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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再遇旧识(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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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温行远也皱起了眉头。

杨云庭没说话,神色担忧。虽然此前杨家被温家围剿险些灭族,那到底是两家人之间的恩怨,并不会有人因此阻挠杨氏子弟参加兰台大会。且英华久在昆仑山习武,杨家诸事与她无关,她又是年轻一代难得的乾元嗣子,按理绝无可能缺席。

温行远看出他的担忧,握住他肩头宽慰道:“你先别急,我找人打探打探。我没有听说杨家出了什么事,你家里应当安全。”

杨云庭点点头没说话。温行远是天下第一世家的家主,他手中的明心堂掌控的情报网络遍布江湖,若有什么大事他应该会先知道。

接下来几天,其他世家的家主和参赛的子弟也陆陆续续到了。温家的弟子自然先来拜家主,温行远勉励了他们几句,也就没有再多管。

没过多久就是兰台大会开幕。仪式办得十分隆重,前来观赛的家主和长老齐至。温行远虽不是主办,但在场众人里他身份最为尊贵,被安排坐在柏灵钧之下的首席。杨云庭也想看看这个自己一辈子也无缘参加的兰台大会,便也随他出席,只是不想高调,没有让柏氏给自己安排座位,而是仿若随从一般站在温行远身后。

隆重至此,甚至连一直称病不见客的柏夫人也来了。温行远看见岳母有些诧异,不过数年不见,岳母看来仿佛老了许多,倒像比岳父大好几岁的模样,鬓边也生了白发。他向岳母问安,但柏夫人却只是冷淡地敷衍了几句,显然无意攀谈,对他的态度竟比柔嘉去世的时候还要差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行远也只得作罢,又坐回自己位子上去。

开幕式在柏氏门前的大广场举行,嘉宾被安排坐在有顶棚的高台上,台下站的全是此次参赛的青年侠士,有近百人之多。杨云庭自己是坤泽,气息向台下一扫就知道这么多侠士中,乾元竟不到十人,坤泽更是一个也没有,不由心头一凛。杨家久居蜀中偏僻之地,山路险峻,与其他世家交往不多,虽自小听闻如今世间真阳之气渐衰,但他们家这一辈有他这个世所罕见的坤泽男子之后,又得了一个别家求神拜佛也求不来的乾元女儿英华,因此心中对外界情势究竟如何并无实感。直到嫁进了温家,眼睁睁看见其他世家是个什么情况,才总算有了真切的认知。

只是他脑中想着这些事时,眼中竟在台下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那天在洛阳城遇见的伪装身份的怪人,他竟也来参加了兰台大会!

谁知就在此时,台下那人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似的,也微微抬头向他看来。原本英俊正气的脸,又露出了教杨云庭不知为何心生厌恶的邪肆笑容,那笑仿佛有实体能将他烫伤,杨云庭怔了怔,略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

那边台上柏栩还在宣讲规则,温行远几十岁的人了,参加兰台大会无数次,从选手当到嘉宾,早已没了半点热情,正想逗弄一下身后站着的夫人,谁知一抬头却见他面色不虞。

“怎么了?”他轻声问。

杨云庭犹豫片刻,仍是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出自己曾在洛阳城遇见那人的事,只是场合不便,具体过程没有细说。他又问温行远认不认识那个人。

温行远闻言,眯起了一双锐利老辣的眼睛。他常年在明心堂主事,又碍于尊贵的身份不便常年在江湖行走,但手下的情报网络能让他对江湖中每一个后起之秀了如指掌。只是这个人……

“萧延?”开幕式结束后回到房中,杨云庭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世家似乎没有这个姓氏。”

“他是游侠。”温行远点头:“今年二十八岁,正符合参加兰台大会的限制,又是难得的乾元,且武功在年轻一辈中还算出众,因此受邀参加此次大会。奇怪的是他在江湖中有名姓不过一两年,之前师从何人,身世如何全然成谜。”

杨云庭闻言更是生疑,他于是将那日醉仙楼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温行远。

“哦,他轻薄于你?”温行远皱眉。

“也不至于是轻薄……”杨云庭没料到他重点是这个,一时有些无言,笨嘴拙舌地打断他:“只是据我那日看来,他武功或许比江湖中人所知的更加高深许多。昊天门那几人也算得上寻常武林门派的高手,在他面前竟全无招架之力,而且他们好像也全不知道萧延的武功底细。”

从在洛阳城中遇到萧延已过去了许久,他原本没打算将此事告诉温行远,毕竟至亲至疏夫妻,他们虽然落印成结,可在温家他仍是个外人,明心堂的秘密更没有一件是他能够知道的。可是就在刚刚,对上台下那双令他极为不舒服的眼睛的那一刻起,强烈的不详预感令他立刻想要寻求温行远的保护。

温行远终于不再跟他开玩笑,神色也有点儿严肃,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像在思考什么,片刻方道:“好,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查他的底细。”

杨云庭点点头,但神色间仍有点儿忧虑。

温行远站起身,手握上他的肩头,带着一点儿笑意低声道:“你在怕什么,嗯?你夫君如今仍是武林魁首,那个登徒子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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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胆包天,只怕也不敢打你主意。”

杨云庭有些无力,怔了片刻才道:“我不是怕他……他也不是想打我主意,他是……”

语无伦次地解释了几句,他这才注意到温行远脸上狡黠的笑,根本是故意逗他。杨云庭气结,掰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转身就走,却给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背后抱住。

“乖,我闹你玩儿呢。”温行远到底几十岁的老狐狸了,对付起愣头青小子驾轻就熟,一面抱着他不放,一面细碎地吻他颈项,含含糊糊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他如此行事必有阴谋,我会去查。”

他一面吻,一面已将杨云庭带到床上坐在自己怀中。被落印的乾元这样挑逗,坤泽根本毫无抵抗力,轻易就给他吻得面泛桃红眼含水汽。杨云庭有点儿恼怒,尤其被他一双手绕到背后去解腰带,更是慌乱,连忙伸手去拦他。

“中午我没事,”温行远轻笑:“我们又这么久没做了……”

他手上动作熟练得仿佛色中老手,三两下将对方衣裳解下,习武之人带着岁月痕迹的粗糙的手甫一抚上青年紧致弹性的皮肤,立时教对方身体都软了。

“白日宣淫,实在不合适……”杨云庭絮絮地喘,但肢体动作分明写着顺从而非抗拒,于是欲拒还迎的这句话也显得宛如情趣,被温行远不由分说地含在口中吞下,将他压在身下,一面吻他,一面狠狠地进入他。

他们的确很久没做了,从年后出发来苏州,一路行船劳顿,又要顾及在不大的船上被旁人听去,几乎没有放开做过。杨云庭躺在他身下被颠顶得摇摇晃晃,怔忡间瞧着他被欲望染上的脸——有一点儿狰狞,可更多是一种令人臣服的性感。

他已经快要五十岁了,可是乾坤的寿元比寻常人长出几乎一倍,因此他如今瞧来不过常人三十多的模样,正是最好的年纪。他的模样说不上英俊与否,也并非传统认知里头枭雄的长相。正相反,他的脸比较窄,生得甚至有点儿文气。甚至他的个子在乾元中也算不得顶高,比自己还矮一点儿,身躯也并不如何魁梧,可是只要见过他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就是这武林中称霸的魁首。他有着极为锐利而睿智的眼睛,令人不敢逼视;在这张脸上略有点儿大的悬胆鼻昭示了他的气魄;坚毅的线条分明的嘴唇被胡须淡化了一些,却更加显得深不可测。

杨云庭颤抖着手环在他坚实的背脊上。他虽不很健壮,但一身雄厚的内功和几十年的外家功底令他浑身打熬得精悍有力。

——这个男人,此时就是他在这风雨飘摇的江湖之中,仅有的庇护所。

两人原本性吸引力便是极强,此时落印不久又空旷月余没有好好做过,此时仗着小院僻静无人,一做就闹到了中午。直到柏家的下人来送午饭的时候,两人才刚刚云消雨霁,杨云庭还光溜溜地在床上。温行远扯了条被子将他从头盖到脚,又将地上乱扔的衣裳一股脑儿堆在床上,放下帐子挡了个严实,这才理了理衣裳去给外头的人开门。

……实在不像话,杨云庭藏在被子里喘吁吁地想,谁能想到堂堂温家家主做出这种偷情一般毫不光彩的事。

待到下人出去了,温行远撩开床帐,却见床上那人头包得好好的,一只瘦削裸足却露在被子外头,忍不住恶作剧心起,伸手搔了搔他脚心,促狭地笑道:“没人了,你出来吧。”

杨云庭痒得立时缩回了脚,掀开被子露出脑袋羞愤地瞪他,却只换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

下午温行远作为嘉宾,要去前头广场看比赛点个卯,杨云庭没什么兴趣,独个儿在院子周边百无聊赖地转了几圈,没想到却又遇见了此时最不想看见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他有些戒备地看着萧延:“不去比赛?”

萧延嗤了一声:“我要下午才比——不过是选拔赛,我还不放在眼里,早就比完了。只是在柏家四处走走逛逛,先前不巧路过你的院子,听见你跟那老头子在里头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他轻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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