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庭站在原地,看着她娇小的背影逐渐融入夜色,眼底浮现出滚烫的热雾,沾湿了眼眶。
那句“再见”,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
周六,云乔去找了孟意秋,帮她选婚纱。
她是真的以为秋秋是婚前焦虑,云乔想着陪她聊会儿天,疏导疏导,谁知,事情并非她想的那么简单。
孟意秋找她去,是求她帮忙。
一个很大很大的忙。
云乔很纠结,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家路上,又遇见了夏金珠。
夏金珠开着她那辆红*t 色保时捷,作死的停在云乔车前,她下了车,摘下鼻梁上的墨镜。
为着慈善基金会的事儿,她心里的气还没消呢。
“我让我爸去查了,那个乔安基金会的创始人就是闻宴沉。”
“云乔啊云乔,我以前觉得你挺光明磊落的,没想到你这次竟然背着我做慈善。”
“你就是想在圈里捞个好名声,狠狠把我踩在脚下,对不对?”
云乔嘴角抽了抽,冷着脸没搭理她。
夏金珠心里憋着气,从上至下打量起她来,语气有点欠:
“我听唐小昭说,你不是去帮孟意秋选婚纱了吗?”
“大好的事儿,你怎么苦着张脸。”
“哎哟我差点忘了,你和闻二叔还没办婚礼。看着人家即将在豪华游轮上举行婚礼,你羡慕了吧?”
有时候云乔是真想把夏金珠这张嘴撕烂。
时时刻刻都在怼,一副欠揍样。
“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在游轮上举行婚礼?”云乔靠在车上,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
夏金珠突然变得很生气,叉腰说到:“我说云乔,你是有多瞧不起我们夏家啊?”
“我爸两天前就收到邀请函了,你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云乔微眯起眼睛,指腹摩挲着钥匙扣,像是在考量什么:“你要去?”
“当然啦。”夏金珠傲娇的挺起胸膛,“你就等着被我艳压吧,我已经找设计师为我量身定做了两款礼服,到时绝对让你自惭形秽。”
云乔没兴趣接她的战书,低头沉思,须臾,开车离开。
郡主同学气得在原地跺脚,愤愤咬牙:“好你个云乔,又让我吃你的车尾气!”
“你给我等着!”
云乔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
闻宴沉正慵懒的倚在沙发上,黑色衬衫的领口微敞,男人修长指间夹了支烟。他在打电话,是工作上的事。
她随意蹬掉脚上的鞋,跨坐在男人腿上,霸道地将他手里的烟拿走,碾灭了扔在烟灰缸中。
闻宴沉握住她的手腕,轻捏了捏,以示惩罚。
云乔仗着他在接电话不方便,大着胆子去咬他下巴,却被男人轻巧的躲开了。
她不依,抓着他的手就咬了下去。
闻宴沉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骨节分明的手指顺势插入她嘴中,引来小姑娘不满的呜咽。
男人却未停下,手指往前探了探,勾着柔软的小舌逗弄缠绵。
他游刃有余,淡定从容地讲着电话,盯着她微鼓的脸颊,以及嘴角的透明津液,眸光晦暗。
云乔想推开他,却换来男人更为恶劣的逗弄。
他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压住那不听话的舌根,逼得云乔流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闻宴沉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意搁置在桌上,发出低闷的声响。
他抽出手指,摁住她的后颈,狠狠地吻上去。云乔的舌头还有些发麻,突然又被他勾了去,极尽欲|念的吮吸着。
半晌后,她嘴角的津液被男人缓缓拭去,气息不稳的靠在他怀中,羞赧的捶了下他的肩膀*t ,质问道:“不让你抽烟而已,用得着这么狠吗?”
“把我舌头都弄疼了。”
闻宴沉捏着云乔的双颊,让她张嘴,确认没伤着她后,才开了口:“上回在书房吃过更粗更硬的都没事,怎么今天这么娇气?”
男人的话不太正经,多了几分骚气。
他微狭双眸含笑,荡漾着潋滟水光。
真是个闷骚的老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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