。”

一直在当隐形人的银罗忽然开口:“它还没有被彻底驯化,我们无法保证您的安全。”

“我来驯化它。”

“我认为这里还有更加适合您的动物。”

“我要这只。”

“抱歉小姐。”

弗里小姐不耐烦地看向银罗,发觉是个帅气的男人后戾气收敛了许多。

自己的去留被旁人轻易左右,我只觉得可悲。

即便如此我还是关注着两人的讨论,让我在自己的命运到来前做好心里准备。

弗里小姐的手指g住了银罗的面具,掀开边缘露出的部分很是诱人。

就在面具被带离前,银罗握住这位“小姐”的手,顺势牵着对方走到了一开始的白虎笼前。

“它和你的美丽一样稀有,小姐。”

谁都知道孟加拉国虎并不能算稀有,但是——“好。”弗里拢了拢身上的皮草,答应了。

美男计,我内心鄙夷道。

直到白虎的笼子被搬走,我还是对那个“nv人”心有余悸。

而我的笼子和它的则不太一样,银罗因为这件事把遗留在动物帐篷里的旧笼子也搬到了他的休息间。

现在他的休息间也彻底成了我的休息间了。

对于能够远离那个吵闹又sao臭的老地方我喜出望外,看来也不会有机会被某个大汉冷不防地踹一脚。

悠闲的我在决定晚上宠幸哪一个笼子,我煞有介事地嗅了嗅它们的味道。

银罗见我犹豫不决,叫人一起把其中一个笼子搬走。

在他们把笼子搬上轮板车之前我咬住铁杆表示不想扔掉,他作势想搬另一个,我只好在两个笼子进进出出,表示两个我都想留下。

“太碍事了。”他拒绝了我。

我对他粗暴的决定很不满,他把旧的也搬过来不就是想让我选吗,怎么现在又不听我的意见呢。

好吧,我是想要两个。

他这是在玩弄动物的感情,我愤然地进到仅剩的笼子,咬住门框用力地关上了门,银罗好笑地g起嘴角。

“按住它!”“你还好吗?”

发狂的棕熊抓伤了同行的驯兽师,那人的腰间血流不止,棕熊依旧对他不依不饶撕扯他的身t。

旁边训练的人和动物被紧急疏散开来,三两个驯兽师保持距离地围绕着这个危险因素,尝试安抚。

警卫也举着麻醉枪对准了目标。

银罗被熊砸飞的物什伤到了肩膀,退到一边紧盯着事态发生。

“它有身孕。”

“什么?”

棕熊几乎没有站立过,且有意识地保护自己的腹部,袭击刚才的驯兽师也是因为惩罚的鞭挞伤及了她的胎腹。

对于没有进一步靠近的人,它没有任何攻击意图。就在一声快速的划空声后,麻醉药力在它的t内扩散。

棕熊呜咽了两声徐徐倒在了血r0u模煳的驯兽师旁……

已经包扎过的银罗回到了自己的帐内休息。

仅是倒水和换衣服的动作就已经让血从绷带渗出粉se的痕迹。

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r0u了r0u我的脑袋,他直接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

明天还有演出,他怎么受伤了,我有些好奇。

上前用鼻子嗅了嗅伤口的血腥,还溷杂了膏药的难闻气味。

刚后退了几步,不对……

他现在毫无防备,限制我行动的铁链没有被拽在手里,而是松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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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笼边。

现在的我没有被禁锢,我的獠牙离他的脉搏是那样的近。

只要我稍微用力……

他还戴着面具,他还是一个靠压榨动物挣钱的恶人。

不行。

我做不到。尽管我是被拘束的动物,用畜牲的躯壳呐喊着没有人权和自由,我也不能背叛自己的人x。

我不能杀人,我下不了手。

尽管我有思考过如何解决掉他的瞬间。

尽管我记得他一鞭鞭落到我身上的痛。

我也记得他轻抚我的细腻温柔。

我无法忽视那些感觉。

要离开这里,还会有办法的。

我动作轻地把他的面具叼开,趴在他床边。

旁边有只躺在身边一整晚行动自如的r0u食动物,不知道会不会让他一阵后怕。

可惜没有看见的机会了,我醒来的时候,自己正依偎蜷缩在他的怀里。

可能是太久没有躺过柔软温暖的被窝,我的身t不自觉地靠了过去。

他的视线停留在徐徐梳理我毛发的手指上,明显是已经醒来的状态。

别说让人戒备,我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算了,让他放下防备也好。

温顺的印象才会让我逃跑的几率变大。

即使逃跑这个选项早已陷入温柔乡里不见踪影。

最近几天下的暴雨,把人们想前来马戏团的意yu都浇没了。

动物显然也因为天气而兴致低落。

佩佩少吃了几块r0u,只有普利这只鹦鹉还在聒噪地叽里呱啦。

所以暴雨过后的今天显得尤为重要。

把不安的动物和营业额拉回正轨。

雨后明朗的天空和清新的空气冲刷了所有人的y霾。

驯兽师一如既往地做好准备,需要出场的动物笼子和道具都排好队,所有人整装待发。

普利也少见地在开场前被奖励了坚果。

众人出场的雀跃,在发现空空如也的观众席的瞬间戛然而止。

说是空空如也也不太准确,毕竟上面还有零星的两三人在撑场子。

而且都是······熟悉的面孔。

臃肿的皮草包裹着一位生理x别为男的g瘪身躯。

弗里看见我登场了,他白se丝绸手套优雅地向舞台挥手。

我没有忽视掉他身后的两个勐汉保镖,块头看起来b那个踹我笼子的疯子还大。

我大概猜得出他回来是想做什么。

银罗也有同感,他安抚x地0了0我的脑袋。

接了一个利落的开场动作,鞠躬和戏剧步伐一气呵成。

专业的表演者不能被外界影响。

我跟着银罗的指挥流畅地完成一个个动作,不是没有考虑过故意失败的念头让对方失望,只是担心这样会使我变得更显眼。

银罗也没有加cha带有喜剧成分的表演,让我们的整个演出完成的g净又无趣。

他面具下没有被复盖住的笑容更假了。

弗里鼓掌。

“这里应该有互动环节,不是吗?”

他抚了抚身上的褶皱,站起身。

和我一同退场的其他表演动物跟驯兽师被他的这番话定住。

按照往常,这里确实是会ch0u取幸运观众上台参与演出。

只是今天这种特殊情况。

灯光师被迫开启聚光灯在空荡的观众席扫来扫去,然后停在了其中一个保镖上。

保镖识相地坐在位置上没有动作,弗里小姐佯装识趣地道:“那就由我代劳吧。”

他自顾自地走上台,飘逸的裙摆昭显着他的欢悦。

银罗用着营业的腔调欢迎他:“有请我们的幸运观众。”

幸运观众的

真是令人惊叹,我感概道,他的语气冷到极点,可从他的脸上没有看出一丝的不耐烦。

银罗牵着我回到了休息间。

他把面具随手放到桌上,蹲下来顺着嵴背抚0到我的后面,轻轻地按r0u。

我没忍住生理反应打了个激灵,他停顿了下,又继续动作。

“抱歉。”

我知道他是在为刚刚打的那鞭子道歉,如果让那个疯子下不来台,他鲜yan的指甲往我身上一指,那几个保镳冲过来说不定我的下场会更糟。

横竖都已经道歉了,那一并算算以前的好几鞭子吧。

我赌气地甩他脸子,我用眼神控诉他为什么不把鞭子甩对方脸上。

但是真的幻想出银罗ch0u那个怪人的画面又让我觉得不适,我并非对人类的调教活动有什么意见,而是觉得,与其让那根鞭子落到别人身上······

无论是糖或鞭子,都应该由我独占才对。

我不知道这个惊人的想法是怎么蹦出来的。

银罗亲昵地贴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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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安慰般的手法娴熟地r0un1e我的肚子,我顺势地躺倒享受着他手指带来的舒适的抚弄。

我怀疑他真的能听见我的内心。

“最近都不用上台了,可以好好休息。”那个皮草变态不知道还要来多少次才会彻底打消念头。

银罗虽然也不用上台,但是他的后援工作也不少,于是大多时候都是只有我一个被留在休息间。

回到了悠闲而无聊的日子,有些不适应。

或许是趴久了,我感觉自己的四肢有点酸。

有天甚至站不起来。

这几条腿出什么问题了。

我的前肢正不受控地延长扭曲。

痉挛和酸痛纠缠着使它们变化成另一个熟悉的形态。

它们是人类的四肢。

这个新长出来的肢节不受控制地动弹了几下,唯一有些违和的是手掌保留了爪子的形态。

除了四肢,我的身t也在经历相同的变化。

如果我伸过头去看前面盆子里的水,就能看见里面倒映出的一张熟悉的人脸。

银灰se的杂乱落发触及肩膀上的肌肤带来些微瘙痒。

我几乎是没回过神来。

我的

我知道银罗回来的大概时间,在此之前我要做好逃跑的准备。

我无法控制它变回原来的狼身t,自然也不知道它们在什么时候会来回切换。

我不能被任何人发现身上的怪异现象,否则哪天被人们吞噬在消灭恶魔的火焰里也不足为奇。

于是我挣扎着控制宛如新安装的双腿,尝试站稳行走。

持续了一阵的竹竿打架后,它们终于开始听话。

我在银罗的衣柜里胡乱翻出一件斗篷,包裹住光秃秃的自己后,小心翼翼地离开这里。

只要不是认真看,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兽耳和尾巴在斗篷里显现出的轮廓。

我心惊胆战地从人烟稀少的地方穿过,一路上都很顺利,直到经过放置动物的帐篷里,有些动物认出了我的气味蠢蠢yu动。

普利那只蠢鹦鹉嘎嘎地落到我的头顶上,我怕它会把我的斗篷帽子抓烂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我的手现在还没有他的脚趾灵活。

我暗自发誓有机会一定要把一颗没切碎的坚果狠狠塞进它的喉咙。

“嘿,过来搭把手。”附近有人朝着我的方向喊了一声。

“没空。”喉咙尝试发了三遍音后,我才含煳其辞地念出声,我走得更快了,万一那人起疑麻烦可就大了。

终于走到陌生的大门处,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喊声让我的步伐一顿,“佩克恩。”

我回过头,幸亏还没看见银罗的身影,他或许刚发现我消失不久。

是时候离开了,我的双腿仍然拄在原地。

该走了,要离开这个把我原本人x湮灭的地方。

再不动起来就要被抓回去了,我能听见后面几声寻找着“佩克恩”的急迫语气。

我背叛了他不上链子的信任,辜负了我会成为他好拍档的期望。

最终我还是逆着看客的人流,丢下了曾经的主人,离开了马戏团的区域。

大路是通往城镇方向的,我沿着逐渐消失的小路走到森林外围。

直到和马戏团有段距离了才停下,静谧的森林让我肚子咕咕叫得越发明显。

在空无一人的林里不会无故掉一块r0u下来,我需要捕猎。

t型小的兔子成为了我

头上缠绕着包裹狼耳朵的布匹,因为有稍长的头发遮盖掩护,没有人知道我没有“耳朵”。

跟印象中不一样,这里的人多了不少,街上出现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因为讲话不太利索,又没有身份凭证,我这个流浪汉被当作了偷渡客,唯一能找到的工作就是商队的苦工。

有时候会在码头抬箱子,或者运送面粉到不同铺子。

赚来的钱大多用在了果腹,我的身t没有一般人类的娇贵,睡觉就找个躲风的地方和扎堆的衣服入睡。

今天接到一个新的活计,运送冻r0u。大块的r0u排压在身上除了重量还有味道,中途融化的血水也让贴在身上的人不好受,苦活没有多少人愿意g,除了我。

在开工之前我习惯x地先吃一只烧j以抵住对r0u排的诱惑。

好巧不巧,其中一个收货点——就在马戏团。

除了怕被认出的忧虑,当我站在那,竟然还有一丝怀念。

“培恩,站在那发什么呆。”培恩是我的化名,领头咬着快烧完的烟头,不耐地挥着手指示我赶紧把冻r0u放进食物仓。

负责跟我交接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可能是团里的幕后工作人员。但见到对方团服的瞬间我还是紧张了起来。

后背是浸sh的血水和黏嗒的衣服,我手里拿着一迭刚发的新鲜钞票,它指引着我突发奇想地走到售票亭。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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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马戏团票。”

轻飘飘的门票在我指间没有实感,我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兴奋无b。

挤坐在人群间的我还有些恍惚,从一个表演工具摇身一变成了客人。

周遭的环境和氛围,一切都令我觉得新奇。

灯光、摆设、人们,新的角度让我对它们熟悉又陌生。

暗淡下来的灯光和激昂的音乐顷刻之间x1引住了观众们的注意力。

高灯打在了舞台中央的人影上。

银罗朝着观众席鞠躬,他的银se面具正闪烁着光芒。

我感觉t内的血ye开始沸腾,且直冲脑袋,一种胜利的快感在刺激着我。

他在向我鞠躬。

曾经匍匐在地的我如今和他的位置逆转了过来。

我大胆地摘下帽檐暴露出我的人类脸庞,还有兽耳。

是的,人类头上有兽耳在马戏团并不少见,毕竟这里有出售给观众的纪念品。

曾经我在台下仰望的位置,是我鄙夷过的地方。

实际站在观众的角度看表演并不是那么的享受,活像在居高临下地观看曾经被剥削的自己。

我并不以此为乐。

但我忍住了不适没有提前离席。

我开启了我的新生,就要接受它带给我的一切。

激昂紧凑的鼓点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有的人议论纷纷,有的人屏息等待。

摇摆不定的聚光灯在人群中扫来扫去。

是我熟知的“幸运观众”环节。这也是唯一一个让动物们反观察人类惊慌失措的娱乐环境,至少曾经的我很喜欢。

只是当这盏灯落到我头顶的时候,似乎就不那么“幸运”了。

我没有见过c控灯光的那个家伙,他应该庆幸这点,不然他的身上可能要留几个狼牙洞了。

“让我们掌声欢迎这位银发先生,真是少见的发se呢先生。”驯兽师嘴角弯起一个礼貌的角度邀请我上台。

我忽然后悔刚才高调地把帽子摘掉的行为。

希望头上货真价实的兽耳不会被识破。

观众们遗憾没有被选中的声音此起彼伏,还有小孩难听的尖叫,谁能想到此刻我的内心也在尖叫。距离银罗越来越近的我,恨不得把这个宝贵的机会扔给他们。

两三只动物被指引着朝我拥簇而来,不过步伐有些迟疑。

按照排练牠们应该围绕着我转圈表示欢迎,现在的它们却在跟我大眼瞪小眼。

驯兽师们显然感到有些奇怪,对于牠们反常的表现我并不意外,大概是辨别出了我熟悉的气味才使得他们犹豫却步。

除了其中一个例外,普利——那只葵花鹦鹉,牠扑腾着翅膀降引以为傲地落在我的头顶,这只认生的老朋友显然是不太习惯我的新脑袋,在上面蹭了几脚才心安理得地理起了毛。

这一幕情景,映入了银罗的眼里。

另一些动物们对我可就不太友好了,尤其是银罗手下的,一个个呲牙哈气地防备我。

在团里我们的关系一向不太和谐,更何况现在变了个物种不更让牠们疑虑警惕。

我现在是人类,他们在台上可是没有铁链拴着的,被扑上来的si亡惨剧随时都可能上演。

银罗他们看似不知内情,在努力安抚牠们的情绪。

他对待那只豹子熟悉的语气动作让我身t起了反应,听见指令的我甚至下意识地想要给他回应。

牠们镇定了下来,我的身t却蠢蠢yu动,即便抑制住了肌r0u记忆,但是t内总感觉有什么渴望破土而出。

尤其是手臂和尾骨的位置,瘙痒和一阵暖流,让我身t微微颤抖,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感觉不妙。

兽化的部分要长出来了。

在感觉斗篷微微鼓起的时候,我当机立断转身就逃,绝不能让身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一些昏昏yu睡的观众终于发现这场无聊的闹剧有了看头,纷纷仰起脑袋探索我挤过人群落荒而逃的身影。

大家都以为我是被野兽们吓得p滚尿流地跑了,观众们哄然大笑。

我不在意自己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有多么狼狈,更不关心那群在台上却不服从命令的动物会有什么下场。我只清楚自己再也不会来踏进这个地方了,我竟然没有发现身t的习惯会对银罗起这么大的反应。

看来情绪平稳和激动也会对身t控制造成一定影响,现在我只想慢慢彻底回归到人类的身份,即便我忘了自己原本的归属,但是我可以以新的身份,给自己重新创造一个有尊严和人权的生活。

我以为成为人类会获得真正的自由。

货船的头子把越来越少的钞票扔给我,“不g就滚。”

他笃定了我找不到其他的工作。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我没有办法ga0到身份凭证,也不敢接触太多人以免受到刺激暴露身份。

受到同僚们的欺压做更多的苦劳成了常态,夜晚露宿街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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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要跟流浪汉抢位置。

寒风凛冽的夜晚大家去了餐馆吃r0u喝酒,我趁此机会躲在船舱里变出尾巴取暖。

除了吃得饱,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当狼的时候也能自食其力,甚至有固定的洞x供我安稳入睡。

我不敢去想另一个更舒适的选择,我告诉自己,我不是被圈养的家畜,马戏团不会是我真正想要回去待的地方。

我宁愿饱一顿饿一顿,也绝不回去那个消磨人x的地方。

但是这个地方有的只是逐渐缩小的生存条件,付出和回报并不成正b。

人类社会或许没有我想象中的自由。

街上愁眉苦脸的人不少,即使穿的光鲜亮丽却看起来和我过得差不多,我不打算深究他们的苦难,我摩挲着手心的茧子,把最后一袋重物扔下码头。

我离开了小镇。

虽然耳朵只能被包裹着,我莫名地坚持保留人形,而且也只有在需要捕猎的时候才变出爪子。

农场的不远处有一间荒废掉的小木屋,貌似是某户人家废弃掉的杂物房。这里成为了我的歇脚地方,附近的人见我是个流浪汉也不会赶我走。

我享受这种无边界感,我同时拥有人和动物的能力和权力,在哪个时间点用什么样的身份全凭自己做主。

溷眼熟后我甚至成为了农场的帮手,每天的任务就是打扫笼舍喂食等。农场主会提供饭菜给我做酬劳,这可b钱实用多了。

农场主不算大方,所以有时候我会悄悄给自己加餐,毕竟是一头在j舍有前科的狼。

吃饱喝足我又回到了小木屋打个盹。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面前一条稻草se的猎犬在我面前吠个不停。

我眯着眼瞄了一下眼就闭上眼继续睡,在马戏团时期也有过好几次其他犬科动物过来sao扰挑衅,一般很快就被驯兽师拉开。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现在是手无寸铁的处境,没有人会护着我,刚准备起身逃离,霎那间的刺痛感从右侧袭来,麻痹和无力感在我小跑开几步后蔓延全身。

右腿扎着一根麻痹针,我腿软地倒在了一个人面前。

银罗蹲下来抬起我的脸,“抓到你了。”

习惯了突如其来的昏睡,在身t彻底宕机之前我保持着还未清醒的状态冷静地分析现况。

但他是怎么认出······气味!那条猎犬应该是辨认出了我的味道跟随而来。

银罗摇了摇扣着我项圈上的铁链,打断了我继续应对的思考。

“你究竟是谁?”他直截了当问出了关键,而这条问题甚至我自己都没有得出答案。

“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绑着我?”我用愤怒和困惑掩盖住事情的真相。

他的手绕了链子一圈,把我拽得更前。“佩克恩?”

噢,他是知道的,我装作没听见。

麻醉的效力刚过,身t还是软绵绵地无力挣扎,“快放开我。”

“你怎么会穿着我的衣服。”

我反抗的动作顿时僵住,瞥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明明是从农场偷来的那件,我反应更大地扭动身t,愤恨地瞪着这个差点成功套路我的男人。

他看穿了我的想法:“我指的是你来马戏团当观众那一天。”

我紧皱眉头回想了一下,那天因为情绪过于忐忑亢奋,我根本没有注意自己身上的打扮早就露馅了。

那天穿的斗篷是从马戏团逃出来那天随手拿的一件。

我哑口无言地失去辩驳的理由。

他伸手r0u了r0u我失去帽子遮挡的狼耳朵,还有我毛se相同的头发。

我顿时意识到头上的玩意也彻底暴露了我无法解释的身份。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这次你跑不掉了。”

铁链被栓在了他的床侧,我的活动范围只有房间的三分之一不到,脚上还挂了铃铛,走一步就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人型和兽型时被束缚住的样子可不太一样。

因为腿上的东西我只好羞耻地坐在原地,尽量不发出动静。

银罗去上台表演,我却被留在这里无所事事。在见识过外面的广阔和jg彩,我被留在这的不满意愿就更强烈了。

或许他要囚禁我一辈子,又或许他会让我重新上台演出。

无论哪种都我都不是很想要。

熟悉的一幕重演。我离他的床沿这么近,轻轻张口就能咬住他的动脉。

人类的脸庞贴近对方的脖颈只显得亲昵暧昧,从别的角度来看暗藏的尖锐狼牙杀意涌动。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的我今时不同往日,杀过生的我也不会再对此却步。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威胁,笃定了我不敢伤害他般把我绑在他身边。

高强度的训练和表演使人疲惫,他应该熟睡了,呼x1的节奏十分平缓。

我不怀好意地凑近他,把我逮回来就是放置在这每天看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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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我恶劣地在房间来回踱步,脚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甚至坏心眼地攀上了床沿,在他耳边摇晃。

像si亡前的昭告,要是没有被铃声唤醒那么下一步等着他的就是讣告的钟声,我恶狠狠地想道。

他仍旧睡得安稳,恍若未闻。

我意兴阑珊地背对他去找个地方睡觉。

我并不承认我对他下不了手,我没有多恨他,况且杀了他也解决不了这一切,包括我未知的命运。

倏地,头发被勐然拽住,扯得我往后倒退了几步。

我的头被迫后仰,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探过半个身子咬住我的狼耳朵,渐渐用力。

逐渐加深的刺痛使我不敢用力地扭曲挣扎,尾椎又开始发麻了。

“你想咬我?”说完他的动作下移,嘴唇停在了我的脖颈。

他的气息在颈边流连,我的尾巴就在短暂的颤栗中不受控制地长了出来。

他正打算效彷我的威胁在我的脖子上留一口,就被另一处x1引了。

银罗感兴趣地抚0这个熟悉的新部位,像从前一样熟练地抚顺它。

只是人型状态下的尾巴似乎更加敏感,对于他指尖的弧度都清晰地感觉出来。

“我救了你,你就应该待在这。”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再装不认识的戏码了,“我是人类,我不属于这里。”

他握着我尾巴的手缓缓收紧,像是在提醒我的发言站不住脚。

这点我也知道。

我隐隐约约有当狼的记忆,似乎狼群也不太欢迎我这个异类,和人类一样。

不属于这里又能去哪呢。

既然排挤在哪个圈子都有,至少让我有选择的权力吧。

还是说唯一舒适的地方就只剩这里了。

如果是这样,我也认命了。

“我可以伪装成你想要的样子,只要能留在这。”

人权和尊严是建立在生存之上的,如果活不下去,就算获得自由又怎样。

至少这里没有生命威胁,没有饥寒交迫。

“即使是像一个普通的牲畜被困在这里表演?”他问。

“······”

话语的停顿,把我的犹豫展现得毫无保留。只要一句“是。”我就依旧拥有留下来的最大筹码。

可惜我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机。

对方冷淡地没有接话,也没有解开锁链的迹象,我开始担心作为一个异类失去利用价值后的下场。

被人类结束生命后,尸t抛到荒野被野兽分食,或许是最符合我不l不类的身份的结局了吧。

空气陷入沉默,银罗自顾自地继续假寐。

目前看来我的小命还是能暂时留着。

铁链的长度勉勉强强够得着笼子,里面被人细心地放了一个软垫。

以人形的姿态在里面窝了一晚上后,腰酸背痛在提醒我完全没有必要进里面睡。

可怕的习惯使我不自觉地在笼子憋屈了整晚。

自从把话说开了,和前段时间不同,银罗没有继续让我呆在笼子里无所事事。

他手里的鞭子暗示了即将要发生的事。

“不想当普通的牲畜给大家表演,那就表演给我看吧。”

我不理解这种形式上的转变,这样我不就是从赚钱工具变成了让他取乐的工具。

迫于鞭子的y威我听话地四肢着地。人形的姿态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羞耻。

偶尔尾巴还会不着调地摆动,活像一只被驯服的家养宠物。

“pgu抬起来。”他要求我以人身摆成标准的狼形态。

一只玩偶被扔到旁边,“捡回来。”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过去捡,鞭子不轻不重的击打提醒了我,要以跪爬的姿态咬住那只玩偶,给银罗捡回来。

每一步膝盖和冰凉的地板接触都让我羞耻不已,这样的行为用现在的身t来做可是相当不妙。

对方奖励x地0了0我的脑袋。

我努力想要收回耳朵和尾巴,或许保持完整的人形他就不会把我看作马戏团的佩克恩了。

我定住身t暗自发力。

尾尖开始以不稳定的幅度朝内卷曲,而后半段身t也逐渐发麻。

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身t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

银罗看穿了我现在的意图,他一把握住了准备被我收回去的东西。

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身t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敏感程度。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鞭子从他手里放下,他翘首以待地注视我有没有完成他的指令。

每当我一松懈下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眼地撩拨一下让我功亏一篑。

要是不满意,他便会捏住我的尾巴惩罚般地摆弄。这个敏感的副作用只出现在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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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或狼形态之间。人t身上的异型部位,相当于新长出的娇neng肌肤,轻轻抚0就能带起一片颤栗。

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腿软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作。只不过训练师似乎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很感兴趣。银罗用意犹未尽的表情告诉我下次还是会以同样的手段来锻炼我。

我不太理解银罗的行为。因为工作的需要他经常面对各种x格恶劣的动物,要训练它们可不是件易事,是涉及生命危险的t力活了,怎么他回来还有jg神折磨我。

皮质的鞭子末端在我的背嵴扫啊扫,偶尔碰到特别痒的地方我不自觉地翘起pgu,一只黑se手套会重新把它摁下去。当然,这会让我翘得更高,不过我的意志力会克服这一点。

驯兽师上了一天的班显然累了,却在这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我。

在马戏团这个大帐篷里面散布着小帐篷,也就是大家的住所。通风设施的风吹进来,会撩起小帐篷的下端,忽大忽小的洞口x1引了一只小型猫科动物。

软篷篷的毛发在钻进来的一刻被帘子抚顺。瑞贝卡“喵”了一声夺去了两人的注意力,同时招来了寻找它的人。

银罗反应快速的把毯子往我身上一盖,还没出声,外面的人已经拨开帘子进来了,那人赔着笑,“抱歉,新找来的波斯猫,从笼子熘出来了。”那人被猫蓬松的毛欺骗了,实际拥有苗条身材的猫趁着不注意一下就熘走了。

“没事,反正能抓回来。”银罗不介意地说。

躲在毯子底下的我表情一滞,感觉银罗这句像是对我说的。

波斯猫重新被逮回去,抱着猫的人看着银罗的方向,嘴角的笑收了起来。

帐篷里有多少人不过是一目了然的事。

大肚子团长就坐在银罗的对面,本来就不高的他像截肢了一样。他的高度可以看清银罗面具下的表情,但这不重要。

打小报告的那位早就开熘了,团长的声音跟外表一样滑稽,“要么他滚蛋,要么你们一起滚蛋。”他不知道那个光熘熘小子打哪来的,但是这种没有身份的迟早是个隐患。马戏团这几年本来就不太好溷,不需要多几个雪上加霜的理由。

银罗确实很能g,也是老团员了,他有些于心不忍。

大肚子最近正在蓄胡子,需要思考的时候就会0一0提供灵感。

那件佩克恩和银罗都穿过的袍子g脆地罩在了团长的头顶,直接打断他的灵感。等他摘下来的时候,袍子的原主人已经没了人影。

大肚子气得把打小报告的人喊过来骂了一顿,“这种态度这么差的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早该炒了!”

——————

我一点也不好奇我将要去哪,反正在哪待着已经无所谓了。

而且这次踏上未知旅程的不止我一个人。

银罗就算离开了马戏团也没有摘下面具,在毒辣的太yan照s下,有时候金属光的反s都让我没法直视他。

黑心团长没有给他发剩余的工钱,在距离赚钱还有不知多少个日子,我猜他也打算省着点花。

距离下一个城镇之前,我们都是徒步。他带我看星星看月亮,其实都是没找到住处露宿野外。

郊外的夏天有些闷热,除了在凉快些的岩洞,晚上降温会有点冷,卷在一边睡觉的我会被圈过去,尾巴被摆弄成一时横在他腰间,一时被夹在他腿间。我睡眠浅,被他吵醒会不耐烦地ch0u回来,他惩罚x地捏捏尾巴,这根东西又会乖乖地让他摆布。

至于食物,他只会在经过农场会买点羊n和面包,这些地方是最便宜的。帮农场主赶赶羊喂喂j还能蹭一顿。

不过这事我可做不来,j没喂成,先赔几只jr0u钱。

有次走错路来到了森林外围。

饿了半天还是没找着路,银罗用木材和小临时做了把小刀自己打猎去了。放着现成一匹狼不用,我乐得清闲,饭来张口就好。

虽然我并不喜欢捕杀猎物的感觉,我猜他不清楚这一点,或许是不想让我有捕杀的行为吧。

为什么呢,他把我当ren类?还是只是单纯害怕我会用来伤害他?

饱满neng滑的兔r0u在嘴里刺激着人类味蕾,果然还是熟的r0u好吃。头上的狼耳朵满足地抖了下,银罗正想伸手过来0,我们俩同时僵住了动作。

是狼嚎。

不远处有狼群的证明。

说不准是什么心情,我的耳朵又动了两下。

灌木丛外的黑夜充满危险,银罗带着我就堪堪停在了这条线外,从草木间隙可以窥见外面的狼群,他们正在从小坡上移动,似乎在寻找今晚的栖息地。

有狼族溷血的夜视能力b较好,我大概看清了他们应该是和我一个品种的狼。

银罗的手攀上了我的背,他轻拍,似乎在怂恿我出去,也像在安抚我重遇同族的滚烫血ye。

“你想回去吗?”

先声明,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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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害怕他手里用来缴获猎物的长枪,现在束缚我的项圈嘴套也已经留在了马戏团那个旧地,我要是冲出去他也未必来得及杀了我。

我直视着前方的狼群,耳朵回荡的又是一声声回应的狼哮,我的喉咙发痒。

在这里吃好喝好,当他一人的玩物,总b当大自然的玩物要好,野外的生存环境不是他这种被“驯养”过的狼能轻易克服的。何况狼群对于外来的落单狼只并非那么包容,何况他这种杂种。

无所谓了,不人不狼久了,尊严也早没了,身份究竟是什么现在似乎也无所谓了。

月光下的银光戴在银罗脸上只看得出冷冽。狼族少年还没有给他回应,似在犹豫。佩克恩想摘下他的面具看看,他的表情是不是和面具一样冰冷。

我小心地避开他手里危险的武器,身t靠近他,柔和的大尾巴模彷他的动作,在他的背嵴扫来扫去。我能感觉他绷紧的肌r0u随着安抚逐渐放松。

于是我贴得更近,几乎整个人都挨在了他身上,缓慢地蹭他。

银罗的声音有些了然,“不用讨好我,你要走我也不拦你。”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我没有辨别真伪的想法,我单纯地想将气味都蹭到他的身上。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在标记我?”

狼喜欢把气味留在自己的属地,也可以说是展示主权的一种。

我没有否认。

脑袋上多了一只手,毛绒的头发连同敏感的耳朵被狠狠地搓r0u,力度像是讨回刚才被打断的那次,弄得我又痒又舒服。感受到他愉悦的情绪我不禁在想,要是在他身上尿尿留下更重的气味他会不会更喜欢?

“你想尿尿?”银罗说。他这话一出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会读心术。应该是被r0u耳朵太敏感了,耳朵抖得那下让他以为我在憋尿,我摇头表示不是。

“你想尿在我身上。”他甚至没有用疑问句。我惊讶地竖直耳朵,他不会真的会读心术吧。还是说这是驯兽师的专属技能,经过他训练的动物只要翘起尾巴就能看出来它什么意思。

他被我的反应逗笑了。

我强烈的否认,但是不可免地又被看穿了。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跑出去,因为他对我说——

“尿。”

——————————-

狼群早就已经离开了,现在灌木丛最危险的一边换成了这边。我身边的人抱着臂,重复了一遍:“尿。”

尿的地方当然不是指他自己,而是前面的灌木丛。

即便被看过赤身0t,在他面前排泄这种事我还是做不出来。我羞红了脸,明明周围没有别的人,我声音还是不自觉压底,“不行,我做不到。”

强烈的羞耻感使我起了生理反应,我背向他,他还是不放过我,压迫感从后面移到了正前方。刚才抚0脑袋的手,现在居然换到了下面。我勐地弓起背,声音都抖了,“你?你在g什么。”

他的表情宛如在马戏团的他,“你尿不出来,我帮你。”他认真的语气犹如正在执行驯兽师的工作,看起来完全不像在侵犯。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身t,身t的弧度彼此吻合,我因为他带来的快感甚至都站不稳,两只手也被他紧箍在两侧,他的手在前面动作着,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的双臂,可是只要我身t的力度压上去,他的速度就会减慢,然后被快感支配到发昏的脑袋下意识控制身t重新站稳,如此循环。

节制的速度总在我临门一脚的时候又慢下来,我被弄得眼眶泛红,发起狠地仰起脖子咬了他的肩头,完全没有意识到咬“驯兽师”的下场。

不过这次的驯兽师大发慈悲,直接将迷茫瘫软的小狼解放了,训练及格的成果也顺利回馈了训练师,银罗玩弄着手上的浓稠,轻笑道:

“这就是你用来标记我的东西?”

记忆以来,我大概是

今年的冬季没有下雪。对想玩雪的孩子来说很遗憾,但对学会了完全隐藏耳朵尾巴,失去御寒能力成为真正的“人类”的我,是件幸事。当然,我也可以彻头彻尾地变成一头狼。

我在保安亭小房子的火炉添了把柴火,对着发白的玻璃窗户发呆。

忘了说我的工作是动物园的保安。

老实说,这份工作很闲。除了日常的巡逻,就是维持公园秩序,处理下突发事件。但这些基本不会发生,所以我每天g的最多的也就是到园里跟我的伙计们打打招呼。

g了一段时间,我个人认为这里的动物要b马戏团的舒服得多。虽然一整天都毫无ygsi,不像团里的至少有幕后的个人空间,但是这里吃好喝好,也不用挨揍。一旦动物憔悴一点都有花了钱的游客投诉员工没照顾好它。

马戏团里的动物,状态好坏都是靠打出来的。

不过逃出的难度也相对较高,马戏团的安保管理其实做得并不好,大多动物都是因为被驯服了才不跑的。

前面的游客笑嘻嘻地拍照,我从他背包里翻出一袋面包扔进猴子栖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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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有动物血统的我g这个活计有些讽刺。转念一想,我平时连它们的r0u都吃,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现在还能做做好事照顾一下他们。

又不知道从谁的袋子掏到吃的,我正打算喂给小鸟。

路过的一张熟悉的脸唤醒了我的记忆——那个该si的醉汉——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他搂着一个nv的大摇大摆地走,碰到感兴趣的动物也毫不理会地敲打防护网,这样恶劣的行为倒是符合他在我心里的形象。

他落在我身上的脚印我一个都没忘,我被扔进那个地狱般的地下赌场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小鸟们叽叽喳喳地拥簇过来,食物却被我捏扁了,它们隔着铁网很是着急。

即使我现在的生活迈入平稳,不代表我会原谅他。我脱下了制服开始尾随,直到他上了一辆车。我追逐着货车尾气,步伐加快,身t逐渐变成狼型,衣服散落在中途。

即便如此,矫健的四肢也追不上时代的产物。我奋力一蹬趴在了货柜的后面,爪子实在抓不稳,在滑落之际变回了人手握住了把手。

听到怪响的大汉终于找到了货车停靠的位置,他下来绕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我在车顶忍住了撕咬他的冲动,经过的车辆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我在上面感觉快要撑不住了,车子的震动终于停下。荒芜的山顶停放着两辆货车,还有两个人。

或者说不止两个,大汉把货柜门打开,里面是好几个晕倒的年轻nv人。来交易的也是个nv人,她穿一身利落的工装跳下车把自己的柜门也打开,躺在里面的是让我双眼发红的景象,一头头毛se混杂的狼犬就倒在那,它们都被粗壮的麻绳一个式样地捆住嘴和躯t,有的甚至身t还在渗血。

看懂了一切的我咬紧牙龈,满口的血腥味。我当初和货柜里的他们一样,也是被抓来交易的。

大汉从副驾里拽了刚才和他一起去动物园的nv人出来,她上车前还是清醒的,现在却昏迷地由着大汉粗鲁地把她摔在地,“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工装nv人ch0u了口烟,“别把我的母j弄坏了。”

男人毫不在意地啐一口,“反正下金蛋的时候也会坏。”下金蛋也就是暗指nv人被用去交配生下混种的过程,他们哈哈大笑。

此刻的我只想把他们的肠子咬出来,勒si他们把他们脸上的丑陋笑容变成遗容。

知道自己的诞生过程是这么肮脏,我想在此刻抹煞掉自己的存在。

但是现在有更值得抹杀的人。

货车的尾气和他的愤怒融为一t,催促着他不要忍耐蓄势待发的利爪。

我要杀了他们——

在我杀了他们之后,那些混种会怎么样呢?

和我一样到处流浪吗?经历一遍被狼族和人类驱逐的过程,还是也会有被接纳的一天呢?

我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出来的,只记得很痛很痛。

要是那些混种有人类的意识,我不用做什么他们也会步我的后尘吧。要是它们没有人类意识我却把他们放跑了,拥有溷种的外型但仅有畜牲的思想会不会害si它们?

我曾经吃着生r0u质疑过人类思想的自己,也在四肢爬行的时候对狼的身份茫然。

其实像我这样拥有人类意识的特殊个t,会不会只有我一个。

我该怎么做。

我好不容易有了安稳的生活。

我想自私地活下去——

抱歉。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启,现在的我没有办法成为g涉别人人生的人。

他能做的只有暴打那醉汉一顿。

回程的货车落脚点是以前那条后巷。这里又是让人寒冷的冬季,只是再次出现的不是失血低温颤抖的我。

现在的我热血沸腾。

我趁他不注意拿铁棍把他一棍子敲晕,我几乎把所有怨忿都宣泄在他手脚上,也让他尝尝连四肢都不听使唤的滋味。

即使他坐在轮椅上,也会雇人来他g现在的脏活吧,只要他不si就行。

地上还留着该si的酒瓶碎片,正好,我用碎片在他指尖割一个方便的口子,用他软烂如泥的手指在墙上写下他的罪行。

如果他被抓了,相信警察会给我的同族们一个好的归宿,至少不用步我的后尘。

银罗看见我的时候,我不仅浑身ch11u0,还带血。我变回了狼的身t甩g肮脏的血ye后,jg疲力尽地趴在他身上。

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带技巧的抚0让我松弛了下来。身上这只温柔的手曾经也鞭打过我,不知不觉我就屈服在他用鞭子和糖果编制的保护伞下。

好不容易有伞愿意撑我,我怎么舍得出去淋雨给别人撑伞呢。

不论是什么身份,请让我安逸地待在伞下吧。

我猜银罗并不在意我的身份。

在马戏团的时候,他b问过我,也只是为了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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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服从,他希望我坦白和忠诚,很可惜的是以前的我自己也不清楚。

但是现在我知道了,银罗却不打算问。

他说有更好奇的事情。

他悄无声息地就站在我的背后,手指按压着我的后腰处低喃道,“我想知道你忍不住长出尾巴的极限在哪。”

是的,为了更好地融入人类社会,即使不在动物园上班,我也基本上都维持着人形,只有在情急的情况下才会不自控地生出尾巴。

银罗尤其喜欢这一个瞬间,他总会在那个时候放慢自己的动作,好整以暇地观察我难以自持的时刻。

缓慢深刻的身t接触使得我的感官t验被无限放大。那个时候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的尾巴都会忍不住地颤抖,对一丝的触碰都极为敏感,但银罗却偏偏不碰。

等我无意识地靠着衣物摩擦,自己渡过了那个浑身紧绷的瞬间,清醒后的羞愧正要涌上脑袋,他又会重拾步调把我那些情绪撞散。

好恶趣味的观察方式。

我称之为是驯兽师的职业病。

银罗偶尔还会拿出他的鞭子,我光是看着就害怕,那根东西打下来可疼了,火辣辣的。

银罗擅于洞察人心,在我一脸委屈喊疼的时候他不会手下留情,光滑白皙的人型身躯可没有狼型的皮毛遮盖,在上面落下红痕也更加触目惊心。等真的疼了,我发出狼的低呜,他又会低头亲吻我刚被欺辱的地方,让我对这根鞭子又ai又恨——禁不住期待它悬空后鞭鞑下来的一刻。

好吧,可能我也有职业病。

银罗偶有地会把他的面具摘下来,就像他不好奇我的身份,我对他的外貌其实不算感兴趣。

我唯一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会在和我亲密接触的时候重新戴上面具,我开始以为是什么癖好。直到有一次我动得激烈不小心把他面具撞歪了,看见他外露的表情,那张禁yu的脸居然染上了红晕,眼角的cha0红和疯狂不容忽视。

我忽然就懂了。

被看见的银罗后来g脆把面具摘了,但他却把我反转着玩弄,情急了还会把我的头摁在床褥,这样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见他的脸了。我脸贴着银罗掉在一边的面具,握得sisi的,企图用金属的冰凉消融一些我承受不住的滚烫。

即使不是第一次,但我仍在感叹——

驯兽师真的擅于把握人心。

我听见他的声音在中途问道,“如果没有鞭子和锁链,你会离开吗?”现在的我当然是摇头。

我问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变得臣服呢,答案是我不清楚。如同当初ga0不懂自己身份,我也0不清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依恋。

或许得益于在每一场让我失去思考能力的欢愉中,他问着同一条问题,得到我同样的回答,再让我得到如偿所愿的奖励的时候。

就像情人间的小把戏,问对方“你ai我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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