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我们好久没吃了，鸭舌和脆骨，我让你爸多点了二十串，这里还有烤土豆片还有……”
叶母话还没说完，客厅的门被敲响。
叶父和她对视了一样：“我去开门。”
他放下手中的串儿，门一开，奶奶从屋外走进来。
“妈，”叶母有些意外，“怎么现在才回来？”
她本以为奶奶会住在大伯家。
叶父也说：“妈，你没住大哥家？”
奶奶揉了揉腿说：“走了一天，累死了。你大哥今天没回来，我和老大家的孩子逛了一下午，给他买了身衣服，他妈跟着我们一起，意见可多了，她又不出一分钱。”
奶奶进了屋，叶父带上门。
老太太看见茶几上的烧烤：“你们晚上没吃饭？”
“吃了，”叶母回道，“妈要和我们一起再吃点儿吗？”
“不了，我坐着歇会儿就去睡了。”
叶父给她接了杯温水，奶奶喝了口，把杯子捧在手中。
“好久不见启业，听说他最近半期考，又考了班上第一。”
叶母闻言，看了眼叶父。
叶父吞了吞口水，没说话。
叶纯霏坐在沙发上当透明人，拿着烧烤吃了一串又一串。
明明想了很久的烧烤，吃进嘴里却如同嚼蜡。
也不知道是因为老板辣椒放多了还是怎么的，叶纯霏觉得喉咙好像被卡住了，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