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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曼感觉到几乎能把他烧着的热意,热意席卷过身体,留下亢奋燃烧的情欲。太过强烈的渴望让他的骨头都发痛。而此时唯一能安抚他的雄虫却不在身边。他的眼睛变成了纯粹的幽暗,身上各处已经出现了半虫化,展开巨大的虫翅,在塞西坦上空俯瞰,寻找着他认定的雄子。冰冷的目光逡巡,虫翅上极度灵敏的感受器捕捉着空气中雄虫的气息。但是那个梦寐以求的气息,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在上下寻找了几个来回依然遍寻不着之后,卡尔曼已经快发疯了,极度恐慌使他的眼里爆出了红血丝,十足的癫狂危险。塞西坦上其他的生物像是感觉到了末日的到来,四处奔走躲藏。处在发情期的雌虫,堪称全宇宙最危险的生物,他会杀戮清除掉附近的生命体,确保向心爱对象的求欢不被外物干扰。
痴狂的雌虫终于在一片血色的视野中看到了一个青年向他走来,这是一个俊美无俦
的男人,他金色的头发像朝阳一样耀眼,而光华流转的眼睛带着温暖的笑意看向卡尔曼,这正是成年版的亚尔维斯,身上散发着醇厚而让雌虫立刻发骚疯狂的信息素。卡尔曼好像瘾君子终于看到装满药的针剂一样,他的大脑已经甚至没有一丝怀疑为什么雄主一夜之间长大。剩下的只有与心爱雄虫交欢的欲望。
卡尔曼贪婪的舔过亚尔维斯的每一寸皮肤,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动作之狂热像是要把心爱的雄虫吞下去。他想剖开自己的胸膛,将面前这个他生命的中心放到心脏里,他想和这个让他求而不得爱之如狂的雄虫彻底融为一体,他甚至想要变成爱人的食物,能够成为对方身体的一部分,和他永不分离。他把脸埋在亚尔维斯的双腿之间,珍惜而迷醉的吞着亚尔维斯渐渐勃起的肉棒,服侍着两颗装满种子的囊袋。
雌虫的后穴是天然的性器官,即使卡尔曼是从未被开过苞的处雌,后穴也无比的淫熟,饥渴的流着口水,热烈欢迎肉棒的来访。他扶正那根巨大的凶器,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那一刻,雄虫眯着眼睛闷哼了一声。而卡尔曼在肉棒进入的同时就嘶吼着达到了撕心裂肺的高潮,他充满力量感的腹肌紧绷,后穴也紧的让雄虫的肉棒动都不能动,卡尔曼的眼睛发红,动作越发狂野,他性感坚毅的下颌滴着汗液,骚浪的屁股却在肉棒上以人类达不到的速度疯狂套弄,每一次都是几乎要把肉棒吐出来又急不可耐的重新吃进去,粗长肉棒和柔软湿润的后穴的每一次碰撞摩擦,都让卡尔曼爽得几乎要立刻在这种恐怖的快感中死去。
雌虫的后穴像发了大水一样,湿的如同失禁,捣弄和撞击使交合处打出了白色的泡沫,显得十分淫靡。卡尔曼的后穴对心爱雄虫的肉棒没有一点排斥,进入非常的容易,全身心的敞开欢迎,而且一进入,强大的吸力就帮助雄虫一下叩到生殖腔的大门,引诱着雄虫在生殖腔的深处射精,赐予他宝贵的精子。在雄虫的肉棒甚至没有用力的无意叩了生殖腔几次后,生殖腔自己张开了一个小口,贪婪饥渴的吸吮着雄虫的龟头。每一次肉棒无情的抽出,都引起后穴里面媚肉如活物般的强烈讨好和挽留,让抽出十分的困难。卡尔曼的敏感点在生殖腔附近,整整排列了一圈,雄虫的肉棒每被引诱到生殖腔附近,都能听到雌虫像野兽般仰着头嘶吼着达到灭顶,同时生殖腔里喷出高速温暖的水流,给肉棒洗热水澡。而那一圈敏感点像是微型跳蛋一样忘情的震动,让肉棒乐不思蜀。终于,在这样热情的款待之下,雄虫沙哑着嗓子哼唧着射了出来,生殖腔立刻将宝贵的雄虫精液吞噬的干干净净,后穴里的媚肉也兴奋异常的围着肉棒按摩吸吮。
卡尔曼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有一瞬间彻底失去了意识,等他回过神,热情的后穴还像最忠诚合格的鸡巴套子含着雄虫的肉棒不放。卡尔曼终于吃到从心爱的雄主还是婴孩就觊觎渴望的肉棒,珍惜的将肉棒安置在体内,用自己比心爱的雄虫宽厚的多的体型,将爱人细心的包裹起来,让一丝丝微风都不能吹到怀里珍之重之的雄虫。他心疼的舔舐掉雄虫因为激情产生的汗液,这一刻,尽管情欲留下的余韵绵长,卡尔曼的心里却全是圆满的快乐和至高的幸福。他拥抱着怀里他的全世界,满足的合上眼睑,和早已睡着的雄虫一起小憩。
直到他的醒来。
他一睁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怀里的生物的头顶,本该是耀眼的金色,然而却是暗淡的灰。那本该萦绕在周身的甜美信息素,却是类人形种肮脏的臭味。这绝对不是他心爱的雄虫,而是趁着他发情期理智全无时,不知道怎样混到他身边伪装成雄主的人形种,并夺走了他本该献给雄主的纯洁。卡尔曼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手刃了怀中低贱的人形种,量子虫刃将人形种碾成飞灰彻底不存于世,像恐怖的杀神一样伫立在原地。心中对人形种的仇恨和背叛雄主的恐慌交融在一起,让他的脸色灰败的像将死之虫,他的思维疯狂的运转,一会是自毁的倾向,一会是毁灭世界的冲动。
他绝不是惧怕死亡,作为军雌,他从来没有感到过恐惧这种情绪。可是现在,只要想到自己肮脏的被别人碰过的躯体,已经不配再和雄主站在一起,他的恐慌简直像
', ' ')('海水要将他溺死。他甚至连跪在雄主脚下求取原谅的资格都没有,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连用眼睛去看雄主,都是亵渎。
卡尔曼山一样坚毅挺直的脊梁头一次弯了下来,他捂住剧痛的心脏,剧烈的呕吐,甚至连血都呕了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愿自裁,就算余生都像阴沟里的老鼠,偶尔才能伸出头看心爱的雄虫一眼,也比用死亡的方式彻底见不到爱人好。他不敢找雄主,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配。虽然卡尔曼总觉得这些场景都有一种诡异的不真实感,但是他以为是自己精神恍惚的缘故。
突然,房间门被一只修长完美的手推开,真实感迎面而来。
是真正的少年亚尔维斯,他打开门,故作惊讶的打量着赤裸浑身充斥着浓郁性爱气息的卡尔曼,失望的眼神给卡尔曼狠狠的一刀,彻底给他判了死刑。
“怎么,我年龄太小了,手指和舔奶头满足不了你这个骚货了,背着我找人?嗯?毁尸灭迹做的不错嘛,真不愧是军雌呢,怎么不一起把自己这一副被干过的贱样收拾一下?当我是傻子?”“不。。不。。。不是。。宝宝。。。”“别叫我宝宝”少年雄虫的眼睛微眯了一下“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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