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课间休息，叶纯霏按老样子拿着习题册找钟熠给自己答疑解惑。
吴明现在学聪明了，一到下课他就溜天台上去，人少没老师，方便和女网友交流感情，还不用成为同桌和他暗恋对象当中PLAY的一环。
少女带着她专属的清香坐在他身旁，也许是因为昨天他从卷子上扫开了遮住题目的长发，她今天扎了马尾，露出白净的颈后项，晃人眼睛。
叶纯霏翻开习题册，偷偷注意钟熠的动向。
昨天晚上她看电影，里面的男主和女主打赌，如果男主考试成绩超过女主，那么女主就要把头发扎起来。
叶纯霏觉得有些奇怪，扎起来的头发有什么好看的？
她把电影暂停，又开始在网上搜。
看了好几页，账号性别显示为男的用户全都在说马尾好看，女生的脖子属于某种神秘领域blahblahblah多诱人blahblahblah...
叶纯霏内心不认同，但还是决定试一试。
钟熠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拿着中性笔，态度散漫地等着她发问。
那样子就像在说：我倒要看看今天这个老二又有什么狗都会做的烂问题她不会。
叶纯霏的心仿佛被针头猛扎了一下，她突然间有点不想继续了。
习题册上随处可见的数字2，却又像是在提醒她，已经开始了就不要退缩。
忍一忍，等他上钩后，等到考试前，她就能把他甩了。
这样做虽然有些残忍，但是为了第一名她不在乎。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名头特别执着，也许是小时候去奶奶家玩，大叔家的儿子经常被她老人家拉着夸，说他又拿了奖又考了第一。
他可以在别人家随意挑食，也可以轻易获得自己想要的玩具，所有人都对他轻言细语，生怕惹他不开心。
原来考第一是这种待遇。
“如果是这页的话，我可能讲不了。”
钟熠言语中带着点无力感。
习题册停在编者的话那页。
叶纯霏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走神了，她赶紧拿起书开始狂翻，人着急起来就会出岔子，明明折好了，却怎么都翻不到。
“你刚才在想什么？”
钟熠不过随口一问，叶纯霏却猛地起身，言语中透着丝落寞：“不好意思，我好像拿错书了，你等我一下。”
说完，少女小跑回自己的座位，蹲在桌边翻书包，校服短裙只遮住了她的重要部位，白花花的大腿像奶油冰淇淋那般诱人。
没一会儿，她换了本习题册回来。
不懂的题已经被她用红笔做好了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