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面目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停住,微微颤抖,他最后的涵养让他没有动手去打一个受伤的女人,声音嘶哑:“她已经死了,你再敢诬蔑她,我不会原谅你。”
丁雪也快要崩溃了,她说的都是真话,但是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人!
她感到自己的鲜血在流逝,也许她就要死了,死在这个可怕的地方,她不想死,她想要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想就这样死在这里啊……
方楚看了看祁夫人的尸体,又看了看受伤的丁雪,眉头皱起来。
郁司泽漠然的看着这一切,这时候看他们不再争吵,眉梢一挑:“其实我们只要找到陈嘉,就知道真相了,这别墅只有这么大,想要找到他并不难。”
他深深看着祁真,“你也想要知道真相的对?冲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祁真眼帘低垂,睫毛微微颤动,半晌,说:“好。”
凌白拉着祁真的手说:“我陪你去。”
祁真点点头。
丁雪受了伤,可是她不敢一个人留在这里,于是用衣服死死系住伤口,咬着牙慢悠悠站了起来,对郁司泽露出一个哀求的表情:“我和你们一起……”
郁司泽不置可否,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
方楚到底有点不忍心,走过去扶着丁雪,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不过忽然感到郁司泽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冷……
这是错觉,他别过头。
祁真说:“我去那边找。”
郁司泽说:“好,那我们去另一边,有情况及时联系。”
方楚觉得分开有点不妥,虽然看的恐怖片不多,但还是知道这样容易死人的,但是祁真和郁司泽都这样说了,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扶着丁雪紧跟在郁司泽的身后。
他走的小心翼翼的,紧张的不得了,这是忽然啪嗒一声响,吓的方楚差点zhà毛。
再一看,原来只是墙上的壁画落了下来。
方楚顿时松了一口气,搞什么还以为出事了,结果只是画落下来了,他看了一眼就准备继续走,结果脚步忽然定住,眼中露出疑惑不确定的神色。
这幅画就是被郁司泽鉴定为赝品的梵高的向日葵,应该是致敬模仿的。
当初因为郁司泽看了很久,所以他也仔细的看了一番,因此他记得很清楚,当时花瓶中的向日葵,有两朵是枯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