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二话不说拒绝了,谁要把麻烦带到自己家里去,我还建议他爸爸让他转学,去一个随便什么全封闭性质的私立学校。
当然我这个建议没有被采纳。
因为我哥,不知道他跟何崇韬的爸爸是个什么关系,在我叫何崇韬他爸第五次把他领回家的某个傍晚我哥把何崇韬带到我家门口了。
他下达任务:“这个学生住在你家,你好好教育一下。”他说,“生活费之类的每个月一号会直接划到你的卡上。”
没给我拒绝的余地。
所以这个人住进了我家,我还得伺候他吃和喝?
怎么可能?
我哥走了之后我就偷偷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我哥尽给我找麻烦,我妈开始劝了两句,最后估计急着约人去跳广场舞,骂了我一通后直接挂了电话。
我真的觉得好烦。
从浴室打完电话出来的时候就见何崇韬倒也一点不客气,他从我冰箱掏出了不少零食,甚至还有啤酒,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就看起电视来了,看见我从浴室出来,仰头看了我一眼:“喂,我肚子饿了。”
我看着他,脾气十分温和地告诉他:“你不是正在吃吗?”
见他啧了一声:“这个是零食,怎么能当饭吃啊。”他幽幽地接了一个词,“老师。”
嘲讽的语调不言而喻。
我坐在他身边,伸手拿过了他堆放在沙发上和桌子上的零食和刚开的啤酒。
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嘛,不舍得给人吃啊,不是有给你生活费么?”
我捏了捏自己手里的啤酒,看他。
见他啧啧笑着:“**嘛,难道老师觉得未成年人不能喝酒么,俗不俗啊,现在谁不会喝酒啊。”
很有道理,毕竟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天天跟人在酒桌上瞎混了,所以我拿过那瓶被他打开的啤酒,扭身过去,伸出一只手掐住他两颚,强行把他嘴巴打开。
无视他的挣扎,把酒直接灌进了他的嘴里。
他在挣扎,酒大多数都漏了出来,我把一瓶酒都倒了个**净才松开了手。
他缩在沙发上猛烈地咳嗽着,虽然真正灌进去的并不是很多,但肯定还是够呛。
他一边一边怒道:“你他妈神经病啊。”