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玖听了豁然开朗,“你也别想着公主不稀罕,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或许你买的她另眼相看。”
许纯瑗一听,也有些道理,便去挑了一些不算名贵,却是有趣的玩意儿,给公主送了去。
李容绣一听她来了,自然同意她进去,许纯瑗将东西一一摆在她跟前,与她说着妙处,说一眼便看看李容绣的脸色,见她面无表情,也不知这些小玩意儿能不能派上用场。
只是原本便好几日不曾见面,昨夜屋子里烛光昏暗又看不清,到了后来李容绣也是背对着她睡的,她原本还不觉着什么,只是这般看着看着,那股相思便从四肢百骸涌上心头,从小到大,她还不曾有这般久没有见到公主过,还是成亲前的公主仁慈。
许纯瑗这般看着想着,也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直愣愣地盯着李容绣看,只觉得她好像面色有些憔悴,也消瘦了一些,心疼不已:“公主,我好想你。就算你要罚我,也罚我跪在你边上,好歹也能看见你。”
李容绣原本见她买了不少小玩意儿来便有些动容,见她神采飞扬地说着每个物件的功用,便想起她已是多年不曾给自己买东西了,只有她幼时给自己买过一些。耳边哪里还有在听她说的什么,只盯着她看,想到这名动京城的状元郎给自己介绍这些便有些说不出的开心。
她见许纯瑗这几日并没见消瘦,便知这人定是没有茶饭不思地相思,又想到自己这段时日来吃不好睡不好,心里就要一酸,却见许纯瑗直盯着她看,还不待她发问,又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里哪里还有气,她才知晓,自己这些日子是在气什么,不过是嫌人家甜言蜜语太少了。
“我看你还胖了一些,哪里有犯相思的样子。”虽然李容绣的话还是硬邦邦的,只是面上的神情有所松动,认识她多年的许纯瑗又如何看不出,她立马上前拉住李容绣的手:“我这不是怕公主心疼嘛,就像公主瘦了我会心疼一样,我要是没顾好自己,公主定是心疼不已,我可舍不得公主心疼。”
“呵,也不知你今儿吃了什么,嘴巴这么会说。前几日也不知是谁让我白白在那儿生气,气了这么久,我看你舍得得很。”李容绣并没有收回被许纯瑗拉在手心的手,只眼睛不再盯着许纯瑗看,怕自己绷不住脸。
许纯瑗既是状元之才,又怎会愚笨,如今见李容绣的神态与动作,自然知晓李容绣喜欢的是什么,哄公主这项难题如今也是融会贯通起来:“是我错了,我不该放任公主生气的,公主你要罚我,就罚我夜夜侍寝不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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