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纸张落下墨色印记,却是无可奈何沉兰舟叹息过,她真的可以撒手不管不顾,如果男人真对阿姐阿妈做出什么,她又当如何阻止,心烦意乱。
那墨色停顿,长时间沁润污黑一团。
月色朦胧不明,斜影落下女人脸庞几分妩媚,添上微光衬出肌肤粉嫩。
凉风沁冷夹杂大树盛开蜡梅香,灼灼淡淡,若有若无,逸进堂内。
倏地一阵不属于那蜡梅香,沉兰舟眉宇皱紧,泻出几分心跳来。
那般傲慢姿态,不断逼近在她眼前。
冷着神色墨色双眸凝视在她身上,缓和紧绷神情,柔蓝说她病了,病哪了?
瞧她惊恐模样,避开他灵活的四肢,怕是找的搪塞借口。
他想她好一阵子,在医院里又不好逼她太紧。
眸色幽深带着复杂情绪,大掌触碰过脸颊肌肤温度,没发热只冰凉得不像话。
眼底惊悚落在男人眼底,祈崇山冷漠扫过,眉宇烦躁她那副模样无疑在告诉他。
她厌恶甚至害怕他的触碰。
随后她蓦然,声音平缓甚至是没有起伏,却是软下几分“祈先生,我不想同你做那交易了,阿姐的事情,对不起。”
噢换了称呼多了礼节,是想撇清关系了。
男人眸光阴沉几分,雷鸣骤然令女人紧张几分。
她示弱眸色,倒是做足模样。虔诚合上掌心,祈求祈崇山、求他放过她一次。
她的倔强倨傲该应和事宜,不越分寸。男人隐忍克制神情,看不出祈崇山想法。
可她到底想,男人得了她身子,该是放手了,她已不想纠缠不清,他也不是那般非她不可。
从开始他们都是利用报复,何有情意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