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璧索性不装了,在宋明熙胸前写字: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宋明熙捉住她的手,轻轻笑了声:“你的小动作瞒不过我的眼。”
扶璧有片刻失神,心里一紧,怕他发现了什么,可是宋明熙的语气又那么轻松,扶璧在静谧中有些乱了。
他的手箍得很紧,几乎要把扶璧融入他的骨血中,她有些难受,在宋明熙胸前推了一下,宋明熙道:“今天翻遍香山找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像是被掏空了,忽然好害怕失去你。”
扶璧盯着他胸膛,在心里道:那也只是早晚而已。
好在宋明熙听不见,他如果知道,今天一定要把扶璧好好办了,再把她关在屋子里,用金子打成的锁链困住她,让她一辈子都跑不了。
“今天在枫叶下,你一身白裙躺在红底里,衣裳还破了,除了心疼,你知道我还想什么吗?”宋明熙道。
扶璧抬眼看他,可是夜太黑了,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见了微微勾起的唇角,他道:“想在野外肏你。”
扶璧:“……”
而后身子一轻,被宋明熙打横抱起,出了房。
空气微凉,扶璧呼吸更清新的空气,心里片刻的慌乱被高空的月亮驱散了。
宋明熙见她目光,道:“方才在门外看见月色很好,就想带你出来看看。”
扶璧拳头攥了攥,她想到了一句诗,心有灵犀一点通。
可是自己和宋明熙,怎么会心有灵犀,真是荒谬。
宋明熙把她抱坐在后院一块干净草地上,这处临溪,生长了不少杂草,宋明熙觉得颇有一番景致,便让下人不用整理,如今倒是排上用场了,抱着他的小通房在草地里看月亮。
他的下巴枕在扶璧肩上,望着月亮出神,“小时候我父亲也这样抱着我过。”
扶璧第一次听见他提到淮南王,那位大将军扶璧小时候也有耳闻,她哥哥很是敬佩他。
“他是位大将军,他在的时候,族人都有荣光,可他走的太早了,偌大个家族,也再没一个像他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
扶璧静静听着,她知道淮南王走后,陛下一直不怎么待见淮南王一派,他们没落了很久,也只是近些年才渐有涨势,宋明熙至今也没承爵。
扶璧在他手上写:“现在有你了。”
宋明熙道:“我想像我父亲一样,可我现在还不如他。”
扶璧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慰。
宋明熙柔声在她耳边问:“伤还疼吗?”
扶璧正想摇头,想到宋明熙待会儿要做什么,还是点了点头,企图让他做个人,放她一马。
宋明熙无视她,道:“疼也没用,爷待会儿轻点。”
说着,他的手就不断在扶璧手心捏按,他带了些力道,把扶璧每个指缝都擦过,让她不觉得痒,也不会疼,只是水流个不停,在宋明熙怀里嘤咛一声。
他的手顺势摸上她的手臂,在莲藕般雪白可爱的手臂上流连,一点点往上爬。
虽然他的动作都不紧不慢,斯文有理,但扶璧颈肩的呼吸明显比之前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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