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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个身,轻而易举地把他压在身下。
自然是不敢压住他,只是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额头贴着额头,气氛几乎在一瞬间暧昧起来。
宋崖柏微微皱起眉头,几乎无意识的磨蹭着她胯下幻化出的物件,逼着那家伙微微抬头。
刚刚短暂的欢愉,不过是饮鸠止渴,宋崖柏淫乱不堪的身体渴望着一场真正的欢爱。
“师尊,小木头好痒……”
他的腰肢柔软得不像话,刚刚闹过一通,浑身都发着热,简直可以说是软成了一滩水。
赤裸的肉体带来极大的视觉刺激,他感受到那微妙而磨人的痒意,呼吸之间尽是属于沈知寒的微香,被调教多年的身体几乎下意识地起了反应,淫水竟然是直接从那处流了出来!
“小木头又想要了吗?”
沈知寒的手指又一次很顺畅进入,很轻松地触碰到那个点。
这一次,她故意绕着它,原本就柔软湿润的触感更加明显,这里几乎疯狂地欢迎着巨大有力的贯穿,动作之间,甚至能听到滑腻的声音。
她尝过这里的滋味,明白曾经的这里是多么的紧致干涩,后来又是多么的柔软湿润,阔别多年,她终于取回了本该独属于她一人的宝物。
“啵——”
道具上的药膏早就已经被吸收干净,就算还有一些,也经不住这么多次被泡在淫液里,离开这处通道,甚至发出了清晰的响声。
他被多年玩弄的身体自然是经不住这样的折磨。
“唔啊,师尊……师尊,要进来吗?”
不过是取出道具,而宋崖柏几乎要被情欲淹没,却又如此清晰地知道面前的人是谁,身体的一切反应都因她而起,她就在身边……
这个认知让他几乎要喜极而泣,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将挺立多时的乳头往他嘴边送。
沈知寒如他所愿的含住,这两个红豆多年来历经千辛万苦,虽然坑洼去依旧柔软好咬,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膏香味,沈知寒接受良好,甚至还能注意左右兼顾,一碗水端平。
宋崖柏被这温和刺激得红了眼框,却仍抑制不住心底的喜悦,师尊……师尊……
是师尊在上他。
不……师尊、师尊在和他,如过去一般进行一场床第之间的欢好。
“唔,师尊……我、我想要和师尊一起做……做这样的事……”
宋崖柏没有多少力气,只能把腿分得更开,用还在往外冒水的那处磨蹭这面前的人,一双漂亮的黑眸中是不加掩饰的爱意。
淦,这谁忍得住!
沈知寒索性单刀直入,腰带一抽,直捣黄龙!
她这玩意儿全凭心意,此时欲望急切又有心放肆一回,比这次相见时要大多了。
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肉棒,带着炽热的温度,猛地贯穿,宋崖柏抽了一口气,几乎被这一下欺负得就要到达顶峰。
“小木头真乖……不用夹那么紧,师尊来动就好。”
太紧了……太紧了……沈知寒柔声哄着他,却大开大合的运动了起来。
又紧又热,舒服极了,就是不太方便运动,那处几乎死死的咬住了她的玩意儿,自己具有意识般的吮吸着,她也被爽得不行。
接下来,几乎全是师尊在动了。
一下进去得极深,又一下只留个开端在里面,动作又重,反复碾过那本就不深的敏感之处,却又偏偏不能一次性到达快乐的顶峰。
“不……不要停,师尊……我想要师尊,好爽啊啊啊啊……嗯……师尊、师尊让我好舒服……师尊是主人啊、主人……呃啊!我……贱奴是主人的……”
急速攀升的快感仿佛让他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完完全全地属于面前的人儿,她对自己做什么都好,安抚也好,鞭打也罢,他只需要心怀感激地接受。
她是沈知寒啊。
“师尊……主人……知寒姐姐……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轻轻地蹭着她的胸口,像是一只追求安全感的小狗崽,让沈知寒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放心,我在这里。”
宋崖柏乖乖地应了声,感受着无比熟悉的体温与温柔的触碰,这让他感到安全而温暖。
修仙之人的体质无法与常人相比,沈知寒甚至能加快速度,无声地增强自己的存在感。
随着力度不断加大,原本就娇嫩脆弱的皮肤不可避免地留下痕迹,沈知寒轻轻的吻上他的伤痕,安抚着他同样残破的心灵,同时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最为敏感的地方。
他完全无法抑制自己心灵与身体双重的快感,在沈知寒愈演愈烈的抽插中,前后两处一起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沈知寒也不憋着,在他高潮的抽搐中畅快地释放。
“好爽……好爽啊,师尊……主人……贱奴被主人干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在春色呆了那么久,就算没有亲口说过什么侮辱的话
', ' ')(',也听活人叫过这么长时间,他在她身边,连这些话都变得可以脱口而出。
那炽热的东西还在他的身后,深深地埋在那里,安眠咒的功效到底没有完全褪去,宋崖柏又无法克制地说了一大堆春色训练过的话,脑子又有些晕糊了。
他……真的在清远峰吗?
他是不是还在春色……
脖子上……有项圈……
主人给的项圈。
主人……主人是师尊!
“呜啊!呃……贱穴……是不是正在被人……正在被……主人玩?”
他乖巧地任她揉捏,眼睛亮晶晶的问出这句话来。
“嗯,我现在是小木头的主人,不过,未来会是小木头的道侣。”
她吻上他的唇。
宋崖柏的嘴唇干裂起皮,实在是说不上美好的触感,沈知寒却用舌尖温柔的勾勒着,然后慢慢地向内里探取,然后强硬索求他的甘甜。
她有多久没有吻过他了……
亲吻可不在春色的训练范围之内,宋崖柏一如既往的生涩,尽力地回应着沈知寒几乎可以称得上霸道地吮吸,配合着她的动作,以至于连气都喘不上来。
一吻毕,沈知寒的呼吸有些急促,宋崖柏则是完全喘不上气,软成了一滩水。
“呼……我是……贱奴是主人的,我是师尊的,我……我不管怎么样,都、都是你的……”
他从那个吻里得到了无上勇气,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那长久被埋没在黑暗中的黑曜石终于得到了光明,他的语气近乎虔诚。
这个小家伙,在用属于自己的笨拙方式,在用还不太清醒的脑子,在用这句残破的身体,在用炽热而纯粹的感情向她发誓。
真是招人疼……
让还没有抽出的家伙又有了反应。
小木头这副模样,可是极少见的,上次是什么时候?
哦,她好像也只见过一次,那是两人的初次之后,她也是下了安眠咒,小木头神志不清,还说想要师尊帮他找一块儿极好的材料,他好给师尊做一对道侣之戒……
第二天自然是不记得了,还闹了好一阵子都别扭。
像是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宋崖柏抱着她,在沈知寒回忆过往的短短时间里,呼吸竟然越来越平稳……
不过就算是在极度的疲倦与安眠咒的双重作用之下,又软成了一滩水,他的手也用力地抓着沈知寒的衣服。
沈知寒宠溺地笑了笑,床不算大,她的睡姿称不上老实,并排躺着怕是不行了,就地翻了个身,宋崖柏就这么压在了沈知寒的身上。
动作之间,难免又碰到了那处,沈知寒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又要兽性大发,自我安慰道,小木头还是病人,什么时候治好了才能真正大吃一顿。
沈知寒上半身还穿着外袍,乍一看还算衣冠整齐,宋崖柏却一丝不挂,身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刚刚的痕迹,嘴唇都有些肿了,就那么赤身裸体地趴在她身上,场面实在有些羞人。
沈知寒显然意识到了这点,修仙之人的方便这时便显现了,躺着不动,只掐了个诀,便清理干净。
为二人盖上薄毯,又盖上了夜明珠,一片黑暗中,沈知寒终于心满意足地拍着宋崖柏的背,安心地合上眼睛。
睡觉,自然是不行的,更何况下体的东西还没有抽出来……她可不想影响宋崖柏睡觉。
修炼就更不行了,宋崖柏的体质特殊,在魔力清除干净之前,她不会在他面前修炼。
熬一整夜对她来说问题不大,就是下半身有些折磨人。
略显寂寞的夜色里,沈知寒幽幽地睁开双眼。
就是有点可惜了……
她还没有吃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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