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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栗嫔不比她好受。
既已为人妾室,怎么可能听不出这声音代表什么。她牙根紧咬,连笑脸都维持不住:
“原来陛下已经召了位妹妹伺候,倒是臣妾失礼了。既然这么巧碰到,不如让妹妹也出来见见。”
贺定兰本就没打算瞒,上身仰靠在椅背上大幅度地操弄起少女的口腔。
“知道朕有人伺候了还不退下。”
栗嫔无功而返,心里恨上这个不知廉耻在御书房勾引男人的小妖精,下定决心要查出她是谁。
没了外人,贺定兰更加放肆,按着少女的后脑往他胯上撞,每一下都深入到喉间。
方停絮受不了这种惩罚式地狠操,半张脸火辣辣地疼。她想求饶却说不出话,想推拒又不敢,流着泪呜呜地乱叫。
贺定兰早被少女一而再的忤逆激起了施虐欲,半点怜悯的心思都不起。只掐着时间隔一会儿就停下让她喘口气,然后接着像对待鸡巴套子一样,迅猛深重地插操。
一轮接一轮的折磨,方停絮感觉自己嘴角快被撕裂了,口腔里除了疼几乎没有别的知觉。她挨着熬着终于挺到男人射精的时候,热烫的精液突突打在喉管,还没咽就已经滑下去。
方停絮以为结束了,头部后仰准备给男人清理鸡巴,谁知却一下被脑后的手按了回去。她没弄明白,含着泪仰头看他。
男人勾唇一笑,眼底是未曾消退的沉沉欲色:
“主人再赏你一泡新鲜的。”
方停絮立刻会意,奋力挣扎起来。
开什么玩笑,这种事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然而男人的力量岂是她能抗衡的,方停絮挣扎半晌,没能后退半分。
贺定兰无动于衷地看着少女的挣扎,最后轻肆冷酷地宣告:
“主人要尿了,都喝下去。”
男人怕她尝不到尿味儿,特意把鸡巴后撤进压在舌尖上。骚涩的尿液射出来,瞬间填满整个口腔,熏得方停絮想吐。可鸡巴把整张嘴都堵死,她吐也吐不出来,只能被迫大股大股往下咽,把男人的尿液统统装进肚里。
方停絮一边喝一边从嘴角往外流,等男人尿完胸前已经满是尿渍,身上散发出一股像被使用完的尿壶味道。
贺定兰在她嘴里抖干净最后几滴余尿,抽出回软的阴茎放回裤子里。
他看着少女被使用过度的檀口,残忍地决定她以后的生活:
“朕每日事忙,特意解手很是麻烦,以后就由你代劳。晨侍的时候也加上。”
方停絮自然不依,再加上被逼喝尿的怨气,竟直接冲着他嚷起来:
“凭什么?我不要!你有尿为什么不去方便,我才不喝你的尿!”
她每说一句贺定兰的脸色就黑一分,最后已深如锅底。
方停絮心里发虚,但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妥协,便虚张声势地瞪着他。
然而男人审视她一会儿,却按下不提了:
“先去沐浴吧。”
“嗯?哦。”
方停絮还没彻底认清他的路数,天真地以为男人真的回心转意了,毕竟这事儿实在太过分。再加上她也嫌弃自己现在的模样,便爬起来准备沐浴去了。
谁知她沐浴完还没穿衣服,贺定兰就拿着个黑色东西进来了。
他二话没说,直接把方停絮按倒,将手里的东西环在她腰间扣上,下面还有一条宽带从腿间穿过,也扣回腰上。
方停絮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直觉和刚才的事有关,小心问道:
“主人,这是什么?”
男人语气平静,甚至理所当然:
“有了这个,你便无法方便。既然朕不能尿得痛快,你也别尿了。”
“!!!”方停絮震惊地扯扯腰间的皮带,果然打不开了。
“钥匙在朕这儿,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拿吧。”
说完男人转身离开。
少女快被他层出不穷的手段搞疯。可要接受这件事太难,她宁愿扛一扛,或许男人看到她的决心能让步。
打定主意之后,方停絮也穿好衣服出去了。两人谁也没再提这件事,相安无事到了晚上。
在这期间,方停絮有意识地没有进一滴水。饶是如此,她也快挺不住了。毕竟她从上午开始就没方便过,还喝了一大泡尿,现在都挤在小腹里憋得发涨。
回承元宫用晚膳的时候,少女几乎跪不住。偏偏男人刻意和她作对,所有菜都是汤汤水水的。她尽量避免也吃了一些进去,等到饭后一个时辰,便彻底熬不住了。
贺定兰此时正靠在后殿外间临窗的榻上看书,殿内灯火通明,几乎与白昼一般明亮。
方停絮就跪坐在男人的脚下。她屁股虚虚挨着足跟,难耐地来回摆动。
小腹已经有些胀痛,方停絮憋出一身汗,终于扑过去抱着男人的小腿颤声哀求:
“奴婢真的憋不住了,让奴婢尿吧。求求主人。”
贺定兰翻书的手顿住
', ' ')(',垂眸看她:
“喝不喝主人的尿?”
方停絮哭着摇头:
“主人放过奴婢吧,呜呜呜呜……我不想,不想喝尿。”
贺定兰俯身过来,手执书卷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含泪的杏眼幽幽道:
“不喝就憋着。再憋两个时辰,你的膀胱会裂开,以后再也存不住尿。到时候你每走一步都会漏尿,腿上没有一刻是干的。宫人们见到你走过的地砖便会在背后议论,说才色双绝的方小姐是个当众尿尿的变态。”
少女的脸色惊惧交加,贺定兰放下书摸摸她的脸,状似温柔地安慰:
“别怕,主人不会不要你的。大不了多做几条月事带,以后你早晚兜着,总不至于在别人面前出丑。”
男人描述的场景太可怕,是少女绝对无法忍受的事情。她不敢赌男人的心有多狠,闭了闭眼镇静一下,最终向他屈服了。
“奴婢……愿意喝您的尿。”
贺定兰的心情好了一半,却还要继续为难她:
“主人上午怎么跟你说的?复述一遍。”
既然开了头,后面总会容易一些。方停絮努力回想男人上午说的话,拼拼凑凑复述个大概:
“以后……主人忙于朝政的时候,由奴婢给主人接尿。每日晨侍也要喝尿。”
贺定兰称了心,便想验验少女的诚意:
“正好主人现在有尿,过来伺候吧。”
然而方停絮现在只想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主人,奴婢憋不住了,先给奴婢解开吧。等奴婢方便回来就伺候您。”
男人却马上沉下脸:
“什么时候人得排在狗后面了?没规矩的东西,不喝就滚。”
说完一脚挥开少女,把人掀翻在地毯上。
方停絮已许久没被男人这般教训过,吓得心肝儿乱颤,什么要求都不敢提了。她哆哆嗦嗦爬过来凑到男人腿间掏鸡巴。
“奴婢错了、主人别生气、奴婢伺候主人。”
半软半硬的鸡巴掏出来也是份量可观的一大根,方停絮乖乖地吃进嘴巴里,等着男人放尿。
“都喝进去,别让我发现你漏了一滴。”
少女连忙点头。
贺定兰放松身体,滚热的细流从铃口流出。
再一次被男人的尿液灌满口腔,方停絮身体奇怪地发热。男人尿得并不快,她努力吞咽就能跟上。于是这时的情景便是,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靠在雕花榻上,腿间趴伏着一个少女,正如饥似渴地大口喝着男人的尿液。
虽然不会有人看见,方停絮还是为自己想象的场景羞耻。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嘴里的水流渐息,便用舌尖勾着龟头吸出最后几滴尿液,然后吐出男人的鸡巴。原本半软的阴茎已经直挺挺地竖起来。
男人明显起了心思,方停絮怕他突然变卦,赶紧催促道:
“主人,快放奴婢去方便吧,奴婢要憋死了。”
然而贺定兰这次非常爽快,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钥匙。接着把少女抱到榻上,掰开她双腿解下腿间的皮带。
方停絮大喜,扭身就想爬下去,但忘了双腿还在人手里握着,没等冲出去就被男人拽回来。
男人坚实的臂膀箍住她,声音里有抹不开的情欲:
“先让主人爽爽。”
“……”狗东西不是人!
方停絮希望落空,扭着屁股不让他操,哭着骂他骗人。
可半个身子都在男人手里,方停絮再多反抗都是徒劳,被人按着腿轻轻松松插到了底。
“哦……不要……别挤了……”
粗长的阴茎插入阴道,必不可免地压迫到膀胱,少女小腹的胀痛感更加明显。
男人却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同时压低声线在她耳边温柔诱惑:
“解开就尿出来吧,憋着不难受吗,主人准你尿了。”
“不行……不要、不可以、”
方停絮胡乱摇着头,在男人狂风暴雨地操干中顽强抵抗,努力控制住自己。
贺定兰就想看她被逼着在自己面前失禁,不达目的又怎会放过她。他闻言便抱着少女往内室走。
身体骤然腾空下沉,少女穴里的肉棒几乎进到最深,整个人像被串在了鸡巴上。她下意识地搂着男人嗯嗯啊啊地叫唤。
男人抱着她走进内室,停到对着梳妆台镜子的位置。举起少女的身体转了半圈。
方停絮吓了一跳,双臂慌慌张张地后伸勾住男人的脖颈,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腿趁机被男人开到最大。
“回头看看,你现在有多骚。”
“……”
方停絮第一次讨厌起这面纤毫毕现的琉璃镜。
镜中映出一个女人,她背靠男人的胸膛不知廉耻地张着腿。腿心中间一根黑红的鸡巴来回穿梭,时而勾出几缕浪荡的银丝,又在下一瞬被送回穴里。
可女人的脸上没有半点抗拒,
', ' ')('她双颊潮红,媚眼含春,连胸前的两颗小乳头都硬成了红豆子,在空气中划出靡艳的弧度。
这就是她每次挨操的样子吗……这么淫荡,而且……沉溺……
少女羞愧地咬紧唇瓣,不知为何挪不开视线。
原来……她是喜欢和他做这种事的吗……
方停絮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贺定兰感觉到自己又撬下少女心房的一角,心中快慰,嘴上更加放肆地羞辱践踏:
“看着自己被操是不是特别爽?水都流多了,自己看看你这贱样。”
方停絮身下还憋着泡尿,穴肉也跟着敏感了好几倍。男人的每一次动作都在狠狠撞击她的底线,推着她越来越靠近自己设下的陷阱。
“嗯……主人不要……我不行了、啊、要、憋不、住、啊、”
镜子中是自己被粗长肉棒贯穿的样子,膀胱里装着满满登登的尿,双面夹击之下,方停絮濒临崩溃。
这时,男人添上了最后一把火。他调整好角度,找到少女穴内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毫不留情地研磨碾压——
“啊啊啊啊——”
少女毫无防备地被推上迅猛的高潮,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权利。淡黄色水柱从她腿间的泥泞湿地流出,由缓到急,再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操成一段一段喷向空中。
贺定兰也兴奋到不行,他全然不顾少女刚刚高潮的敏感身体狂插狠干,把她小屁股操得像摇晃的钟摆,倾泄的尿液在地面画出一条竖线。
“小贱货,当着主人的面就敢撒尿、哦……你个骚母狗,被男人操尿了的婊子。”
方停絮也被自己人前失禁的画面刺激到,高潮延得更长。她双眼迷朦地看着镜子,镜中的女人腿根还在不规律地抽动,屁股被身后男人撞得来回摇摆,红艳的腿心淫荡地洒下股股尿液。有小部分尿还流到了男人的阴囊上,随着他动作飞溅四散。
方停絮脑子里一片空白,唯独被刻上了这幅画面,她顺着男人的话喃喃道:
“嗯啊、我是、我是婊子……啊、被主人、操尿、喜欢、”
贺定兰心里涌上一股热潮,抽插的动作放缓。他贴着少女的耳畔轻问:
“喜欢什么?”
方停絮双眼都没了焦距,说话全凭心意:
“喜欢……主人,主人操我,用力操我,好喜欢大鸡巴……”
男人顿时被激起满腔情愫,顺着血液汇到身下,方停絮明显感觉穴里的鸡巴涨大了一圈。
她娇呼一声扭腰磨蹭,却突然被男人放下站好,双手被摆弄着支在了梳妆台上。
两人胯部依然相连,男人的胸膛严严实实贴上她后背。方停絮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逼里水流得欢畅。
男人摆好动作便开始凶猛地抽插,双手也绕到胸前用力地掐着她奶子捏弄,尽情地亵玩少女身上的每一处。
“大鸡巴爽不爽?操死你个贱货、宠你两天就不知道尊卑了、还嫌老子的尿,嗯?最后还不是求着老子给你喝。”
男人说得不留情面,方停絮心中羞耻万分。可身体却好像已经习惯了在侮辱中获得快感,穴里咕叽咕叽嘬着男人的鸡巴吃得欢快。
“我错、了啊、啊、对不起、主人、太快、不、”
方停絮本就是踮着脚尖支撑,后来被操得逐渐悬空,身体大半重心都落在男人身上,像是他鸡巴上的专属挂件。
少女的喜怒哀乐都被他掌控,这无疑是贺定兰最为享受的时刻。他一时兴起,牙齿衔住少女后颈一块软肉,放纵啃舐。
“哦……主人、干嘛、疼”
男人的齿痕几乎布满整个后肩,适度的疼痛在此刻沦为少女最好的催情剂。她努力地向后拱着屁股,期待男人赐给她的灭顶快感。
“要来了、啊、主人、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刻,男人狠狠咬上少女颈侧的黥痕,同她一起到达高潮。
酣畅的性事结束,贺定兰和方停絮俱是出了一身汗。两人交叠着伏在台面上休息了会儿,男人便站直了抽出鸡巴。
他拍拍少女的屁股,暗示她给自己做事后清理,方停絮却一动也不动。
贺定兰皱眉拽她,发现少女的眼泪已经漫到台面。她其实几乎每天都哭,但都是因为他在性事上的蓄意调教,下了床自然会好。除此之外平日他总是留心照顾着,没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不是喜欢吗?这么难受?”
贺定兰抱着方停絮坐到床边,轻抚她后背无奈问道。
方停絮最经不得男人哄她,每次都是越哄越委屈。她双手没什么力气地推搡男人的胸膛,带着哭腔抱怨:
“你怎么能这样!我都答应你……做那种事了,你还逼我当着你的面……”
哄归哄,教归教。贺定兰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嘴边啄吻,眼中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你要习惯这样的事。我的一切你都要接受,你的一切也必须对我毫无保留。停絮,任何原因都不能让我
', ' ')('容忍你的抗拒。”
方停絮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险些溺毙在男人富有攻击性的眼神里。但她很快想起来这人今天都对她做了什么事,调起情绪继续哭诉:
“可你还当着别的女人的面欺负我呢。我、我才在外面和她吵完架,回来就被她听见挨你欺负……我面子都没了!!”
贺定兰注意力集中在某个词上,正了语气教训她:
“那是欺负吗?主人操你是你的福气,以后我不愿意操了你才知道后悔。”
方停絮扁扁嘴,悄悄勾上男人的手指小声道:
“人家知道啦。那、那也不能在她面前呀,好像比她低贱一样……我好伤心的。”
少女乖顺,贺定兰便回握住她示好的小手。然后低头亲吻她眉心的皱纹,抚平她敏感的小心思:
“这件事是主人的错,当时不知道她竟敢欺负你。我的宝贝儿才不低贱,天底下没人有资格看轻你。”
方停絮眼眶一热,又吧嗒吧嗒掉眼泪,她带着鼻音重重“嗯”了声。
贺定兰又怜又爱,整颗心都被她的眼泪拿住,想办法给她转移注意力:
“想不想知道主人怎么给你出气的?”
“嗯?”还带找场子的?
方停絮懵懵地瞅他,小鹿一样的眼睛眨呀眨。
贺定兰没忍住,又亲了她两口:
“朕把她贬为美人,罚禁足三月。”
这回方停絮真的有点惊讶了,她微瞪着眼睛问:
“可她也没欺负到我呀。而且、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贺定兰扬眉笑笑,得意中带着一丝隐晦的警告:
“你身边的事,朕哪有一件是不知道的。”
方停絮没逃跑的意思,也就不在乎男人那点深意,她更在乎的是:
“这样贸然罚她,是不是难以服众呀?皇后问起,会不会牵扯出我们的关系?”
贺定兰笑着点她鼻子:
“朕的命令谁敢置喙?再等几天领你见见皇后,过了明路省得以后还有不长眼的犯到你头上。”
方停絮生出一种小妾去给主母敬茶的错觉,心情一下低落,拧巴着不想去:
“算了吧。你们在一处,我算干嘛的,去了让人家笑话。”
贺定兰皱眉,他亲手折断了少女高傲的脊梁,却不愿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
“瞎想什么呢,在朕面前皇后也越不过你。”
“而且,”他的舌尖探进少女的耳蜗勾划,声音沉沉地敲在她心上,“没有‘你们’。在任何人面前,都只有我和你,是‘我们’。”
“……”
方停絮瞬间失语。她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冲动,好像贺定兰对她做过的所有坏事,在这一刻都能一笔勾销。
或许,她早已落进男人的网中,后退已经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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