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璧也不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折腾到了几时,她被宋明熙换了几个姿势干,最后意识不清,被抱回房里了。
第二天天还没黑,扶璧就醒了,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卸去妆容,倒头接着睡。
等到天光大白,丫鬟把她的衣服收走,疑惑明明在房间里,怎么却沾了灰,但是也不敢多嘴问,只猜驸马爷昨夜龙精虎猛,主子们玩得野了。
扶璧全然不知这些事,等别人服侍她洗漱时,扶璧才惊觉此时是日上叁竿。
她问:“驸马呢?”
丫鬟道:“殿下,驸马一早便去上朝了。”
扶璧奇怪:“陛下不是放了叁天婚假么?怎么还去上朝?”
“主子的事,我们做奴才的也不知道。”
“好吧。”
扶璧坐在床上洗完脸,正要起身去吃早膳,身子一动,腰腿便疼得不行。
浑身都是酸痛的,只有手臂还算好,能自如抬起,但稍微一动作,也很累。
她气极,这都怪宋明熙。Уǔzℎáìⓦǔ.pⓦ(yuzhaiwu.pw)
她从前天夜里起,便没吃饭,饿过头了,现在也不是很饿。
将膳食传到房里,扶璧一边小口喝着干贝虾仁粥,一边在心里想着怎么教训宋明熙才是。
粥她喝了两口便不用了,“来人啊,把宋……”
她顿住话头,大婚第二天,将一个面首叫过来,怕被人看出端倪。
丫鬟问:“主子,怎么了?”
扶璧心念一动,“告诉府里那些舞乐公子,下午有客人来,让他们全部来献艺。”
扶璧说完又躺下,她的腰实在酸软,只能躺着或者趴着,才能好受些。
到了下午,下人报,郁蓝郡主来访。
扶璧这才姗姗起身,在侍女的搀扶下,去凉亭会客。
品了一会儿茶,面首们也纷纷来拜见,一一献曲。
宋明熙自然也在,他抱着自己的琴,来时深深看了扶璧一眼,之后像是个没事人,让人半点猜不出他昨夜行了歹事。
众人献艺时,都不甘心居于人下,皆是发挥了浑身的本领,想要在两位殿下面前表现。
只有宋明熙还是神色淡淡,他来弹琴,好像只是自己想弹,没有讨好他人的意思。
郁蓝郡主道:“长公主殿下,您真是有福气,驸马不可方物,堪称京城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就算了,院里这些公子,一个比一个的俊呐。”
她说着,不免总往宋明熙身上看了几眼。
扶璧淡淡一笑:“都是陛下送来的,我瞧着,也不过尔尔。”
“在殿下眼里,他们不过都是些庸脂俗粉,在我眼里,确是不可多得的美物。”郁蓝郡主羡慕道。
扶璧抿了口茶,“你若是喜欢,我便送你几个。”
郁蓝郡主眼前一亮,“长公主殿下真是大方,既然你开口了,我也不客气,左边这位白衣公子,他旁边的黑衣公子,还有方才弹琴的蓝衣公子,不如一起给我,我库里有不少好东西,若是能入得长公主殿下的眼,你便也都拿去。”
扶璧不带感情地掀起眼皮,被郁蓝郡主点到的那位弹琴的蓝衣公子,正是宋明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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