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奶吸出来似的。他将吃奶吃出了很淫靡声音,口水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色情暧昧。
一边吸吮啃咬,一手握着她另一只奶揉捏。
季夏受不得了地小声哼哼,十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很舒服,可也更难受了。
“逼里又痒了?”江词察觉到她夹紧腿磨蹭起腿心的动作,一巴掌扇她屁股上,“忍着点,别发骚,今天不干你。”
穴口委屈地缩了缩,一张一合的,那红得充血的阴唇看上去有些可怜。
指尖拨弄了一下,江词叹息,“蹭几下就磨红了,怎么这么娇气啊。要是真插进去操你,小逼还不得被我操烂了。”
在穴口蹭蹭不进去这种饮鸩止渴地止痒,根本只让她更难受。
季夏没精打采地被江词带出网吧,没穿内衣和内裤的身上套着他宽大的外套。
晚风拼命往外套里钻,拂过她的双峰和小穴,凉丝丝的,痒痒的。
低头看着路灯下她和他融合在一起的影子,季夏不露声色地叹口气。好想被他进入,被他塞满。他还是不肯真正地和她做爱,其实她根本不会缠着他要求要他负责任。
“吃不吃烤红薯?”
江词嘴里问着,已经拉着她的手往路边的红薯摊走了。
刚好还剩下三个红薯,他便全都买了,提着袋子,拉着季夏的手将其中一个热烘烘地塞进她手心。
“男朋友对你真好哩。”卖烤红薯的老爷爷笑眯眯地看着他俩,“小妹妹以后有福气的。”
季夏脸红,捂着烤红薯的手心一片热烫,他将她的肩揽过去,笑嘻嘻地,没有反驳那句“男朋友”,她便也怀着自己的小心思装傻。
“他长得像我去世的爷爷。”走出去几步路,江词突然说。
季夏转头看向他时,他眼里那稍纵即逝的阴郁已经不见了,并且立刻转移了话题,“衣服一件一件被你穿走,早晚衣柜都被你搬空。”
“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射到我身上……”季夏有些委屈地攥紧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