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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渐粗重起来,舌尖顶开对方半阖的牙关探入口腔,再不是那种试探的浅尝辄止的吻。杨云庭从不知道单单接吻能给人这么强烈的快感,被这老男人吻得头皮都麻了,原本攥紧了被角的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受不住似的抓住他背上的里衣,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被子下头的手也动作得愈发快,粗糙指腹摩挲马眼,清液便淅淅沥沥渗了出来。坤泽也一般的有男性的物什,只是稍小一些,功能俱都齐全。平时杨云庭也并不觉得自己体虚,可如今才过不多会儿,竟然就要在他手中泄了。小雏儿骇得将手抱在他肩上,求饶之意呼之欲出。
温行远并不理他,反而加快了速度,过不多时身下那孩子便喘息着射了出来,浊液淌了一手,被子里想来也沾了许多。
杨云庭懵懵然地沉浸在高潮中,眼看着温行远抽出手来,下榻从架子上拿了毛巾擦手,直到男人去掀他被子的时候才像是缓过来些许,潮红从脸颊漫到了耳朵根。
“熄,熄了灯好不好……”有些沙哑的嗓音颤颤地哀求。
老狐狸并不顾他,一伸手就将被子从浑身无力的人身上剥下团在一边,一面低低地道:“不好,这是你的第一次,要是熄了灯胡乱做过,你会很疼。”
他垂着眼看凌乱的榻上那具身躯。这人怎么看都不像个坤泽,个子高得过分,身上却异常的瘦削,肤色微黑,远不是寻常坤泽白皙柔嫩的模样。可二十岁的青年虽然上半身瘦,一双腿却骨肉亭匀,笔直修长,体毛疏淡,窄臀挺翘,柔光洒在蜜色肌肤上瞧来竟有些别样的诱惑。温行远伸出手去,顺着他大腿内侧不容反抗地将死死并在一起的双腿分开,露出了坤泽最隐秘的所在。
那有着漂亮肌肉的翘臀中间,是紧紧闭合的后穴。温行远探手过去一摸,已然湿了。
那地方由来没人碰过,杨云庭心慌得不像样,手背无意识地捂着眼睛,不自觉地轻喘起来。
温行远轻笑,手指试探地弄了弄他的小穴,又觉得还是太紧,探身将先前拿来的小盒子打开,沾了些香脂,抹进了入口。
手指沾着冰凉脂膏探入最隐秘所在的感觉实在超乎想象,未经人事的青年连臀肉都绷紧了战栗,手指胡乱攥住了床单。
“放松。”温行远哄他。湿热柔嫩的内壁柔顺地包裹上来,层层叠叠咬噬他的手指,像一个有生命的活物。坤泽的身体天然适应交合,是一种原始却又奇妙的造物。
别说放松,杨云庭像是连呼吸都停滞了。那地方生平头一次被人触碰,他也才生平头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可以如此敏感。不过只是手指而已,那种粗糙的摩挲却顺着神经传遍了四肢百骸,酥麻得在他脑子里炸开烟花。更教人难以适应的是,他清楚地感知到这种触感是在他的里面,仿佛身体的保护层被人“啵”地一声破开,捅出一个小口子,深入到连他自己都全然未知的、柔嫩敏感异常的内里。
温行远在做家主上杀伐果断,说一不二,可谁也不知道他在床上竟是个异常耐性甚至温柔的人。冰凉的脂膏在他按摩之下很快受热融化在了后穴中,和着情动的淫液,满得几乎溢出来。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并不需要粗暴的旋转开拓,就已经让那小孩脸上泛起了潮红,涣散的眼中水汽迷蒙。
坤泽的身体承受能力极强,便是不扩张也并不会伤到,可他只是不想让这小子在惊恐和疼痛中度过初夜。
已将那肉穴开拓得美快酥软,他抽出手指,握住杨云庭的手,探向自己下身已经硬得不成样子的性器。
才触碰到那一瞬间,青年吓得将手抽了回去。
好大……他浑浑噩噩地想。
温行远看着他像是被吓呆了的模样,忍不住觉着好笑。乾元之所以是乾元,体力远胜常人,那物儿自然也生得魁伟些。拥有真阳之气的世家子弟寿元在一百五十岁到二百岁左右,温行远年不过四十六,仍然正当盛年,精力体力都是上佳。
由不得他闪躲,温行远将他两腿放在自己身侧,掰开他臀缝,扶着硬挺的尘柄对准翕张不止的穴口,一点点捅了进去。
这感觉太过骇人,杨云庭一声即将出口的惊呼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张着嘴仿佛整个人都停滞了。
身上人的动作足够轻柔,却仍然像是一个庞然大物将他柔软内里全然撕裂,排阁夺壁似的,携着滚滚岩浆,将他整个人烧成灰烬。他想不到自己竟能敏感到这种地步,光是手指的开拓就已经无法承受,何况真刀真枪?柔嫩的内壁仿佛能感知到龟头的形状、茎身上贲起的筋络,巨大的钝器一寸寸地挤进他体内,将五脏六腑全都推挤移位。
适才那一番激吻,温行远身上最后一件中衣也被胡乱扒掉扔在地上。此时两人赤裎相对,青年因了这没顶的刺激,一双手抓在他背上,力道之大甚至留下了红痕。武林之主并不耽于酒色,如今虽年已不惑,身材仍是精悍有力,此时支撑在这小子身上,背上肌肉微微隆起,被他抓得有些疼,那种欲火却更加乱七八糟地在心里头烧起来。
他真的好大……杨云庭有种自己已经被顶到胃里头了的错觉,
', ' ')('只要稍稍一动弹,整个下半身都敏感得抽搐起来。总算插到底之后,见身下的人小脸煞白,温行远并不急于动作,而是安抚似的重又抚慰起了他射精后始终软垂的性器。
“啊……”体内的巨物刺激得肠肉收缩不止,身前刚刚高潮过的玩意儿又被情色地抚触,杨云庭终于忍受不住,几乎带着哭腔呻吟出声。
“不要了……”他哭着摇头,胡乱呓语。
温行远已决心不理会他。他自恃个中老手,虽欲火中烧之时也不会鲁莽到伤着他,如今这小孩儿已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一关无论如何都要过的。
虽然又疼又怕,可身前的尘柄在对方的有意刺激下还是可怜巴巴地硬起来了,马眼淌出些清液来。快感让躯体的紧张缓和了些许,看他的眼神重又变得飘忽涣散,温行远缓缓地将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抽出小半,又捅到了底。
“……啊!”青年猝不及防,蹙着眉头呻吟起来。他夫君并不体恤他的辛苦,微微偏头,咬上了他因强烈刺激而紧绷的修长脖颈。
身上的男人岁数比他父亲还大,但对于拥有真阳之气的体质而言仍在盛年,精力旺盛仿佛雄狮,咬着他的脖颈就像将猎物叼回巢穴。胡须摩挲着他敏感的颈项刺激得他又麻又痒。
床帐内春情四溢,香气袅袅地散了一室,是两个人信香夹杂在一起的气息。虽不在信期,仍是糜艳得令人心悸。杨云庭被颠顶得意识都模糊了,恍然嗅着对方的信香仿若雨后竹林似的凉意,并不觉清醒,反而更加昏沉起来。他的腿已经酸软得环不住那人强健的腰身,彻底瘫软下来,被男人粗鲁地塞了两个枕头在腰下,重又狠狠地干进去。
那人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做起来没完没了。杨云庭看着龙凤花烛又淌了一颗蜡泪下来,迷迷糊糊地觉着自己像一头在石臼里被捣得汁水都榨干了的陈蒜,浑身仿佛已不是自己的。
他的性器夹在两人肚腹中间,因了持久的摩擦而半硬不软地立着。温行远像是又想起了这个小玩意儿,拿他粗糙的手再去撸动对方的阳物,一番前后夹击直教青年人难耐地蜷缩起来,快感强烈得要将他溺毙。
杨云庭哭着喘息,微微沙哑的嗓音像是带着气泡,听得人心里头痒痒的。
温行远并不理会他,一面死死压着他抽插不止,一面加快了手上动作,感觉怀里的身体战栗得愈发厉害。不多时,这小孩儿就惊喘着射了出来。
相比第一次,这次的精液不是激射,而是淅淅沥沥淌得到处都是。坤泽的精巢并不发达,射到第二次就已没什么东西了。
他射精的时候后头收缩得厉害,一抽一抽地裹着体内的东西痉挛,这刺激实在强烈,温行远觉着自己也快到了,索性不再压抑,大开大合地在他体内抽插了几下,埋进他身体最深处,也颤抖着射了出来。
后穴被湿黏的精液灌入,杨云庭浑身战栗,抽噎了一声,脚趾尖都绷紧。他身上的男人粗喘了几声,脱力似的倒在他身上。
两个人交叠着喘息,乾坤之间的交合快感过盛,一时间身体和大脑都还回不过神。平静了许久,温行远才从事后的懵懵然中平复过来,撑起胳膊看向身下的人,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不觉有点儿扫兴。然而那张冰冷锐利的脸因了情事而泛起潮红,本就丰润的嘴唇更加红肿,嘴角还挂着不知是谁的涎水,瞧来淫靡不堪。他轻笑了一声,右手拇指将对方嘴角的涎液抹去,送进自己口中。
一向并不习惯在房事上要人伺候,温行远起身,隔着门吩咐了一句,不多时下人就送了一盆热水并干净毛巾来。武林至尊亲自替已经哭累睡着的小孩儿擦了擦身,这才熄了灯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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