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府自当遵命。”木厉点头说道。
“嗯。”
“先生好生养病,我送主君离去。”木厉言道。
幼冥听着那二者已然离去,不料那木竑忽然抓住他的胳膊向墙中密室的深处行去,丝毫没有出去之意。
坎坎曲曲,折折合合。
“送完澍后,爹一定会再回寒暻园。”木竑边走边道,似是在给幼冥解释他为何如此。而后者则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何他要特地说这些。
“以前我偷偷去找冶夫,就是用的这条道。”他忽然停下来,笑着转过来看着幼冥,炯炯有神的眼睛如星粲,英气逼人:“你是第三个知道它的呐。”
“什么意思。”幼冥警惕地道,就像一只如临大敌的刺猬。
木竑看着他饶有兴致道:“说来,你既然想找人帮忙,为何去找冶夫而不找我呐?”
幼冥皱起眉头道:“因为冷先生救了我。”
木竑一怔,而后苦笑道:“冶夫帮你挡了怨灵?果真,他总是如此好心......”那笑容里带了爱意和无可奈何的苦涩与宠溺,“不过,冶夫虽善良,但也生性警惕,若你无正道之义的缘由,他是万万不会帮你的。”
“那你是谁?”幼冥方才脑中那纠缠万缕的思绪,眼下被这棘手之事生拉硬拽回来。
“驿塘至曦月谷,路有两栖予,何去亦方休,一路且歌,纵湖面扁舟叶,看水中月明镜。”木竑笑意盈盈,口中吟诵着流畅的魔鬼族童谣,毫无生疏违和之感,如同从孩童起就日日吟诵:“你就是这么找到云外镜的罢?”
幼冥心里咯噔一声,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子。这首歌谣不算生僻,但绝非耳熟能详。虽说通读魔鬼二族史书者是知晓的,但除行且舟与他外,绝无他者知晓能通过这首童谣呼唤出百鬼中的云外镜。
“你要找的人,是行且舟罢。”木竑看着他笑道,浓眉星眸,脸庞带着和善与少年的真诚,“不过,我们都称他弑大人呐。”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但自然也有少量的猜疑盘桓着,却始终盖不过那潜意识里相信的念头。
“你知道师父在哪?”幼冥有些发懵,问着毫不重要也无意义的问题。
“我为弑大人做事,自然是知晓的。”木竑抬起手做了个噤声的姿态,眉头轻皱,有些苦恼的样子道:“只可惜,集社眼下不大稳定。”
他说到集社,幼冥仔细想了片刻,意识到应是行且舟所在的地方,且听其话语后者在其中的地位是独占鳌头,说一不二。
木竑看出了他的疑惑,便道:“你可知不久前魔鬼二族联姻时曾起的风波?在魔族法术大会上那次。”
幼冥颔首,他还记得那次自己被打伤,还是行且舟出手相救,莫非......
“此事便是集社一手策划,意在对抗澍而为之。”
原来,那时候行且舟之所以及时赶来,并非其感应到了他石头上的讯息,而是一直都在附近观察,观察着集社之员的一举一动,备复仇之时。
也正是那百年灭门之仇,深入骨髓和血肉,就连本应置身事外的云外镜,也不得不离魂多年后还念念不忘当年离家后代的唯一子,弑儿,并将其幼时的童谣作为唯一的呼唤之咒。
但唤来的却非行且舟,竟阴差阳错的是自己。
木竑看着他似是缓过来了,便继续道:“昨日的百鬼怨灵,是弑大人用白灼石操控了你,在灵佑之时我与其他集社者共同布阵所致。”
幼冥有些语塞地看着木竑,眼下似是知己知彼,却不知如何开口了,思忖半天后愣神道:“我该去哪?”
木竑被他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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