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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周五晚上十点，林陶对着电脑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公司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家，包括坐在对面的同事冉时，也在十分钟前，关电脑走人。
敲门声响，林陶应了声“请进”，徐鹿拎着袋子走进来。
“吃点东西吧。”徐鹿放下袋子，把里面的粥拿出来，“你晚饭吃得早，饿了吧。”
“嗯……”林陶略显疲惫地应了声，向后缩进椅子里，淡淡道，“跪下。”
徐鹿拆餐具的手一顿，不明就里，但还是放下餐具，乖乖跪到她腿边。
林陶脚点地，转过椅子，低头睨着徐鹿，几秒后，踢掉拖鞋，一脚踹了过去。
徐鹿：“？”
她踹得不是很重，徐鹿只是晃了下，很快就重新跪直，有点茫然。
“我熬到现在，是不是怪你？”林陶指背支着下巴，故意问道。
如果不是因为他把她的方案打回来修改，她会在这里熬夜加班？
徐鹿明白过来她这是加班加的心情不好，要故意找茬了，便笑道，“我说我帮你改，你又不乐意，非得自己琢磨。”
“你也不能什么时候都帮我。”林陶气不过地又踹了他一脚，这次他连晃都没晃一下。
她当然知道方案有问题，只是想到徐鹿把她当小孩一样对待，就忍不住想跟他杠两句撒气。
徐鹿便也顺着她的话，耐下心来安抚，“是，到时候方案交上去，客户又没过，我再等你回来打我撒气。”
林陶眼含笑意，问道：“那我现在打你一顿，再改方案，你说亏得是谁？”
“那肯定是客户，他都没能看上一眼你充满理想主义的方案。我可是该挨的打，一顿没少。”徐鹿扬起桃花眼，微笑唇上勾，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像是多骄傲似的。
林陶被他逗笑，郁闷的心情也散了些许，又踹了一脚过去，“欠打。”
徐鹿接过她的脚，随即握住，没让她收回去。
林陶挑眉看他，“干嘛？”
徐鹿有点无奈，抱着她的脚，放进自己怀里，“你下次穿个棉袜，最近通风通的勤，屋里冷，你脚都冰凉冰凉的。”
林陶笑了笑，干脆把另一只脚也塞了进去，“把衬衣解开，隔着衣服不暖和。”
“好。”
徐鹿解衣服，让她的脚完全贴在自己的腹部，然后裹紧衣服，给她取暖。
“喂。”林陶勾了勾踩在他肚子上的脚趾。
“嗯？”
“你又硬了。”林陶托着下巴，手肘撑着膝盖，俯身和他对视。
徐鹿不敢遮掩，也遮掩不住，干脆坦然点头。
“多久没撸过了？”林陶饶有兴趣地逗他。
“不记得了……”徐鹿避开她探究的目光，“应该是，上次，在酒店之后。”
“那次呀……”林陶故作思考，“那日子也不短了。”
她茶褐的眼珠一转，笑道：“今天让你射一次，怎么样？”
徐鹿抬头看她，表情复杂而纠结，还带着点哭笑不得。
这种听起来像是赏赐的事儿，背后不定藏着多少折腾他的玩法。这位小祖宗，每次都是让他想要，又不敢要，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不想要？”林陶又问。
“要。”她喜欢，便陪着她玩。
他也很期待，她这个小脑瓜，今天又冒出了什么鬼点子。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林陶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捆三米的红绳，和一圈黑色的静电胶布。
“你倒是不怕被人发现。”徐鹿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夸她，还是该让她小心。
“没人动我抽屉，”林陶抽回脚起身，用静电胶带把他视线剥夺，又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前，“就算有人发现，也无所谓。这是我的爱好，谁也没妨碍。”
“好。”徐鹿喜欢她的坦荡。
林陶把多出来的一点绳子打圈收好，拽过他的领带，“往前一点。”
徐鹿膝行向前。
“停。”
徐鹿停下。
林陶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带铃铛的乳夹，给徐鹿戴上，戴完还拨弄了两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徐鹿抿紧了唇，有几分紧张。
“怕吗？”
“嗯。”
“这是回答？”
徐鹿顿了下，张了张嘴，声音有些颤抖，“害怕。”
林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抬脚，踩着他的肩膀，把他上身摁下。
“趴好。”
徐鹿小臂着地，跪伏在她身前。
“老大，你很喜欢我的脚，对吗？”
“……是。”
“今天的任务很简单，不用手，在我脚上蹭射。”
“……？！”
“没明白？”林陶笑得开心，“就是……像发情的狗一样，蹭射呀。”
徐鹿没有立
', ' ')('刻回应。
“做不到吗？”她踩了踩他鼓起的地方，有点遗憾，“我还以为今晚能看到点让人开心的东西呢。原来你也就是条只会发情的狗，都不能哄主人开心。”
徐鹿咬着唇，半晌，“……有时间限制么？”
“我想想……”林陶刚想着，手机突然响了，是坐她对面的同事，冉时。
电话刚接起，就听到对面焦急的声音：“林陶你帮我看看，我家里的门卡是不是落在桌上了？我到家怎么都找不到……”
“你别急，我帮你看看。”
林陶摸了摸徐鹿的发顶，示意他安心等着，然后绕过桌子翻看。
“找到了。被你的笔记本盖住了。”
“太好了！吓死我了，我以为路上掏东西掉出去了……我现在就回去拿！”
“哎？我给你叫闪送吧？”林陶连忙道。
“没事没事，不远，就两公里，我立刻下楼找辆自行车回去。”
电话被挂断，林陶愣了下，随即笑了出来，回身道：
“完了，老大，你只有不到二十分钟了。”
说着，顺手将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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