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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还未落,挂在西边的山顶上,光芒透过云彩将这边照的透亮。
钟楼下不时的有人经过,观音庙是在护城河边,每逢观音寿诞,总会有不少人来放请愿河灯。
晏川半跪在地上,撩起执嗔的僧袍,伸手在他裤子里摸索。
这人一向任性而为,执嗔实在没办法,只能由着他,好在钟楼很高,只要在下面施了迷阵让人无法上来,一般过路人也看不见上面在做什么。
“起来的好快!”晏川舔着唇,抬眼看着面上平静如水的执嗔,眼中满是戏谑之意“倒是挺想看你能忍到几时?”
一把拉下和尚的僧裤,那巨大的器物一下子弹出来,晏川离的近,那东西正好戳在他的脸颊上,他便顺势偏头,用唇去轻触那饱满的伞头。
“近看真是大的吓人。”他一边用手撸着柱身,一边伸出红艳的小舌在龟头上舔弄“我用嘴可真的没法全部吞下去。”
又软又热的触感让和尚握着佛珠的手颤了一下,眼前这个肆意妄为的妖孽正垂着睫毛认真的尝试吞下他的性器。
“唔——怎么那么硬,”脸颊越发红润的小妖精自顾自的抱怨着“嘴巴好酸——”
他说话的时候唇还贴在龟头上磨蹭,桃花眼里满是盎然春意,尾音上翘,似撒娇又似勾引。
“吃不下还逞强。”执嗔被他磨得心痒,也再顾不得什么寺庙里的清规戒律,弯腰用双手扶住他的腋下将人拉起来“乖乖,用能吃下的那张小嘴来吞。”
晏川见自己得手了,雀跃的扑倒他身上“快些,我湿透了。”
执嗔托住他的双臀,把人剥的光溜溜,昨晚才使用过的小穴根本用不着扩张,轻轻一顶就一入到底,里头虽有些红肿却湿润的厉害,软绵的内壁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入侵者。
由于和尚比晏川高半个头,站立的体位使得他的双脚根本够不到地面,好在执嗔力气够大,抱着肏到天黑也游刃有余,只是苦了晏川,那东西的尺寸本来就过分,这下又顶的极深,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
自作孽,不可活。
和尚见怀中人双腿软的只打滑,都夹不住他的腰了,便越发挺腰用力,除了后头,晏川前面的玉茎也被干的直吐淫露,俨然已经高潮,香甜的汁液糊满了他的小腹,也染湿了执嗔的黑色袈裟。
“啊——慢些,唔——”晏川摇着头,他现在明白不作不死的道理了。
执嗔也不为难他,抽出自己的巨物,给人翻了个面,晏川上半身撑在栏杆上,以跪坐的姿势再次被插入。
晏川被夹在栏杆与和尚之间,扭动着腰肢吞吐着粗硬的肉杵,前面便是香火鼎盛的观音庙,他甚至那看到远处的护城河边聚集了不少人,他们或嬉笑打闹或虔诚祈愿。
明月高悬,河道两旁火树银花,热闹非凡,整条护城河中漂浮着无数盏祈愿莲花灯,它们错落有致的排成一条长龙,这条长龙承载着世间五光十色的信念。
原来,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
“你看,”执嗔一边用手指拈弄着晏川的乳珠,一边贴在他的耳边说“芸芸众生别无二致,有人欢喜,亦有人忧虑,他们把愿望寄托在一盏小小的纸灯上,欢喜之人希望永远欢喜,忧虑之人希望摆脱忧虑。”
“我从前不知道什么叫欢喜,自然也没有忧虑,可是现在,我的愿望是你能欢喜。”
“你开心吗?”
晏川抓紧了栏杆,他感觉到了身后这人强烈的情绪,这情绪背后的意义让他下意识的感到害怕,没有心的妖闭上眼睛,他选择逃避。
和尚也没有继续追问,他把人揽回怀里捏住下巴深吻,性器凶狠的插入生殖腔中撵磨,僧袍的广袖遮住晏川因为情欲而不停颤栗蜷缩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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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城河边,晏晴兮点燃河灯,她回过头,发现林越宸正盯着远处的钟楼。
“阿宸哥哥,你在看什么?”
林越宸摇头“放完河灯我们就走吧,用众生参拜的信仰之力饲养魔骨玉像,是时候去会一会周家那位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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