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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要哥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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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到了元旦放假那天,晚上林怀瑾收拾好行李,洗漱完,钻进被窝。

玩着玩着手机他突然想起了那两次荒唐的性事。

方景宗最爱的便是,用那温热的手心在他身上游走,再顺着他的腰线一直划进深处。

林怀瑾想着想着便忍不住夹紧双腿,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在身上抚摸起来,此时正被两条腿死死夹在其中。

他正欲呵斥自己,却忍不住伸出手指按压起穴口的软肉,然后顺着缝隙便向里挤。

随着记忆的复苏,林怀瑾只觉得眼前已经出现了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体。

方景宗的撞击总是那样用力,恨不得将性器完全埋入他的体内。

将他抱着操,站着操,甚至像两条狗一样,从后面操他的身体,牙齿还要咬在他后脖颈上。

林怀瑾猛地翻了个身,睁开眼又划拉了一会儿手机,却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觉得心里好痒,痒得抓心挠肝的。

“好想要哥哥操,”林怀瑾低声喃喃了一句,咬着牙,滑进被窝里,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一手在身后抽插,一手握住前端抚弄,低声粗喘起来。

偶尔嘴里还要冒出一句:“哥哥,用力……啊啊啊啊啊哥哥,好想要哥哥。”

第二天一早,林怀瑾睁开眼,看着扔在地上的纸团,两颊升上两团红晕,他猛地一捶床:“都是那个蠢货,天天对着我传播淫秽思想。啊啊啊啊,可恶!”

很难说,林怀瑾到底气的是自己还是方景宗。

最主要原因是,前两次虽然被操,但事情都有起因,第一次他被下药,第二次他心情不好,可这次,无缘无故地便想起了那种事,实在……

林怀瑾叹口气:“可恶!”

从这天开始,林怀瑾立志要多认识一些人,省得以后再来兴致了,只能想到那个蠢货。

奈何他的脸实在太冷,隔着老远都能将人吓跑,偶尔有些不信邪的想要挑战,收获的永远是一顿臭骂。

可以说是笑着过来,哭着离开。

因此,方景宗虽然什么都没做,却已经扫清了全部的竞争者。

林怀瑾早上看到方景宗,气又忍不住上来了。

本来方景宗因为顾忌着郁舟,站得离他远远的,只偷偷看过来几眼,与他眼神交流了两下,便转过身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

这下又把林怀瑾气了个倒仰,他开始左蹭蹭又挪挪,一会儿管人要包薯片,一会儿又到另一边取杯奶茶。

最后吃吃喝喝终于蹭到了方景宗身边。

方景宗看了看他,将手上拎着的茶叶蛋递了过来。

林怀瑾一把抢过,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恶狠狠地瞪他,低声说:“恶心。”

骂完低头咬口茶叶蛋,站在了他身边。

方景宗也想不通他是怎么了,昨晚上挂电话时还是好好的,早上一见,就又这样了。

他仔细琢磨着,这情况和前段时间很像,睡前明明还是好的,睡醒后就开始莫名其妙生气。

不过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林怀瑾比上次更黏他。

方景宗暗暗翘了下唇角,又很快压下。

而且他早就哄林怀瑾哄出了经验,因此当即掏出捂在口袋里的紫菜饭团递过去。

这本来是为林怀瑾准备的午饭,他担心这家伙粗心,会忘记准备食物而饿肚子,特意起了大早做的,顺便也给自己带了一份。

当然他早忘了林怀瑾家一大堆阿姨服务着这位大少爷,早把各种吃的都准备好了。

而且因为他没去过滑雪场,并不知道那里就有吃饭的地方。

林怀瑾瞟了眼正和小女生说说笑笑的郁舟,接过来隔着塑料袋翻看片刻说:“是饭团吗?还是热的。”

方景宗点点头说:“你是不是没吃早饭?这个你吃,我这还有一个。我先帮你捂着,等中午你饿了,再给你。”

“你只准备了两个吗?”林怀瑾问:“那我都吃了,你吃什么?”

“我不吃了,我本来也不想吃午饭。”方景宗说。

林怀瑾立刻看他又顺眼了。他低头拆开包装咬了一口,才轻声说:“那到时候我们一人一半。”

林怀瑾边吃边想,方景宗对我那么好,我想想他,也没什么关系吧?念在他衷心的份上,偶尔给他点甜头,也是可以的吧?

虽然是恶心一点,但他们是朋友啊,给朋友点福利怎么了?也不能只把人当泄欲的工具吧。

做人要大气一些。

“嗯,我果然很慈悲呢。”林怀瑾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精神升华了。

于是嘴里的紫菜饭团更香了。

吃着吃着,他忽然想到什么,便问道:“你没给郁舟准备吗?”

“没有,”方景宗说。

“哦。”林怀瑾翘起唇角,又强压下去,假做埋怨道:“那你什么时候能追上人家啊?”

“随缘吧。”方景宗无所谓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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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又补了一句:“现在对我来说,友情最重要。”

“我也是呢。”林怀瑾这回终于灿烂地笑起来。

方景宗看着他的笑,心里也跟炸开了花一样。他们几句话便完成了一个约定,而这个约定,让两人的心更近了一些。

没人能够想象,这句话对方景宗这个行走在孤独中的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现在他好想要抱这个人,好想要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好想狠狠地贯穿他。

他握了握拳,心里只剩一个想法,真的想再次迷晕他。然后标记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从此他们便是再也不会分开的好朋友。

想到此,他垂下目光,掩饰自己心中邪恶的想法。

这时,他看到了林怀瑾的腿,不由想到,在自然界中,动物通常通过尿液来标记所有物,如果他真是一只狗就好了。

不过虽然失望,可“所有物”这个想法,还是让他精神颤栗了一下。

“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发抖?”林怀瑾问。

方景宗摇摇头,他双手在口袋里握了握,整理好表情后才敢看林怀瑾:“有点冷。”

“我特意多带了几件羽绒服,一会儿给你一件……”

方景宗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脑袋里想的却都是该如何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呢?

他们这边暗流涌动着。郁舟那边就简单多了。

等约的几个女生都到齐后,郁舟绅士地将这几个女生送上车,便过来叫方景宗:“你跟我一个车。”

林怀瑾咽下最后一口饭团,跟在他们身后说:“我和你们一起。”

郁舟立刻停下脚步,转身对他说:“我那辆车满员了,你再去找一辆。”

见林怀瑾不动,郁舟蹙了下眉,朝不远处的那帮人看了眼,喊道:“小满,等一下怀瑾,他和你们一起走。”

林怀瑾看了应声的人一眼,满脸嫌弃:“我不要和那帮丑东西一起坐。”

郁舟额角的青筋蹦了蹦:“那你就一个人坐一辆,杨秘书正好多安排了一辆车。”

“一个人的话,我想说话了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吗?”林怀瑾转向方景宗:“你和我一起。”

方景宗正要抬脚朝林怀瑾那边走,郁舟忽然伸长手臂拦住他,瞪着林怀瑾恨声道:“林怀瑾,你什么意思?找事是吗?”

方景宗抬起眼,透过刘海的缝隙,委屈巴巴地看过来。

林怀瑾觉得这郁舟真是个坏蛋,非要把他们俩分开。

此刻接收到方景宗求助的目光,他也想不顾一切把人叫到身边,但是他曾经答应过郁舟,不和方景宗一起玩,无论背后怎么做,至少表面上他得做个样子。

林怀瑾后悔死了,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生生抢走了,偏偏自己还没有任何办法。

他攥紧拳头,瞪了郁舟一眼,又瞧了瞧方景宗,转身便走。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瞧向方景宗的那一眼里,同样蕴含着满满的委屈和不舍。

方景宗靠在车门上,眼睛始终望着窗外。

郁舟看了他几眼,往他这边挪了挪,问道:“这边你来过吗?”

方景宗摇摇头。

郁舟也不介意他不出声作答,继续说:“这边有很多画室,里面卧虎藏龙,有很多厉害的画师,等过几天,我领你来这边走走。”

方景宗望着宽敞的街道,这条郁舟所说的、存在很多艺术家的地方,倒并没有体现出什么艺术气息。

就在他百无聊赖之时,一抹黑色忽然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方景宗定睛看去,那是一间以黑色为主装修风格的店铺,如此张扬的颜色,在这条无聊的街上显得有几分突兀。

不过没等他看清里面的摆设,那座建筑就已经飞快从方景宗眼前略过了。

他朝后又看了看问:“那黑色的地方是做什么的?”

郁舟朝后扫了眼,“哦”了一声,说:“那是纹身店。”

听到“纹身店”三字,一个想法忽然在脑海中闪现,然后便根深蒂固,再也挥不去了。

林怀瑾在雪场玩得十分没劲,因为郁舟几乎全程和方景宗待在一起,他连聊天的机会都没有。

那两人恨不得黏成一对,林怀瑾看得烦躁,最后干脆在室内坐了一整天,连晚上的夜场都没参与,就回了酒店。

半夜他仍然睡不着,最后起床钻进洗手间,在眼角点了个泪痣,敲响了方景宗的房门。

门一打开,他立刻扑进去,整个人完全挂在方景宗身上,双腿往那人腰间一盘,冲着对方的耳朵叫了一声“哥哥”。

方景宗拖住他的屁股退回门内,哐的一声迅速关上门,将人抵在门上,扯开了本就松散的睡衣,脸埋进去,在上面吸吮。

很快,几枚红点印在了白皙的肌肤上。

“小骚货是甜的。”方景宗说着,单手搂住他的腰,把他裤子拽下一截,手指直抵穴口,他笑了笑:“下次再来找哥哥,把小穴开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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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林怀瑾走到床边,将人放到床上,在对方脸上温柔抚摸片刻,拿起床头的润滑液,挤进手心,他另一只手抓住林怀瑾的脚踝,高抬起他的腿,边往他小穴内按揉,边问:“想哥哥了吗?”

方景宗爬上床,他脱掉衣服,覆在林怀瑾身上。

滑腻的肌肤相贴在一起,这种与爱人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方景宗的性器瞬间硬了起来。

他抱住林怀瑾的腰将人扶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掰开臀瓣,扶着性器慢慢插进小穴。

由于前戏做得不足,甬道内有些滞涩。林怀瑾高仰起头,咬着嘴唇,忍受被插入的痛苦。

方景宗稍稍抬起他的屁股,又缓缓放下,连续这么抽插几次,总算顺利地全根没入。

林怀瑾身体一软,倒在他怀里,细细地喘着气。

方景宗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同时耸动腰胯,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林怀瑾抬手摸上他的胸膛:“哥哥,你今天好温柔。”

方景宗俯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因为今天哥哥也很想小骚货。”

林怀瑾抬起头看他:“你只想小骚货吗?”

方景宗速度加快,操得林怀瑾左摇右摆,呻吟个不停,而他就在这呻吟声中说:“还在想哥哥最好的朋友。”

“是谁?”林怀瑾沙哑着声音,刚问完,便又被方景宗干得叫了起来。

“不能告诉你,”为了避免林怀瑾继续问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方景宗将他放回床上,抬起他的双腿,抽插的速度更快。

林怀瑾边叫边抬起胳膊盖住眼睛,“啊……哥哥……啊啊啊慢点……”

方景宗猛烈插了几十下后,慢慢停下,他抽出性器,此时林怀瑾的穴口几乎已经无法闭合,张着小嘴不停翕动着。

方景宗的性器前端在穴口处浅浅插了两下,又猛地挺进去,继续操干。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林怀瑾的手直直地伸下来,最后抓在方景宗的大腿上。

由于实在太刺激,他的指甲不由自主地挠在上面,立刻泛起几道红痕。

“小骚货,”方景宗觉得这家伙还真像个小猫,他握住林怀瑾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边插边问:“喜不喜欢?”

“喜欢……啊……”

林怀瑾发出一声惊叫,腰猛地向上弹了一下,穴口更是剧烈地颤抖起来。

原来方景宗刚才问完,便是一顿猛插,操得他一阵爽利。

“啊……”林怀瑾拉着长声不住呻吟,甚至爽到小腹一阵颤抖。

方景宗放慢速度,欣赏片刻,在洞开的穴口好不容易闭合后,扶着性器有事一阵猛冲。

十几分钟后,林怀瑾被干得眼冒金星,失神地射了出来。

方景宗则在射之前猛地抽出自己的性器,他一步跨坐在林怀瑾胸前,对着那张魅惑十足的脸,撸动性器,射了出来。

林怀瑾喘了一会儿,擦掉脸上的精液,他说:“我得回去了。免得让人发现。”

方景宗看了他一会儿,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哥哥买了个好玩的,这两天刚到货,给你看看。”

方景宗跳下床,从行李箱里摸出个盒子。

林怀瑾支起身,满脸好奇,随后就见他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跳蛋。

“……你为什么会带这玩意?”林怀瑾问。

“为了操你。”方景宗按开跳蛋上的开关,扶起林怀瑾的屁股,将跳蛋塞进了他小穴里。

他拿起手机,点开相关程序,选中了其中一个震动频率。

嗡嗡的震动声响起,林怀瑾“哼”了一声,腰一软重新倒回床上。

那跳蛋在他敏感处持续不断地震动摩擦,时而快速,时而和缓,偶尔还在他内壁上顶动两下。

“啊……”林怀瑾死死夹住双腿,脚趾不停地蜷缩开合。

很快,那频率突然变得舒缓起来,就好像有人拿着毛笔在他小穴内轻轻刮动。

方景宗就在这时拉起林怀瑾,等到为他穿好衣服后,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小骚货,自己拿去玩吧。”

说完,他从后面抱住林怀瑾,在他耳边低语:“这个电量只能玩两天,两天后,来找哥哥,哥哥操你。”

林怀瑾回到客房,刚一关上门,他便腿一软,顺着门滑坐在地上。

小穴内又爽又麻,甬道颤个不停,时不时搅紧那圆鼓鼓的东西。

林怀瑾爬着,勉强支撑自己来到床边,然后就再也受不住,趴在床上低吟起来。

他不知道这东西还要震多久,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可他却完全舍不得将他弄出来。

这时,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林怀瑾抬起头,他满脸汗湿,眼神迷离。他定定神,摸起手机一看,打来电话的是方景宗。

他咽了咽唾沫,捏紧拳头,接通了电话。

“怀瑾,你吃饭了吗?”方景宗讷讷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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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林怀瑾心想,你个狗东西,上完床想起我来了。

他张开嘴,正要骂,从唇角溢出来的却是一串呻吟。

他连忙咬住嘴唇。

方景宗问:“你在干什么?”

“我……啊……”林怀瑾捏紧拳头:“在……在跑步……”

说完,他无比羞耻地将脑袋埋在了胳膊上。

“我今天一直在想一件事。”方景宗忧愁地叹了口气,之后便沉默了。

林怀瑾本来爽得已经忘乎所以,见他始终不说话,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半晌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深吸口气问:“你……哈……”

他完全说不出一句整话,在那喘了好几声粗气,手伸到下面将那东西拔出来,扔到一旁。

林怀瑾喘匀了气问:“你在想什么?”

方景宗“诶”了一声:“你不跑步了吗,怀瑾?”

“嗯,”林怀瑾有气无力地说:“别打岔,快跟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由于心里预感太过不妙,他越说中气越足。

“我……我想……”

林怀瑾猛地打断他:“你不会是要去和郁舟表白吧?你别去,你……”

他心里想的是“你要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但嘴上说的倒好听了些:“你表白也没用的,郁舟根本就不喜欢你啊。

万一搞砸了,你不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他说着放柔了声音:“现在,你至少还有机会操他,表白了就什么都没了。”

方景宗本来打电话是为了调戏他,此时不禁一脸空白,只寻思这小林怀瑾到底在说什么啊。

林怀瑾以为他被自己吓住了,继续加码:“而且你想想,你如果表白被拒了,以后咱俩也不可能在一起玩了。”

“为什么?”方景宗急了,虽然他根本没有表白的想法,但听到这话,还是急了。

“你笨啊,”林怀瑾恨铁不成钢地说:“现在郁舟都把你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你表白了,他不得集结全校孤立你,嘲笑你,到时候,你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躲在下水道,我去哪找你?

而且说不定还要退学,那咱俩就彻底见不上面了。”

方景宗一听,面上瞬间坚定:“你放心,我不会表白的。”

两人就这样在“我没任何想法”,“不,你有”的情况下完美达成了共识。

于是就这样,他们完全忘了还有跳蛋这回事。

这时,方景宗才说:“我没想表白,但是我想去纹身。”

“啊?”这下轮到林怀瑾表情空白了。

方景宗吞了口唾沫说:“你要不要一起去?”

林怀瑾犹豫道:“小孩子纹身好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方景宗反问:“你是小孩子吗?”

“当然不是!”林怀瑾瞪了他一眼,才问:“你为什么想要纹身?”

“我觉得好看,”方景宗干巴巴地说。

“那你要纹什么?”林怀瑾问。

方景宗沉默片刻,才说:“我想纹一只爱炸毛的小猫。嗯……黑猫吧,黑猫最漂亮。

你想纹吗?你想纹的话我也帮你设计一个。”

等待答案的过程中,方景宗屏住了呼吸。他想这是一个标记。

他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比在在乎的人身上纹上你设计的图案这件事,更能让人心动了。

如果林怀瑾同意的话,那么从此,名为“方景宗”的戳就彻底盖在了他的身上。

方景宗在挣扎中艰难犹豫了整整一天,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想他忍不了,为此他宁愿挨上一百鞭子,一千鞭子,他宁愿死。

这时,房门突然敲响了,方景宗打开一看,是林怀瑾。

林怀瑾穿着一身工整的运动服,歪头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盯着他的脸半晌,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说:“那你也给我设计一个吧,我想要个花脸小猫。”

“花脸小猫?”方景宗歪头表示疑惑。

林怀瑾打开手机,找了只阴阳脸的田园猫图片给方景宗:“就是这种。”

方景宗扫了一眼,没有多想。实在是他现在心花都开放了,脑子里早已没有了多少理智。

他立刻回答:“好的,我一定会好好设计。”

林怀瑾又看了眼他的脸,抿着唇点点头。

其实他本来想提出把自己名字的首字母缩写纹到方景宗身上,可思前想后,仍觉得不妥。

方景宗喜欢的是郁舟,自己何必要做这么自作多情的事呢。

既然这样不行,那便在自己身上留下关于这段时光的证明吧。

这个人出现在自己生命里,这本来就是一件很有纪念意义的事。

而这也算是自己对方景宗的一种鼓励吧。这人太自卑了,就连不让他亲嘴,都能联想些有的没的。

林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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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伟大的人啊。他几乎忍不住沉浸在这种伟大里。

方景宗这些天则完全沉浸在了癫狂里。他早上想,晚上想,上课想,就连睡梦中都是在设计画稿。

他开始随时随地停在路边,观察着躲藏在各处的流浪猫们。

最终他废弃了一张又一张画稿。

虽然每张画稿上都画着不同的东西,可如果仔细去看,便会发现这些画稿上有一样东西是始终没变过的。

那便是小猫背上的花纹。

如果再深究的话,就能看出那些花纹其实都是英文字母“f”的变体。

方景宗确信,就算是纹身师,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他为此暗暗颤栗着,这股余韵直到周五仍未消散。

始终亢奋的精神让他这些天几乎很少睡觉,眼睛熬得通红,两颗大大的黑眼圈挂在上面。

就这样,时间很快就到了周六。

林怀瑾接过画时愣了一下,那很明显是一只流浪猫,毛发东一缕西一缕地粘在一起,透着脏乱。它眼神并不清澈,有着隐隐的疲惫。

它拧着身,腰微微弓起,不知看向何处,不过却能看到它全身隐藏着的戒备。

林怀瑾觉得它在看着自己,它似乎在告诉他,它很想为他短暂地停留,但追逐在身后的危险,又让它不得不离开。

林怀瑾深吸口气,这只猫是那样丑陋,但是却一下子打动了他的内心。

不过,他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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