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睡觉前时谨就对林意坦白了,他做春梦梦到把自己爹爹压在身下侵犯了,还委委屈屈的对他爹爹撒娇卖乖。
林意听到后一时慌了手脚,讷讷的不知做什么反应,偏偏这时候时谨还委屈巴巴的皱着张小脸靠在他爹爹肩上,“爹爹,你说我是不是病了,我竟然对爹爹有这种念头,我该死,我该死!”
边骂着自己,还真情实感的抬手作势要打自己,林意哪能看着他打呀,这小混蛋是他一手拉扯大的,从小连重话都没舍得说一句,这时候脑子还没转过来呢,手就先伸出去握住了他要打自己的手,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安慰他:“没有,不,谨儿没病,我……我也不知道,我的谨儿是最乖的孩儿……”
得了他的安慰,时谨倒是得寸进尺起来,反过来抓着林意的手按到自己腿间挺立的物件上,不过十几岁的少年,腿间的分量却不轻,“我就是有病,不信爹爹摸摸这里,它一这样,不管我怎么弄都没用,书上说要把它插进小穴才不会难受,爹爹的小穴能不能给我插?”
隔着衣物林意都能感觉到手下性器的滚烫,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儿子突然告诉他他已经成为了真正的男人,还是用这种直接的方式,林意只觉得手心的温度灼人得很,忙不迭把手收回来,慌慌张张的拒绝他:“不,不行的谨儿,这样是不对的,爹爹不能给你、给你……这样不对!”
他的话让原本期翼着什么的时谨瞬间垮下脸,又换成了那副委屈的模样,还咬着唇欲哭不哭的:“我果然是有病吧爹爹,可是我真的好难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学堂的同窗说去欢馆就会好了,可我不想去,我只想要爹爹!”
他这话说得林意心中一悸,看着儿子俊美的脸,无措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期待,压抑了十几年的身子也变得热热的,他抬手抚着时谨皱起的眉眼,担忧的问:“真的这么难受吗?”
见林意态度软化,时谨乘热打铁,脸上痛苦的神色半真半假:“好难受的,那里都肿起来了,我想弄射出来都没办法。”
林意垂眼瞧了眼他腿间顶起的一大块,烧着脸低声说:“那、那爹爹让你弄。”
“可、可你是我爹爹,我这样做不行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林意忙捂住他的嘴,向一旁呸了几下,他连时谨憋得难受想侵犯他都能同意,怎么舍得让他这样咒自己呢,“你别说胡话,这种话能随便说吗?”
见时谨被他骂得奄奄的,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他隐瞒了十几年的真相:“谨儿,我其实不是你爹爹。”
第5章时谨初夜,被儿子肏破处子穴的骚爹爹
没等时谨发问,林意就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
原来时家到时谨父辈那一代是有两兄弟,时谨的的亲生父母是时家的长子。林意当初是跟时家的次子成婚的。那时候才只有几岁的小时谨便很喜欢他,嫁到时家不久,他外出到城外的寺庙里还愿,小时谨闹着要跟他去,他就带着时谨还有一个贴身小侍在寺庙里住了几天,等再回城里的时候城门被封了,还有许多官兵守在城外,说是城内的人全都染上了瘟疫,几天之内已经有半数人死去了。
刚刚嫁为人夫的林意慌了手脚,带着时谨又回了寺庙,过了十来天就听到消息说官府对那种瘟疫束手无策,烧毁了全城,以免瘟疫蔓延。林意看着被毁的家,给了点银钱让小侍回了城外的家,带着时谨来到洛城。
“你那时候还小不记事,我便让你改口叫我爹爹,扮成父子,也省去了很多麻烦。”林意在时谨阴晴不定的脸色下坚持着把话说完,紧抿着唇忐忑不安的等着他的反应。
谁知时谨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抱住了林意,少年明朗的声音里带着十分的疼惜,“爹爹肯定很辛苦吧!”
林意愣了一下,随即回抱着时谨的腰,脸颊贴着他胸口蹭了蹭,眼眶渐渐发热,“不辛苦,爹爹一点都不辛苦,我的谨儿又乖又懂事,爹爹喜欢还来不及,一点都不辛苦!”
听出他声音里的哭腔,时谨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林意的脸,嘴唇贴着他的眼睑吻去他眼角的泪,温热的唇拂过脸颊、鼻尖,最后落在唇上,一触即离,时谨望向林意水润的眸子,动情的唤道:“爹爹……”
林意飞快的看了眼他写满了欲望的脸,随即撇下视线,一副任君处置的温顺模样。
时谨自是欣喜,拇指摩擦着他的下唇,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嗓音因为染上情欲而分外低沉性感,“嘴张开!”
林意刚微微分开双唇,时谨的唇就撞了上来,火热的舌像是饿久了的狼一般,疯狂的在他嘴里肆虐,掠夺他的呼吸。林意双手揪着时谨的衣服,温驯的让他在自己嘴里翻滚搅弄。
他柔顺的态度让时谨激烈的动作慢了下来,温温柔柔的勾着他的舌吮吸,手下也跟着解了林意的衣裳丢在一旁。等把他爹爹剥了个干净,抱着人滚上了床。
林意有些羞涩的蜷着光裸的身子,时谨的目光太过灼人了,像要吃了他一般。
时谨也不急着打开他爹爹的身子,轻柔的在他身体上亲吻着,对着两颗殷红的乳粒埋头吮吸,把一对嫩乳玩的又红又肿的才罢休。
林意被他弄得直哼哼,舒服得紧,哪里还记得遮着自己的身子。双手抱着时谨的头往胸前按,让他再疼疼自己的嫩乳,双腿勾着他的腰,屁股一动一动的想要蹭到时谨腿间的东西,私密的花穴早就情动得水淋淋一片了。
摸到他觊觎已久花穴,时谨先是捻着柔软的花瓣玩了一会,等花穴激动的吐出更多的淫液,立马插进了两根手指,小心的在里头扩张。
“啊……”突然入侵到身体里的东西让林意瞪大了眼睛,穴口紧缩,紧紧攀着时谨的身体,“啊哈……慢、慢点,啊……好奇怪……”
时谨只是匆匆给他扩张了下,手指在温热的穴道里又湿又软,里头的甬道还紧紧夹着手指不放,美好的感觉让他的肉棒跳了跳,迫不及待的想插进花穴里。
他扶着肉棒抵在穴口,亲着林意的下巴说:“爹爹,我要进去了。”
林意还是害怕,又热又硬的肉棍子抵在他的穴口,马上就会破开他的花穴进到他身体里面,紧迫的气氛让他不由得屏住呼吸,心里暗暗的期待着,“谨儿,你、你轻点,听说第一次疼得很,爹爹没经历过,你温柔些。”
他声音很小,时谨却准确的捕捉到了重点,他正准备冲进去的动作停了下来,“没经历过?爹爹你不是成亲了吗?”
他语气里满满是疑惑,显然是不敢相信,他从没想过林意还是处子之身。
林意老脸一红,三十几岁的人了,被问到这种事还是很青涩的少年人一样?“是、是成亲了,但洞房那晚你小叔喝醉了,然后第二天就出远门办事去了,一直都没有回来,听你阿父说好像出了意外……”
“爹爹,你可真是个大宝贝!”时谨没想到还有这等意外之喜,激动的亲亲林意的脸蛋,又提着腰准备插进他的花穴里,只是这次动作里多了几分小心,“爹爹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我会很温柔的。”
说着便持着肉棒一点点破开他的花穴,因为花穴分泌了许多的汁水,穴道里头又湿又软,肉棒进入得很顺利,等肉棒的顶端碰到阻碍无法继续了,时谨看着林意皱起的眉头,咬咬牙狠下心来,提劲狠狠一撞,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花穴里头。
“嗯啊……”林意的叫声中多了几分凄厉,脸上的血色褪去瞬间变得惨白,他紧紧攀附在时谨身上,穴口缩紧咬得时谨都有些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