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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娇娇得知老公出轨自己闺蜜,心里没半点儿愤怒。
甚至此刻两人就在家中苟合,她也只是收拾上了几件衣服转身出了门,一点儿动静都没发出来打扰两人。
她跟老公盛梁从大学相识,经过大学期到步入社会,相识到结婚经历的似乎不过是一场人生到了时间点该经历的事。
大学该谈恋爱了,她同意了盛梁的追求,毕业后母亲说该结婚了,她同意了盛梁的求婚。
所有的一切都看起来水到渠成,没有一丝一毫的阻碍....
却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午夜梦醒,总觉得心里的某一块儿是空的...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她遗忘了。
对盛梁的出轨,她没有多少感触,她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盛梁,毕竟如果爱…那为什么现在会这么平静。
如果不爱,那为什么又能相安无事这么多年。
宋娇娇辞了职,给盛梁留下一份离婚协议后回了家,一个不怎么发达的四线小城。
见人回来,宋母第一时间迎了出来,“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小盛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宋娇娇摇了摇头,“他忙…”忙着出轨…
后半句话,宋娇娇没有说出来,因为当年宋母离婚也是因为她父亲出轨。
宋母是地道的南方女人,性子温和不争不抢,哪怕是当年事业有成的爸爸出轨后在外有个家庭。
她也只是要了宋娇娇的抚养权跟家里原本就属于她的几套房子,其余的一分钱都没有找那个负心汉伸手,就连这么多年宋娇娇的抚养费也都没问男人开过口。
为了避免后续盛梁的骚扰,又或者眼不见心不烦,宋娇娇在家住了两天,就搬到了宋母往外租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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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县城虽比不上大城市的繁华,可该有的烟火气息同样也不少。
宋娇娇住的这一片是老城区,周遭都在开发,老旧的水泥平房错落在这一片又一片的老城区里。
乍一看少了钢筋水泥,高楼林立的冷漠,邻与邻之间却多了几分亲近。
周遭的几个院落里的房子都是宋母的,宋母为人和善纵使往外出租的老旧平房,里面该有的配置也都齐全。
宋娇娇住进的是一院两户,院子里厨房跟卫生间共用,靠墙的边上还有棵柿子树跟老式水井。
这里一切的一切,陌生中又透着一丝童年熟悉的味道,只是那时候的宋家父母在外人眼里还是模范夫妻。
就像这些年她跟盛梁在外人眼里一样,或许盛梁也跟她父亲一样早在外面有了人,只不过她不知道罢了。
正发着呆,院子的大铁门被人从外推开,两个灰头土脸的男人,扶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走了进来。
进门后,那个头有些矮小的中年男人,出声指责道:“柱子,你说你是今天咋个回事嘛?!那包工头说两句就说两句…你非跟人家倔个什么?!你看看你,整成现在这样…”
另一有些年轻的少年,闻言却不满的回嘴道:“是那包工头不是东西!他平时为难柱子哥也就算了,今天还当着那么多人的对丽姐动手动脚,柱子哥是看不过去才跟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中年男人粗声呵斥道:“看不惯又怎么样!?柱子娘生病要不要钱!?就他现在这情况...我还是拖了关系才让他进的工地,现在你俩崽子把包工头得罪了!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儿找工作去!?”
少年被吼的满脸通红,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
而那满脸是血的男人,拉了拉少年,“三叔..这事儿跟小华没关系...”
中年人看了眼一脸血的男人,沉声道:“这两天你就先歇着,工地上我去跟他们谈谈,看咋个整…”
男人沙着嗓子,低声道:“给二叔添麻烦了。”
中年人摇了摇头,紧接着叹了口气,“你爹娘对我有恩,这有啥的....”
说完就转身走了。
宋娇娇看着男人头上胡乱缠着还渗着血的绷带,基于以往的职业病,开口道:“你头上的伤处理的不对,伤口没做清理就包上了,这样很容易造成伤口感染,夏天还容易化脓引发炎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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