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洗还是我先洗?”程幸去卧室拿了一套睡衣,居高临下地睨沙发上的路江寻,“我这里没有男生的衣服。”她找了一块不常用的浴巾,扔到他身侧的空位。
“我都可以。”路江寻局促地接过,全然没有了第一次拜访的从容。
“哦,那我先。”说话时程幸已经转过身。
程幸讨厌主动选择权,是一种由生疏而累积的反感,过去她经常只是一个选项,而非实施选择的主体。
程幸洗完澡穿了一条不常穿的睡裙,很简单的款式,藏青色,和她整个人一样闷闷的。
路江寻裸着上半身走进卧室时,程幸被他大片光裸的皮肤亮得晃神,她不含色欲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客观地承认他身材很好,肌肉与骨骼达成平衡,流畅的肌理与绝妙的皮相融合,像是电影场景里英俊的男主角,只不过电影只会停在这一幕,而他们还有下文。
路江寻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害羞,脸上又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
“你真的要继续吗?”路江寻像是用尽最后的力气说这句话。
程幸答非所问,“你好像,已经硬了。”
她的目光淡淡地投射在路江寻胯下的凸起,她看见那顶帐篷随着她的话支得更高。
她的性知识并不匮乏,相反,她的性教育接受程度远高于中国平均,大抵是因为福利院的儿童都是意外怀孕或未经产检而诞生的产物,是性教育失败的恶果,他们自幼在教导下就能分清男人和女人的不同远不止头发长短,明白受精卵的产生过程。
程幸自月经周期稳定起便会在出门时在包里放好避孕套,被强奸是相对痛苦的过程,怀孕是绝对凄苦的恶果。
路江寻有一种奇异的扭捏,“我刚刚...看了一点视频,但是我可能做不好,你不舒服我就停下来。”
“好。”
程幸应下,但她深知自己的身体习惯逆来顺受,何况她其实很少被人真正体谅。
她掀开盖到腹部的薄被,睡裙下毫无遮蔽,她跪在床上,双手提起睡裙齐整的边缘,一路往上翻,皮肤渐进地暴露在空气和路江寻的目光下。
她抬起头坦荡地回望他时,他也礼尚往来地将下身的布料扯开。
程幸再怎样平静,瞥见他下身勃起的巨物时还是难免怔了一怔,深粉的柱身盘虬着筋络,与他俊朗的外表完全不符,像是磁铁的两极,一面温吞一面暴戾。
路江寻缓慢上前两步靠近她,目光停驻在她的眉眼,终于将手握成拳搂上她的腰肢。
这种时候还在绅士手。
程幸任由他凭借男性绝对压制的力量把她抱倒在床上,他甚至贴心地把被子盖回身上。
路江寻手肘撑在她身侧,呼吸渐沉,墨色的眼里装满她的脸。
二人沉默对峙,肌肤无一寸相贴,成年人的不言自明却在叫嚣,路江寻的唇近到程幸可以感觉到他的温度的时候,她终于退缩了一次,她偏过头避开他的吻。
路江寻顿了顿,他没有为此羞恼,只是转而向下吻她的胸乳。
程幸强作镇定,紧张的手指在床单上揪出一朵不成型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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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婿解释一下,他事前看的是BBC纪录片《21世纪性爱指南》那类科教片,第二集讲到口交要注意压力热度湿度之类的(意思是下一章有口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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