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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歧,萧大律师,一个a市的传奇人物。
此人清廉中正,不为五斗米折腰,只为正义辩护。名震商政法三界,从业至今无一败诉,那些大佬们在他手里吃过不少亏。
顾盼有幸领教过一次,果真名不虚传。
在法庭上,他就是主宰一切的神。
高举法律天平,手持达摩克里斯之剑,替他的信徒们在层层迷雾中斩出一条生路。
“公理之下,正义不朽。”
那睥睨众生凌驾于其上的气势,让她心中为之一震。
性奴全身赤裸,跪伏在地上,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脚腕上带着金属脚镣。
他全身脏兮兮的,白皙的皮肤上红痕遍布,还有液体干涸的痕迹。有汁水顺着大腿流淌到地上,整个人狼狈而凄惨。
几年没见而已,没想到变化如此之大。若不是嘴角那颗痣,顾盼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是他。
这里是一家精神病院,挂着精神病院的羊头,卖的是交易性奴的狗肉。
黑漆漆的房间只点了一盏小灯,顾盼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隔着玻璃不知道在想什么。
院长猫着腰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这姑奶奶可是土皇帝的女儿,他可惹不起。
在他印象中,城里那个土豪财大气粗,一脸横肉还爱骂人,就是个暴发户。
没想到他女儿却斯斯文文的,言谈举止优雅从容,倒像个是贵族。俩人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顾盼使了个眼色,院长犹豫了一下,掏出钥匙开门。
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有开灯,沉闷且压抑,空气中还有一丝奇怪的味道。
“这骚……这位是个极品,双性,耐玩得很,就是性子烈了些。”
院长陪着笑,在大美人面前,脏字都不好意思说了。
顾盼缓步前行,院长半步不离地跟在身后,碎碎念道:“驯服他花了不少时间,别的狗已经能主动服侍客人了,他还得拴着,不敢让他乱动。”
“最好还是别靠他太近,小心伤到您。”
院长心说,您大小姐要是受了伤,我可担待不起,你爹能把我剁碎了喂猪,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顾盼全当耳旁风,信步来到性奴面前。
他头发乱蓬蓬的,发梢一缕一缕的,看起来黏黏糊糊。脸颊两侧有淡淡的红痕,嘴角也略微肿起,细看还有血丝。
蹲下来细细打量他,他低着头没有反应,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还是垂着眸子没有反应,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任凭摆布。
脸倒是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不过这境遇可谓是天差地别。
顾盼唏嘘,有种见证神陨的感觉。
他嘴里塞了个口塞,想来是防止他咬舌自尽的。顾盼将它拔出来,挺长一截,从他口中抽出时还连带出来不少涎液。
性奴张口喘着气,津液顺着嘴角一路流到下颚,然后滴落到地上。
“呃,大小姐,他刚被用过,还没来得及收拾,您要是感兴趣,改天洗好了给您送去?”
这贱狗不服管,伤过不少人,要不是上头有要求,弄死他一万遍都不够的。
可这位尊贵的大小姐完全不听他劝告,全拿他话当放屁,如今口塞还被拔了,万一咬她怎么办?
院长急得直冒汗,还不敢出言制止她,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顾盼应了一声,不置可否,伸手帮地上的人拭去嘴角的污渍。
可就在触碰到他嘴边的那一刹那,一直低着头装死的他却突然抬头,一口咬在她手腕上!
他一直清醒着,看出院长对这人态度不一般,肯定是个身份尊贵的主,不知道怎么对自己起了兴趣。
不过正合他意。
顾盼略微挣扎了下,见人咬得紧,死不松口,便不再动了。
这下可把院长急坏了,跳起来大喊保安,飞起一脚将这该死的贱狗踹倒,不知道的以为挨咬的是他。
“大小姐,我的妈呀,您没事吧,让我看看……”
顾盼抬起手,白嫩的手腕上赫然一道圆形血痕,定睛一看,竟是被生生扯下一块肉来。
院长差点飙泪,连自己埋在哪都想好了
保安一股脑地冲进来,对地上贱奴拳打脚踢。
被这样暴揍,他也一动不动,像只死狗一样躺着。一脚踢到他肚子,便吐了口血出来。
顾盼注意到他嘴角上扬,仿佛在笑。
“妈的,你这贱比,我操……”
院长刚要加入,却被人拦下。
“哎呦,对,大小姐我先送您去医院。”
“不用。”
顾盼敛着凤眸,还像平时一般淡定从容,丝毫不顾及手还在滴血。
“我想带走他,需要多少钱?”
“停,别打了。”院长机械转头向顾盼,狠狠咽了口唾沫,“您,您说什么?”
“我要买他。”
确认自
', ' ')('己没听错,院长稍稍松了口气,流下劫后余生的冷汗。
真的假的,这被玩了八百遍的烂货,还把她给咬了,结果这大小姐居然还要买他?
有钱人的脑回路都这么清奇?
“哦,哦好……”院长话都说不利索,“那我给他收拾一下,您留个地址,明天给您送上门去。”
顾盼摆手:“直接带走吧,去我家医院,正好一并看了。”
院长照办,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眼神时不时地瞥向顾盼。
美女落落大方地站在一旁,气质清淡而疏离,像只归隐山林的仙鹤。
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顾盼注意到他的目光,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你放心,伤是我自己摔的,和你没有关系。”
院长尴尬,应了一声连忙跑了,说是去办手续了。
。
到医院做了个检查,将人带回家时天已经黑了。
萧歧自那之后就昏死过去了,忙前忙后都是她一个人。
有人要来帮忙,顾盼全都拒绝了。
自己的东西,她不喜欢被别人碰。
萧歧比顾盼高出一个头,体重却轻得离谱,想来是在里面过的不是什么好日子。
顾盼把他放到浴缸里,准备帮他清理一下。
他的头枕在浴缸边缘,发丝凌乱贴在脸颊上,眉头微微蹙起,纤长的睫毛轻颤着,看起来睡得并不是很安稳。
体检报告说他没什么内伤,就是有些低血糖和贫血。但是外伤很严重,尤其是下体,如果处理不当很可能诱发感染。
萧歧安静地躺在水中,呼吸微弱,两只绯色的乳头上挂着乳环,随胸口起伏而轻轻晃动。
身体上淤痕斑驳,仿佛碰一下就会碎掉,十分惹人怜惜。
顾盼注意到他小腹略微隆起,十分不协调,于是轻轻按了按,两腿之间流出一些液体来。
她愣了一下,继续反复按压,直至挤不出东西了,可小腹还是没瘪下去。
顾盼沉吟思索了一下,将他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充分暴露私处的三个器官。
阴茎无精打采地耷拉在一旁,下面两个肉洞因体位而难以合拢,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鲜红的嫩肉暴露在水中,看起来糜艳而色气。
她伸出手指,试探地触碰红肿的穴肉。萧歧身体随之微颤一下,发出一声轻哼。
顾盼以为他要醒了,停下手,抬头盯了他好一会儿,结果并没有。
沉吟片刻,起身出门,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副医用外科手套,指甲也剪好了。
纤长的手指缓缓插入,在肉穴中抠挖抽送,就像把手指当做肉棒在插他的穴一样。
顾盼小心翼翼地动作,心无旁骛地盯着交合处。操作谨慎且认真,就像做手术一般严谨。
萧歧偶尔会呻吟,但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不久就高潮了,腿间流出许多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
顾盼没有嫌脏,抽出手指,换了一只手套,开始检查后穴。
她没什么经验,依旧是同样的手法。
肠肉紧紧绞着顾盼的手指,下意识地将它当做肉棒,不断收缩吞吐,熟练地服侍着。
顾盼不由得唏嘘,不知道在这八年里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从一个高不可攀的神变成一只在人身下承欢的泄欲工具。
。
萧歧醒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自己门户大开半躺在水中,年轻女孩子探着身子,一深一浅地,用手指侵犯自己的后穴。
身下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想起身,四肢却酸软无力难以动弹,身体还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多年挨操的经历告诉他,自己刚刚高潮了。
萧歧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昏过去了还能高潮,这副身体真是下贱啊。
“呃嗯……”稍不留神,口中溢出呻吟。
“醒啦。”
顾盼闻声抬头,双眸弯弯,目光澄澈,笑起来还有一对浅浅的梨涡。
这是他的新主人?
余光瞥见她缠着绷带的手,心里一震。
他是不想活了,当时下的是死口,咬断倒不至于,但也差不多了。可她居然不当回事似的,还把自己带回家……
还没来得及深想,顾盼不经意触到穴中某处,引得他一阵抽搐。
“呃嗯……主人……”
随着她手指动作,萧歧逐渐沉浸在情欲之中,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全身都绷紧了,讨好似的把身体往她的手上送。
顾盼悟性很高,轻易找到那处凸起,并用指尖反复研磨。
“哈……嗯啊……”
萧歧呼吸变得急促,慢慢被源源不断的刺激所淹没。情不自禁地扬起脖颈,双唇微张,眼角沁出晶莹的泪珠。
顾盼不为所动,像个温柔的机器一样机械抽送,直到他释放,软绵绵地瘫在水中,下体一塌糊涂,泄
', ' ')('出也不知什么时候的存货。
她摸了摸萧歧平坦的小腹,心满意足地收手。
萧歧缓了好一会儿,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人按住胸口。
“主人……”
他抬头对上一双平静温和的眸子,一时愣了神。
顾盼微微一笑:
“萧律师,还认得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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